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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過臉龐的人悶不吭聲,來個一巴掌也拍不響,高爺若掃了興致,或許會乾脆將竊物歸還。
高顥吐了一口唾沫於掌心,動手摩擦他毫無反應的慾望,空騰的手扳開他修長的大腿,順勢一挪,慾望抵在他的柔軟處,身下的人一瞬驚慌失措地掙扎而退。
「別動!」高顥把他託了回來,血脈賁張的慾望朝他私處戳了幾下。
「你要幹什麼!」黎生一手抵住他的胸膛,眼觀雕花大床內的空間有限,難以施展拳腳。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高顥挺身一送,慾望貫穿他的體內。
「嗚!」好痛……臉一仰,眼睫毛眨了眨,豆大的汗水沿頰滑落,大意之下,童貞白白葬送!
「可惡──」他霍地出拳打上他的胸膛。
頓時胸口隱隱作痛,高顥咬牙,「你……」瞪著身下的傢伙,心甘情願上床還要揍人!
猛提氣狠狠一撞,慾望連連抽送不止,惹得他渾身顫抖的抽氣、叫罵──
「啊……你下流……」
他挺身撞得更用力。
「噢──你……無恥……」
他哼笑,隨他罵,反正耳朵不痛不癢,下半身倒是挺爽的。
他屈起他的雙腿,更肆無忌憚的操,冰山美人再怎麼兇,還不是得乖乖地躺在身下任憑擺佈。只是表情不怎麼淫蕩,有點可惜……
瞧他別過臉龐,眉頭皺得都快要哭了,於心不忍,漸漸放緩了速度抽送,落唇封緘住他的。
低淺的悶呼在唇舌間繚繞,撥弄著他螫伏以久的情慾──流連花叢數載,從未摘枝折葉。今夜,是他首次放縱,收不住勢,竟將黎生給折騰至天色漸亮。
(9鮮幣)第七章…2
翌日,陳總管起個大早開始打點府中的大小事務,什麼都能管,就是管不著爺的房事。
派了一名丫鬟送早膳,遠遠就聽見一聲略沙啞的怒吼傳來──
「你無恥下流!」
緊接著一聲「磅──」
什麼東西塌了?
丫鬟嚇得停下腳步,不肯再往前走。「陳總管……是誰發好大的脾氣?」
「我去瞧瞧!」
他急急奔入留心閣,一瞬與黎生擦肩而過,那臉色足以用怒髮衝冠形容。
──爺沒事吧?
陳總管來到房門口,發現一扇門板橫躺在廊下石階,回身瞧爺一派無關緊要的態度,「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美人發脾氣,踹壞了一扇門罷了。等會兒差人重新換過,沒什麼好大驚小怪。」
「您沒受傷吧?」
「怎會呢,他手下留情。我的身上只有一塊瘀青而已,不礙事。」他壯得很,又耐打,功夫不會輸給黎生,只是力氣不及他。不過……諒黎生也不敢打死他,以免拿不到所要的東西。
陳總管仍不放心,「黎公子沒事吧?」
「呵。陳總管……」他皮笑肉不笑地問:「你開始吃裡扒外了是不?你有瞧見他缺手缺腳地走不出我房裡嗎,為他操什麼心!」
人的手腳可俐落了,即使被他操個大半夜,還不是一下子就走得不見人影,哼!
「……」陳總管無言以對,察覺爺的心情明顯不佳,打從遇見黎生之後就很不正常。
高顥命令:「叫丫鬟端早膳來我房裡,我餓了。」昨夜他在黎生身上用盡精力,現在起得補足。否則,跟黎生上床頗費勁兒。他預先料想──下一回合,恐怕拳腳都來,不知鹿死誰手?
回到王府,宛如進入一座毫無人氣之地。
黎生收斂心神,形同往常一般的面無表情,不讓人輕易察覺絲毫情緒,僅能當一個旁觀者,冷眼看待這藏汙納垢的府裡所發生的一切。
主子的心情隨時瀕臨爆發邊緣,而嚴總管則繃緊著神經隨時候命,深怕一個不小心,成為怒氣之下的犧牲品。
嘆了氣,靜默地走往別苑臥處,即使途中遇見奴僕、丫鬟,他依然視若無睹的經過。
回到房內,脫下衣衫,目光落在胸口之處殘留一抹殷紅痕跡,感受到雙腿間流下一道溫熱的液體,渾身隱隱顫抖,怒氣竄在腹中燒,頃刻間,又壓抑得無影無蹤。
想起明日午後將運送一批古物入宮,隨身物沒拿回,就辦不了事。
「嗤。」惹了一個麻煩來攪局,開門走出房外,至井邊打了一桶水回房,拭淨一身所沾染他人的氣息。
入夜後,他隱瞞了行蹤,前去地窖餵食小狗子,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