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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晚飯結束也沒看到莫一和顏山兩人回來,弗英不禁覺得有些無趣,兄弟幾人都各自回去休息了,乾脆盤坐在床上打坐練功,運氣至天門穴時感到一陣刺痛,立刻停下歇息一會,再嘗試一次結果依然。
雲定在的時候還沒有這種情況,那就是逃離之後的事了。
弗英不敢勉強,倒在床上睡覺,把幾個月來發生的事從頭到尾回憶一遍。
還記得那天被明基灌了真氣之後,雲定一臉欣喜的說:“你這傢伙可真是個大禍害啊!這樣都能死不了,還能打通氣脈,這可是多少人一輩子都修不來的機遇啊……我就說首領對你不薄了。”
弗英一頭霧水,什麼氣脈什麼機遇啊?
雲定抿著嘴飽含嫌棄地看著他,說:“虧你還好意思在江湖上混,也難怪你到哪裡都是個拖油瓶。”
弗英不悅,“你厲害,你不也就那半桶水嘛,半斤你就別說我八兩了,倒是給我說清楚啊!”
雲定收起情緒,道:“醫理上說任脈主血督脈主氣這你總知道吧?這兩脈為人體經絡主脈,這兩脈若通了,則八脈通,八脈通則全身百脈通,練武的人求的就是這百脈通,可是之前你必須將先天之精和後天之氣凝練成運通小周天,此為初關;而後再練汽化大周天,也就是中關;最後才能入大定,也就是上關,煉神還虛,到這個階段,基本就是能真氣由心而發,從有形到無形,是武功大成的時候。”
弗英傻眼了,“你的意思是……我現在通了?”
“不錯,據我所知,現江湖上真正通二脈的絕超不過五個人……我家首領算第一個,關月的莫老大也算,還有那麼兩三個前輩,這些人無一不是武功登峰造極的,也只有極有天賦再加上勤修苦練才有可能會到達這種境界。可是你……”雲定臉上又不禁掛上不屑加鄙夷的神情,“你是被硬打通的,看你的氣都散成一盤沙子,要不是首領拼著一鼓作氣給你注入他的真氣,你這資質就是練到下輩子也不可能練得通的。”
既然百脈已通,那又怎麼堵在一個地方呢?雲定該不會拿這事胡弄人啊!弗英百思不得其解。
自己最大的仇人,居然拼了損失修為來救他,還附送了這麼一份意外之喜,這不讓人……哭笑不得嗎?弗英使勁搖了搖頭,想到後天就要回關月山莊,反而鬆了一口氣。
正迷糊著要進入夢鄉,房門突然被輕輕推開,似乎有人進來,可又沒有聽到任何響聲,漆黑中幾乎不能視物,弗英只好豎起耳朵注意聽,同時全身緊繃的戒備著。一會兒,感覺有一陣冷風掠過,本能的向裡側一滾,“噗”的一聲,有銳器插入被褥的聲音。
弗英心裡大驚,暗自慶幸反應及時。身體還有一些不協調,但行動幾乎不受阻礙。來人似乎有些吃驚他還能動,動作有一瞬的遲鈍,很快又提刀刺來。慌忙間弗英抬腳一踢正中那人手臂,嘴裡喊道:“什麼人,在白家的地盤也敢撒野?”
來人不依不饒的再刺,弗英手忙腳亂的招架,眼前寒光亂閃,突然右臂一陣激痛顯然已經被刺傷。弗英痛的大罵:“王八蛋膽敢偷襲少爺!”
黑衣人一擊得手,出手更快,弗英礙於手腳限制無法施展開來,很快肩膀和小腿也都掛彩,心裡大怒,不顧刀劍無眼一個跟頭從裡面翻過來,提起右腿向上一個猛踢,黑衣人一聲悶哼,停下手上的動作。弗英背上也被刺傷,但仍然忍痛一拳招撥出去,那人被打的後退幾步,這時門外終於傳來腳步聲,那人於是不再戀戰,衝破窗戶躍了出去,身後扯出一道若有若無的香氣。
這時,柏暘終於踢開房門奔了進來,弗英聽到他聲音,才長吁一口氣,“跑了,你來的太晚了,我小命差點沒了……喂!”話還沒說完,柏暘也越出窗戶追了出去。
弗英氣惱的罵:“我還流著血呢,沒良心的東西!”
“怎麼回事?”孫奇飛大腳跨進門,撲倒床前檢視,黑暗中摸到一手的溼潤,嚇到只推他身體:“弗英!弗英醒醒!怎麼了,沒事吧!”
“點燈……”弗英有氣無力的回道。孫奇飛飛快點上燈,看到床上一片狼藉,血跡斑駁,嚇了一跳,抱起弗英呼喚:“怎麼樣?哪裡傷了?”
弗英被他的動作弄的渾身疼痛,哆嗦著低呼:“別動我!”孫奇飛立刻不動,看他蒼白的臉色焦急的問:“哪裡受傷了?”
“手,還有你壓到的背上……止血,叫大夫!”
孫奇飛立刻拿開抱手臂,迅速找到傷口,撕下他內裳緊緊繫上,暫時止住流血,然後就跑去叫大夫了。
一會兒孫奇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