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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魚一樣悶悶地掙扎了一下,然後直接銷聲匿跡了。
“叫了什麼!”明基一聲呵斥。
“叫了……首領的名字……”
嗯,明基不說話了,就這麼等著,好大一會,他又問:雲定人呢?
“師父他……拿藥去了。”
很快,又有個人匆匆闖進來了,掀著一股熱氣來到床前,搭起弗英手腕號起脈來,明基哼了一聲沒有為難。
一陣沉默,房裡少說有五六人,卻安靜的不似有人氣一樣。好一會兒,那雲定才說:“脈象開始緩和起來,應該再不怕丟了性命。”
“那怎麼還不醒?”
“重傷難愈,能保住命就很不錯了,要醒來不差這一時半夥,首領莫急,反正他人已在我們手上,不怕他能跑了。”
明基呼吸堵然粗起來:“你剛才幹嘛去了?讓你一直看在這裡怎麼不見你人影?”
雲定道:“我去煎藥了,之前些個方子煎出來的都給吐了出來,我只好親自動手,只怕誤了首領時候,雲定甘願受責罰!”
過了一會,明基才又道:“不管是什麼針灸藥石,給我把他救醒過來,他死了,你也不用活了!”
等人都走了,雲定才問那少年:“你真看到他醒了?”
少年使勁得點頭,篤定地說:“肯定醒了,他都睜開眼睛了,只是應該不怎麼清醒,畢竟躺了十幾天了呢。”
“嗯……以後每天給他換三次藥,房裡多放些冰塊,其他的我自己來。”
弗英躺在床上不敢睜開眼睛,那些葉子鍥而不捨洋洋灑灑地終於灑滿了一地,拼接成一副完整的回憶。
最清晰的莫過於那些劈頭蓋臉招呼過來的拳腳和刀光劍影,這些自不必多說,其實都算不上多厲害。只是最後那一掌捱得瓷實,當時就能聽到胸腔裡骨頭斷裂的聲音,可憐的那幾根排骨怕是沒損失了幾根,內臟沒給打成一鍋粥也算是自己造化了。這樣都死不了,自己還真是命大,弗英模糊地慶幸著。
這次是真的傷的嚴重了,絕對算的上是這二十三年來最重的一次,那種從鬼門關走過一遭的切身體會,從未有過,驚心動魄。
那叫雲定的人應該就是救活自己的人,這人曾聽說過,是圖華閣的當代大弟子。圖華閣是百年武林最受尊崇的醫藥世家,不管是醫術還是藥理都是獨步江湖,其地位堪比少林在武術造詣上的地位,這些年人們口口相傳的幾代神醫都是圖畫閣的當家,連自家師父也不曾對其妄加評論過。這雲定原是上代閣主梅院生的關門弟子,醫術上過已經達到一人之下的境界。幾年前,卻有門人稱其已不滿足所學,覬覦上圖華閣代代閣主相傳的鎮閣之寶《歌心書》,這雲定本就是個乖僻驕傲的性子,不屑與人交善,被人如此評議也不解釋,月餘就將肇事和傳播的共計十七人通通毒死遁出師門,被圖華閣列為第一叛徒追殺。可這人在江湖掀起這樣一場血腥暴行之後竟然就此消失,這麼多年再也沒人知道他的下落,卻不想是被明基收來做了手下。
想起曾經大鬧白莊的那兩人和吳風,可不都是這樣作惡多端的惡徒,還有見過或沒見過的,跑不出都是些曾經傷天害理過的人。
關於為什麼明基有如此多的簇擁者,弗英老早就有一肚子的困惑了,也跟莫一討論過,當時莫一囉哩囉唆地說了一堆,弗英基本都沒聽進去,只記得他說過一句:魔羅,其實也是多情多欲,生於貪嗔痴三毒之中,卻要妄圖殺害一切出世間的的善根。弗英那時聽到這話,還嗤笑了一聲,大言不慚地說:什麼神啊魔啊,都不在我眼裡心裡,我只管做我自己,逍遙快活就好!
可是,若心裡沒有佛性,沒有魔障,又怎麼會高興得想笑,痛苦得想哭呢?唉……這問題太過高深,是人家佛祖考慮的事,我這升斗草民還是莫要去費那個腦筋的好……弗英迷迷糊糊的想著,不一會就開始頭疼腦熱,索性把心放到肚子裡,安心的昏睡了過去,雲定就雲定吧,管他是神醫還是劊子手,以後的事以後再去打算吧,生死有天,有命就好。
第十七章 救援
睡了醒,醒了睡,躺了幾天,也不管那雲定怎樣的敷藥針灸推拿運氣地治療,只管閉著眼睛盡人折騰。這次不管是外傷還是內傷都厲害之極,想打起精神對付人也沒有那體力和條件,大部分時間都還是處於昏迷狀態。這期間明基曾來看過兩次,見他沒醒也就簡單問過雲定就走了。
可時間久了,傷口開始癒合,那些開始長新肉的傷口又癢又疼,還不能去撓,連裝死都成了辛苦活,就這樣咬牙忍受了兩天,弗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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