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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一朵朵的紅色玫瑰在悄悄的綻放開來,看著屋子裡面被陽光照射的亮麗整潔,笑容竟似畫上去般,燦爛的不願揮去。
這種感覺……是愛情麼?呵,對他?曾經討厭到骨子裡的他,竟會產生出如此美妙的感情。愛情這種東西,真是琢磨不透……
兩個小時之後,澤重新開啟這房子中唯一一間臥室的門:“白,我回來咯~”
他微微笑笑,把手中足有十公斤重的袋子小心的放在桌上。
“哇,你是去搶劫了麼?拿了這麼多東西回來?”我歪歪嘴角,似笑非笑的看著澤。
“是啊~為你去搶的,怎樣?我拿過去給你看看,我買了些什麼哈。”澤小憩一下之後,又拎起那個大袋子,快步走到床邊,輕輕放在我的膝邊。
“哇~”我開啟了袋子,裡面花花綠綠的藥物又喚起了我是個病人的記憶。“你是在拿我當藥罐子麼?這麼多……”雖然這些都是每天必吃的藥,但心中還是有著小小的任性,希望澤能忘記一兩樣不那麼重要的藥品。
“臭小子,這些已經很少了。我都是買最少劑量的那種,這個……”他掏出一板中成藥:“你要是吃醫院的那種,起碼一頓飯要吃一板,這個很方便,兩粒就好了。”
“唉~就算是劑量少,每次也得吃個十幾二十種……胃受不了啊。”我任性的推開藥物。
“白~別這樣嘛。你看我還給你帶了別的東西……”澤壞笑著從袋子裡掏出一個透明的小袋子。
充滿空氣的袋子,裡面有兩條漂亮的金魚悠閒的游來游去……
“澤……”澤的細心讓我有些心跳加速。
“呵~看到你家裡那兩條你好像很寶貝似的,就……”澤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背過身去,把魚放進事先準備好的魚缸裡,魚缸的形狀,跟zozoyoki的一模一樣。
“那兩個東西……是我親人來的。”我撫摸著魚缸,心中酸酸的,我不在家,怕是沒人照顧那兩個傢伙了。
“別想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澤拍拍我的頭,笑笑:“對了,白。其實我買的這兩條魚是一對,你能看出哪條是公,哪條是母麼?”澤岔開話題,想逗我開心。
“嗯……”我把魚缸放在膝上:“這個東西還真是不好分辨……”雖然養了很久的魚,但還是不清楚怎樣分它的性別。
“呵~我知道了……”突然,茅塞頓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我靠近澤,兩人的距離只差零點幾毫米:“兩條,都是……公的。”
“為什麼會這麼想?”他曖昧的撫摸著我的髮間。
“你說呢?”我享受著這種曖昧的氛圍,這種心怦怦跳的感覺,時時刻刻讓我有生存著的真實感。
“呵~”澤歪歪嘴笑笑,嘴巴抵在我的嘴唇上,淺淺的吻了一下。
“好了,不玩了。快點把早餐吃了,然後吃藥。一會兒還要去坐車呢。”澤翻開袋子,掏出一杯速食的麥片粥,遞給我。
我接過來,有些納悶:“坐車?去哪裡啊?”
“呵~去有很多個臥室的房子。”澤開著玩笑,遞給我吸管。
“嗯?”我還是不懂他在說什麼。
“唉~傻瓜。”他無奈的揉亂我的頭髮:“當然是離開啦。既然想讓父母安心當然要離開這個城市啦。不過,你放心。我們去的那個地方不是很偏僻,去醫院什麼的都很方便。而且在那邊有我老爸留下來的房子,比起這間,交通要方便很多。”澤說著,開始正經的收拾起‘行李’。
“這樣啊……”雖然對澤的安排很認同,但是……就這樣離開了家,還是很不捨得。
“怎麼了?捨不得?”澤在一邊看著我,燦爛的笑著。
“有點……”我把吸管插進杯子,吸了一小口:“就這樣走掉,靜雅那丫頭肯定會氣瘋了吧~”想著靜雅每天都會到家裡去看我,就可以想象到她抓狂的情景。
“呵,那麼在乎她麼?”澤的笑容雖然仍舊掛在臉上,但是語氣中帶著些酸澀的味道。
“吃醋了?”我竊笑了一聲,微微低下頭,看著澤的眼睛。
“切,我才沒有那麼無聊。”澤撇撇嘴,用力的把一本文學書塞進揹包裡。
“那邊……有很多個臥室麼?”雖然一開始很抗拒跟澤同一間臥室,但是……住在一起之後,會覺得,沒有想象的那麼反感,反而,有種異樣的情緒溢位來。
“怎麼?還想跟我擠在一張床上麼?不怕……半夜,我獸性大發,非禮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