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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逮小狗子,他在外招惹出麻煩──隨身物遺失,腦海倏地浮現那一臉訕笑的男人,十之八九是被他所偷!
黎生抽空前往食肆內打聽日前包下食肆的客人身分,聽夥計口沫橫飛地說了人是一尊散財爺,性喜流連花叢等等……包括身家、經營骨董買賣還有府上在哪兒統統都給搬了出來。
聞言,他才恍然明白兒少時伴讀的小公子竟變成花名在外的浪蕩子。
巧的是,此人與主子有生意上的往來,背地裡關節互通,而他在主子的指示下,負責宮裡的往來運送。
若無隨身物,這差事都甭做了。
事關緊要,偏偏在這節骨眼發生。這下子糟……暗自懊惱,主子最近為了貼身奴才失蹤一事而心焦暴躁,脾氣說來就來,府中人人自危。若是再讓主子知情他遺失極為重要的隨身物,他受罰不打緊,怕是被有心人給拿去利用……
他循著夥計指示的路徑而走,約莫半個時辰後,來到一座堂皇的府邸。不禁訝然,巨石門楣上的刻字磅@顯眼,彷佛炫耀似的。
他求見於人,只消片刻,再度意外身為總管之職便是日前劈翻桌子的那一位。
礙於身分,黎生恭敬有禮:「勞你入內通報,在下黎生,求見高爺。」
陳總管也面不改色,口頭上應諾:「黎公子,請稍後一會兒。」
對方果真尋上門了!
陳總管三步並作兩步地走入留心閣,房門未掩,爺睡得真安穩,羅漢床上堆了數本帳冊,可有得瞧了。
「咳!」陳總管清清喉嚨,提高音量喊:「爺──有人求見。」
高顥眯起一眼,神情慵懶地問:「誰?」
「黎生。」
聞言,全副精神都來了。
「美人今日的臉色好看否?」
陳總管的臉色漸漸鐵青,爺還有心情問這個。「我瞧了,但沒瞧出來。」
「哦……」他仍躺在羅漢床,擺了擺手,「去將人帶過來。」
陳總管訝然,「不是帶往留聽閣?」
「當然不是。」
為什麼?陳總管疑惑:「爺怎破例要讓外人進入您房裡?」
高顥略皺眉,「你怎麼又羅嗦,沒瞧見我躺在這兒?」
陳總管頓時無言。須臾,語氣平板地說:「我這就去領人進來。」
他心下確定爺反常了,究竟和那位黎公子是什麼關係?
(10鮮幣)第六章…4
彷佛闖入龍潭虎穴,黎生眼觀四方,耳聽八方,隱約察覺這一座府院內不似一般。
一路走來,越覺不對勁兒,幾經迴廊轉折,大苑、小苑、垂花拱門……林林總總加起來,待客廳之處也未免太遠了些。
外傳一尊散財爺府中歌伎女眷眾多,而他僅是瞧見一兩名丫鬟走動,和十來名頭戴斗笠的長工修整花草,不禁懷疑傳言是否與事實不符。
來到一處僻靜的小苑,建築屋宇恰似一座書房,簷廊之下的木匾題著「留心閣」三大字,也頗怪異。
他留心謹慎地停下步履,觀察四周一會兒,霎時憶起高爺兒少時所居的小苑內,格局和此地相差無幾。
「呃,怎不走了。」陳總管出言提醒:「爺就在房內候著。」
瞧一扇門扉大敞,他攥緊拳頭,拾階而上,進入房內。
高顥隻手托腮,斜睨來人,先下聲招呼:「又見面了,找我有事嗎?」
黎生面無表情,身為隨從多年,早已練就當個無聲的影子,除非必要才開口:「我遺失了一件隨身物,敢問高爺可知其下落?」
「你遺失隨身物,怎上門找我要了?」
「因數日前,你我近身接觸過。」
「哦──」他佯裝糊塗,「我想起來了,是腰帶嗎?」
「不是。」
「那就對了。」他辯白:「當時我是有摟著你,不過,可沒解開拿走。」
怒氣登時竄燒至胸口──他面對的是一尊躺在床上裝傻的無賴!
「請高爺高抬貴手,勿再捉弄在下,將令牌歸回原主,在下感激不盡。」黎生拱手一揖,一板一眼地,唯有一雙眼神似要將人給燒個大窟窿。
如果能動手,他會立刻上床拆了這無賴的骨頭!
「呵,黎生,你八成想揍我吧。」高顥一眼就看穿他的心思,那胸膛給氣得隱隱起伏。
「在下豈敢妄、想。」他刻意強調最後兩字,「論身分,在下須敬高爺一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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