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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就是明基。那個與他說話的男子名叫雲定,是個大夫,他坐在離明基約六尺遠的距離,與明基另一側的吳風剛好隔火相對。
雲定目送兩個同伴退去,笑著道:“既然如此,那可是有好戲看的了,也不知道那個可憐的年輕人到時候會是什麼表情。”
明基顯然也想到了這件事,嘴角浮起了一絲笑意,在火光的映襯下顯得血腥可怖,他扶弄著手裡的一把匕首,並不答雲定的話。吳風卻說:”嘿嘿,千里迢迢給他送上這份大禮,可算是厚愛他了,頭領真是偏心,小的們嫉妒的很啊!”
雲定聳聳肩,臉上是有些無奈的神色,他道:“可不是,誰讓人長的英俊,你這個沒節操的變態,惦記了很久了吧。只不過,對頭領來說,最吸引人的卻是那件稀世的寶貝。”
吳風舔了舔嘴唇,嘿嘿的笑了起來,卻聽明基道,“什麼稀世寶貝,在我明基眼裡都是狗屁,我不稀罕,也不想得到。”
雲定一愣,頗為不解的問:“那頭領這般緊追不捨,為的又是什麼,那傢伙的性命又不值錢,更沒有拉他入夥的必要啊!”
明基聞言,瞥了一眼雲定,後者被這眼神一掃,竟生生驚出了一身冷汗。他心裡苦笑一下,不錯,這個男人極致的殘酷,就是他最大的魅力。那是他第一次見到他時,就為之深深沉迷的,圍繞在他周圍的所有人,也無一不是被他那從未到達盡頭的瘋狂所激勵和吸引的,在他們眼裡,明基是神。
“大夫,你還是太天真了!他最值錢的也就是那條賤命了,可是,誰不是賤命一條,我們哪個還去稀罕那個!”作為距離神最近的吳風,聽到雲定幼稚的言語後,興奮而又激動的叫道:”我們想看到的,是把那個人逼到盡頭,剝去他所有虛偽的外衣,折斷他所有的驕傲,抹去他所有的希望,再來從我們腳下卑微爬過的時候的醜態啊!
吳風的眼睛睜大到極限,他猛地站起來,大聲道:“這世上誰不狂妄!誰沒有慾望!誰願意被打倒!可是他們愚笨,被壓抑的失去本性,我們看不慣啊,要把那些可恨的虛偽和罪惡毀滅,就能創造一個新的人生,我們要給世人一個新生,一個真正的值得過活的新生!”
話一說完,隱藏在樹林裡所有不見蹤影的惡人們都激動了,他們無不舉起手放聲大喝,是在回應回應吳風的話,也是在發洩被壓抑的靈魂。樹林裡棲息的飛鳥和動物們都被驚醒,它們似乎也承受不住這突然鋪天蓋地而來的黑暗和沉寂,四散逃開去了。
明基笑了,吳風笑了,雲定只覺得自己身上瞬間密密麻麻的竄起了一層戰慄,他又一次目瞪口呆,即使跟隨明基已經有三年的時間,每到這種時候,他都還是會被深深的震撼,並且再一次傾倒在明基的腳下。
吳風齜著牙笑,他三兩步走到一個妖媚且兇悍的女人跟前,雙手扯開自己的衣裳,那個女人臉上露出了陶醉的神情,她舔著嘴唇,也一把撕開自己的衣裳,將自己徹底裸露出來,然後跪在吳風跟前,瘋狂地親吻著他的胸腹。但是吳風沒有給她膜拜自己的機會,他的手用力將女人掀開,讓她跪趴在自己身前,然後掰開他豐腴的臀部,用自己灼熱的兇器狠狠的捅了進去!
“啊!”女人被刺激的大喝一聲,雖然下身被粗暴地侵犯,但她的臉上卻是極端的享受和沉迷,似乎是吳風給予她的恩賜,讓她的靈魂放縱沸騰!
雲定如被當頭一棒,他激動的渾身顫抖,下身的鼓譟讓他瘋狂,他舔了舔乾燥剝裂的嘴唇,從身後不遠的黑暗裡拽出一個驚惶的快要失去意識的女人,猛地撕去了包裹著她的偽裝!
第五章 屠殺
子時一過,莫一叫醒弗英,收拾下容易潛行的行頭,兩人就溜出客棧摸到白府院牆下,弗英腳下一墊,輕輕躍上牆頭,莫一一愣,聽到牆上弗英催促,只好跟著上去,兩人一前一後貓著腰前進,莫一忍不住輕聲說:“你輕功不錯,師父是誰?”
弗英不耐道:“這時候還問這個,回去再說!”
沿著牆頭走了一會,兩人跳到一間房頂,掀開瓦片看進去,應該是沒人,弗英撥出口氣,在莫一耳邊輕聲道:“你去南邊幾間房子看看,我今天看見個人,對他有些在意,他應該就在白府,頭髮很長,眼角有一顆美人……不是,就一顆黑痣,注意一下。”
遂兩人分頭行動,莫一原本不願分散開,弗英對潛行的事應該不熟悉,有幾次有查夜的人來也沒及時躲起來,要不是他輕功確實不錯,只怕已經被發現了。裡放心不下,於是走時還不斷回頭看。
掀了南邊所有房屋的瓦片,裡面不是烏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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