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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可以嗎?”
弗英嘖了下嘴,撇過頭去不看他,臉色隱隱有些不快:可不可以關我什麼事?不可以你還不是頂著一臉的鬍子到處出現嗎?
莫一也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了他,放下匕首,問:“昨天晚上的事,你一點線索都沒有?”
“什麼?昨天晚上什麼事?”
“被偷襲的事”
“我哪裡知道是什麼人要暗算我,天那麼黑,我也根本沒看清來人,別提這事了,想想就他娘惱火!”
莫一緘默了一會,說:“我以為你肯定有的,為什麼不肯說?我可以保護你!”
弗英沒來由的一陣憤怒,“放屁!我為什麼要有?再說我需要你保護嗎?你不在我不也沒死嗎?”
莫一怔了一會沒有說話,弗英也覺得自己有些失態,後悔說了太重的話,又拉不下面子道歉,乾脆也扭頭向窗外不說話。
許久不見,弗英感覺與莫一之間的關係有了些變化,這變化讓他不安。
幾日後終於到達闊別兩月的關月山莊,一切如舊。
嚴曉靈親自到門口迎接,備了豐盛的接風宴席,弗英以身體不適為由拒絕了,她也沒有多加為難,派人將他送到之前住的小院,迎春不在了,又來了個清麗的丫頭梓琦。
這幾天急著趕路,可把弗英累壞了,身上的傷沒像以前一樣好的快,但也沒有更惡化,這人他自己也甚感驚奇。
昏天黑地的睡了兩天,總算恢復了一點精神,剛起來就被嚴曉靈請去做客。弗英卻不理她,愣是拖延了好幾天,才不甘不願的去了。
可惜弗英並沒有從劉淵嘴裡聽到任何關於嚴老的訊息,他吹著茶盞的茶葉,慢悠悠地說:“真不好意思,他每天都伺候我吃喝拉撒睡,我都沒從他嘴裡探出你最想知道的事,難為你苦心積慮的把我送過去。”
嚴曉靈知道他憎惡自己,也難怪,總歸是她錯了。她無法奢求原諒,只希望他能夠暫時放下芥蒂,再幫自己一把。現在,擺在她眼前最重要的,除了要儘早找到老莊主之外,就是查出劉淵,也就是高玄的真實身份,揭開兩方之間仇恨的淵源。
高玄雖然說過嚴臻華已經死了,不過弗英卻還是有些懷疑,他說那話時的表情和語氣都不夠讓人信服,讓他對他所說的話還抱有很大的懷疑,不過嚴曉靈可不這麼想,總不能把人埋在地下吧,不然怎麼這麼久都沒有音訊,關月勢力龐大,這麼久都沒有一點線索,實在讓人不得不往最壞的地方去想。
面對嚴曉靈的悲慼,弗英的心腸又開始柔軟起來,即使這是個背叛自己,並一手將自己推入無盡苦痛的狠毒女人,但她畢竟還是個孝順的女兒,是個軟弱的女子。
門外還有一堆人等著嚴曉靈,弗英出來的時候,目光盯住了一個矮瘦的人,那是剛到達山莊不久的顏山。回關月他並沒有跟自己一道,而是在臨安又逗留了幾天才獨自一人回來的。弗英堆起笑容,直奔他而去,用力的抓住他的臂膀,熱情的笑道:“大夫,你終於也回來了,最近身體可好?”
顏山微微皺了下眉,不動聲色的挪開了身體,用一貫冷淡的表情說道:“甚好,勞煩掛心了。”
弗英早已習慣了他的冷漠,又鍥而不捨的用手搭在他的肩上,低頭討好道:“別對病人這麼冷淡嘛,病人心情不好,可是會對大夫的治療有影響的哦。前段時間可是多虧了你的照顧,我才能好的這麼快的,就是現在還不太能動真氣,肚子那叫一個疼啊,大夫什麼時候再幫我治治,反正你現在也回來了不是嗎?”
說完,弗英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在鼓勵顏山一樣,其他人見他的舉動,心裡都有些詫異。除了孫奇飛和歐陽,還真沒見過弗英對哪個關月的人這般友好,連莫一也都沒享受到這麼親切的待遇,惟獨對顏山特別相待,不知道他心裡是怎樣想的。
旁觀的莫一卻察覺到一些不同尋常的資訊,他一直在觀察著顏山的動作和表情,想要從他那裡得到一些啟發。
調戲完了顏山,弗英頓時心情大好,溜達到山下尋歡去了,幾個月沒有到熱鬧的人群之間玩耍,弗英有一種再世為人的感覺,天氣也彷彿更熱烈了一些。在鬧市兜兜轉轉的吃喝戲耍過後,弗英走進了怡然居。周舟小姐的表演依然是頭彩節目,吸引了眾多的文人墨客的捧場,後面的小小閣樓不時的爆發出陣陣喝彩。其他的姑娘也都各自施展絕活,為的就是賺取男人的憐愛,以求財源廣進。怡然居,怡然得之,女人們解數盡使,男人們一擲千金,端的是一個銷金銷魂的好去處。
弗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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