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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吶吶地說一句:「爺迷姦了黎生。」
他哼笑,「那是應該的。」臉皮厚得很,下三濫的招數用在黎生身上,剛剛好而已。
「陳總管。」高顥朝他勾勾手指頭。
他擱下碗筷,起身湊近爺的身旁。「有什麼吩咐?」
高顥言簡意賅,送他兩字:「放帖!」
陳總管點頭,「爺的意思,我懂。」
(8鮮幣)第十章…1
一頂乘轎停在高府之外,數名家丁簇擁著高慶大搖大擺地跨入一道門檻,陳總管立刻將人引入留聽閣,伺候提刑官大人──高慶上坐。
他一擺手,家丁分別在他身旁排排站,將別人的府上當成官衙似的陣仗。
高顥恭候大駕──一派慵懶地翹著腿,壓根不當他是一回事,嘴上仍稱呼一聲:「二哥,別來無恙?」
「託你的福,我好得很。」高慶早已聽聞顥弟在外的名聲浪蕩且揮霍,如此招搖過市,都是給高家丟足了面子!
「怎麼,顥弟專程派人請我來此,並非單純的敘敘舊吧。」依他看來,分明是向他炫耀。
打從府外瞧見那巨石門楣,他就一肚子火。現下瞧著那浪蕩子耍派頭的德性,更火!
「二哥多心了。」高顥支起手肘,掏耳朵,斜睨著他小鼻子、小眼睛,臉色忽青忽白的,肯定看不順眼,這會兒,他故意有一下、沒一下的抖著腿,擺明更不當他是一回事。
「顥弟,我聽說你在外經商發財了,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
「哪裡。這得要感謝二孃哪,若沒她提議讓我搬出去住,我能有今日嗎。」他皮笑肉不笑地譏諷,比油鍋裡炸的麵皮還油條。
陳總管和丫鬟穿梭其中,奉上等茶,花生、瓜子等等之類茶點。不一會兒,府裡最美的雲仙姑娘捧著一隻琵琶姍姍而來。
她美若天仙,顧盼生姿,聲音如黃鶯出谷般輕喚了一聲:「爺。」然後對爺和貴客都行了一個萬福。
陳總管特地搬來一張椅子給雲仙姑娘坐在大廳中央,只消片刻,整個廳堂之上餘音繞樑,眾人均如痴如醉地聽著,看著她宛如傳說中的王昭君出塞,一曲幽怨未了,高慶已是心癢難搔,眯縫著小眼兒盯著那遠在天邊又近在眼前的大美人兒,幻想一番共赴雲雨的情景。
待一曲終了,雲仙姑娘起身告退,步履輕盈,婀娜多姿地退場。
陳總管立即將廳堂中央的坐椅給挪走,爾後退至一旁,靜觀其變。
高顥隻手托腮地閒嗑瓜子,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二哥,為弟的我今日這番招待,你可滿意否?」
他見風轉舵,登時換上一張好臉色,離開座椅,轉眼挨近高顥身旁的位子坐下,裝熟攀交情:「欸,顥弟,咱們是手足,過去有什麼不愉快,二哥統統都忘了。」
「不,我沒忘。二哥大人大量,為弟的我可是萬分過意不去,當年沾了你的丫鬟。」哼……當年春蘭和秋菊沒看透,人一旦多心,情就不定!他雖搞了鬼,卻意外地救人脫離苦海。
「哎呀,陳年往事,何須再提,二哥都不放心上了。」
「可是我惦記著哪。」
「顥弟的意思?」
他悄聲說:「那個唱曲的歌伎送你當賠禮。書上不是有寫著一句話:兄弟如手足,妻妾如衣服。呵呵……」
高慶話鋒一轉,「顥弟,我萬萬想不到你如此飛黃騰達,為兄的我真替你高興。呵呵……」
「論本事,我豈敢跟二哥相比。你是提刑官大人,手握老百姓的生殺大權,我不過一介商人,往後有些什麼需要,還盼著二哥多多照應。」
「這是當然。」他笑得眉眼都眯成一條縫了。
高顥繼續嗑瓜子、吐瓜殼,營造一番假象。高慶暗中打量他此番吊兒郎當的模樣,和一般紈褲子弟沒什麼不同。但兩人的嗜好相同,就愛在女人堆中打轉。
高顥瞄了他一眼,意有所指地問:「二哥要吃嗎?」他將那盤瓜子點心推至他眼前。
「好!」頓時意會,高慶也暗示性的捻起一顆瓜子放入口中,等於接受了。須臾,恢復正色,興起官僚作風。
廳堂之上,眾人接續欣賞一群舞娘婀娜多姿地擺袖、跳舞,一個個都似飛燕般輕盈,挑惹得高慶的魂也都快隨之起舞了。
「今夜,二哥就留在府中住一宿。」
「不不……顥弟,不瞞你說,內人是河東獅,我難交代哪。」他隨便找了藉口搪塞,暗忖若不是他娘安排,他豈會娶一名姿色平庸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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