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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凝聚著殺意,他恐懼的發覺自己無辜的變成了一個替死鬼,然而,身體的愉悅仍舊讓他快樂得有些戰慄。少年又痛苦的呻吟著,他迷濛的眼角流下晶瑩的淚珠來,配合著這樣被性慾燻紅了的臉,讓人分不清這眼淚究竟是因為痛苦還是歡愉而流。少年好似想要叫喚什麼一般,被口枷扣住的嘴溢位銀絲、‘嗚嗚’的發著模糊的聲音。他半眯著眼睛,用水霧的眼睛向身上一點快樂的表情也沒有的男人苦苦的哀求,他已經忍耐到了極限,下身無法釋放的痛苦讓他幾盡瘋狂,這樣的痛苦已經讓他即將暈倒過去。
再次將自己的意識拉回來時男人已經完全失去了耐性,好似原本自己開始的惡作劇遊戲已經讓他開始覺得無聊和麻煩,男人提早的結束了遊戲,鬆開了身下少年雙手的束縛。連看也沒看少年一眼,男人扔下一紮錢便拿起自己的外套走出這個臨時訂下的房間。
無聊,很無聊,好似腐臭的死水,死寂、骯髒,和毫無生氣。
有多久了呢?半年還是一年?後背的槍傷早已痊癒,但他的胸口卻一天比一天疼痛。才分開半年就已經感覺這樣的煩躁,今後的日子要怎麼過才好?以前明明分開三年都不會感覺如此難過,為何這次區區的半年就已經感覺快要無法忍受?只要將這次徹底的放手當作是一次無期限的‘放牧’不就好了?說好了會給他徹底的自由,說好了不會再幹涉他的生活不會再出現在他的面前,那麼為什麼不能做得瀟灑一點不再打探他的訊息?為什麼還那麼拖拖拉拉的在意著他是否和心儀的人同居了、是否真的跟陌生的人上床、是否真的做了那麼骯髒的工作?
該死!真不像他的作風!他明明就是個沒有人類感情的冷血惡魔,為什麼偏偏對夜那麼在意?隨著副左使給他的訊息越來越驚人,他的自控力也變得越來越差,他心中的焦躁和擔憂也越來越明顯,他唯一的弱點因為對夜的思念和擔憂而越來越暴露。
該死!男人一路走一路咒罵著。明明夜從一出生就是屬於他的,可到最後他居然不得放夜自由。真有夠後悔的,早知道自己會如此,當初就不該心軟的放手。他應該將夜牢牢的綁在身邊才對,就算夜痛苦得想要死去、就算夜最後被可惡的龍翼搶去,就算夜不得不被迫做一個殺人工具和龍翼的玩具,他都應該將夜死死的綁在身邊的。
至少這樣他還可以看到夜的臉,還可以擁抱夜的身體。至少這樣的夜在被那個龍翼佔有之外,還是屬於他的。
夜應該只屬於他一個人的,不管是夜的身體還是心靈;夜應該永遠和他呆在這個骯髒腐爛的地獄,一起在這個黑暗的地獄腐朽;夜的幸福和痛苦應該只能由他一個人掌控;夜那顆被憎恨和恐懼扭曲的心靈應該只能容得下他一個人!
可是,那個該死的肖雲雷居然趁著他不知道的時候偷偷的進駐到夜的心裡!另外不知道有多少個他所不知道的男人居然趁他不在的時候碰了夜的身體!那具只有他才可以碰觸的美麗身體,那具只有他才可以擁抱和進入的身體,居然有另外的男人碰觸過、擁抱過甚至進入過!該死!他要把所有碰過他的夜的男人統統殺掉!
男人惡狠狠的捏滅嘴上的煙,火大至極的用拳頭捏緊手中的煙捶了一拳身邊的牆。他這輩子第一次這麼煩躁、這麼火大和後悔,他終於忍不住轉過身走向車子旁正恭敬的等著他的左使。
“我不回堂裡了,我要離開日本幾天。”
男人煩躁的說著,也沒看自己左使臉上的表情,甚至沒有等到自己的左使的回答便轉身揚長而去。而聽到男人的話,左使嘴角則勾起一抹了解的笑。
真是難得啊,他們的如神一般不容動搖的副堂主,居然也會有如此心神不寧的時候?雖然才剛去找了個美少年‘釋放’一下,此刻居然還是一臉不滿足的樣子?看來真如那位屬下說的那樣,副堂主雖然擅作主張的放那個人自由,可是他卻完全做不到瀟灑的離開嘛。明明對那個人放心不下,卻非裝著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這個主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口是心非啊。
左使恭恭敬敬站在原地看著男人火大的背影消失在自己面前,然後嘴上的笑容越來越大。他並沒有告訴自己的主人就算他去了中國也沒用,而是懷著看好戲的心情上了車準備去執行堂裡下達的命令……
夜之殤【虐心、奪愛】03
“夜少爺,歡迎‘您’回來,從今以後就請‘您’住在這間廂房。”宇田‘恭敬的’向夜鞠了個躬,便笑著開啟一間廂房向夜示意。
其實即使宇田不專門給夜帶路也沒有關係,因為這裡本就是夜五年前的‘家’,對夜來說,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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