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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認真診斷了下,開了一堆補養的藥物,並極力挽留他在蘇府住下。弗英無奈,只好遵從,反正能蹭頓晚飯,還省下住客棧的銀子,何樂不為。
被問起妹妹蘇樂享的情況,蘇傳譽帶著弗英一同去看了看她,被打暈後的她還安靜的躺在床上,她面容清秀精緻,只是看著卻很蒼白憔悴,似乎很久沒有休息了。蘇傳譽嘆了口氣,說,她也確實很久沒有好好睡上一覺了,現在這樣的她,才是他熟悉的妹妹。
弗英原本想問到底是為什麼變成這樣的,又覺得有些不合適,轉而問起了最感興趣的那個問題。可惜的是,蘇傳譽也不知道那個風筒的來歷;只是聽父輩說過,那是家族曾經的恩人的東西,絕對不能拿下來。
原來是這樣,弗英若有所思,看來想將它討要來的指望落空了。
蘇傳譽看出來他對那件東西的喜愛,可惜他也是無能為力,只好熱情的帶著弗英到處走走看看,想打消他有些失落的心情,弗英其實在知道沒有希望之後也就沒再放在心上,與他交談甚歡,很晚才回到客房休息。
奔波了一天,原本應該很快入睡的弗英躺下之後卻毫無睡意,身體的某個地方在隱隱作痛,雖然不很厲害,但卻折磨的他輾轉反覆,到很晚才累極睡去。
耳邊似乎有人在說話,弗英很困難的睜開眼睛,卻是那蘇傳譽。只聽他關切的說:“今早發現你沒起,以為你改主意不著急趕路了,可是這都過了午時也沒見你醒來,我才著急了,你還好吧?”
弗英花了很長時間才理清思緒,他揉了揉太陽穴,掙扎著坐起來,道:“居然已經過了午時,這一覺睡得倒是沉,我得趕緊走了,明天還得趕到福緣寺。”
蘇傳譽連忙扶著他,幫他穿好衣服,又說:“原來是到福緣寺,那就還來得及,我讓人做了些吃的,你吃完了我再派人送你去吧,應該能在午夜之前趕到,不過你得辛苦點了。”
弗英謝絕了他的好意,吃了點東西就出發了。告別的時候,聽下人來說蘇樂享已經醒了,蘇傳譽便讓他也一起去看看,順便讓妹妹道個歉,弗英心裡也有些疑惑,於是答應了。
那蘇樂享也是睡了整整一天,醒來便覺得飢餓難忍,忙叫下人去準備伙食,自己則趕緊洗漱收拾。然後就看到哥哥蘇傳譽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陌生男人。
聽說了自己昨天的瘋狂行徑,蘇樂享幾乎難以相信,她努力回憶起發生過的事,卻只覺得腦海裡一片空白,但弗英脖子上的傷口還在,自己的兄長親眼見證了自己的罪行,也讓她不得不信。
見她滿臉的愧疚之情,弗英連忙安慰:“沒多大點事,不過是破點皮,很快就好了。倒是你,現在感覺怎樣?”
“我很好,睡了一覺感覺精神很好,多謝你關心。”蘇樂享低聲說道。
蘇傳譽看了看身邊一直負責照顧妹妹的下人,問道:“昨天為何突然癲狂,之前的事還記得嗎?”
“我……我不知道,只記得我剛從寺廟回來,就一直睡到現在啊。”
看著她懵懂迷惑的樣子,蘇傳譽不禁暗暗吸了口冷氣,他沉聲道:“妹妹,你回來已經有半個月了!”
蘇樂享睜大眼睛,這個訊息比剛才說她發瘋咬人還讓她難以詳細。
“你仔細想想,回來的這半個月都做了什麼?”
“我真的是昨天才回來的,我只是回來睡了一覺,你怎麼就忘記了?”蘇樂享怎麼也想不起她回來之後還發生了什麼,記憶裡只有剛剛醒來的那香甜的一覺。
蘇傳譽似乎感覺到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他說:“你回來之後便一直神志不清,亢奮異常,聽到一點動靜就會突然便的痴狂,甚至會抓傷咬傷別人,昨天便是最嚴重的一次,你打傷了阿翠和小郭跑了出去,看到弗英就咬住不放,我便你打暈過去,這些你都不記得了?”
蘇樂享絞盡腦汁的回想,除了覺得兄長說的情景有些熟悉之外,卻怎麼無法相信就是自己的所做,她痛苦的搖搖頭,只說根本不記得這些。弗英見她不像作偽,便道:“想不起來就別想了,只會徒添痛苦,現在能清醒過來,也不枉我被你咬了這麼一口。”
聽他這麼一說,蘇傳譽猛地抓住他,說:“就是你!她之前從未咬著人不放,只有你,而且只有你咬過之後還覺得疼痛難當,別人都只是傷口疼痛,處理過了就好了的,你卻說一直到晚上還隱隱作痛,然後今天就一直睡到現在,這都是因為你!”
弗英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然後心裡也似乎有了些想法。不過現在都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他趕緊抽身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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