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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安靜得如同一具雕像的‘隱’恭敬的鞠個躬說了聲‘是’之後便離開了。
鬼覆子當然不會相信佑也真會那麼乖的聽話,以防萬一,他在保鏢耳邊低喃幾句,交代幾個人先把夫人和少爺們送往安全的地方,自己則和另外幾個頂級殺手留下來等龍騰堂的人把宇之介英子送來。
佑也也一點都不在意,只是勾著殘忍的冷笑注視著鬼覆子,一派悠閒等待的樣子。
誰也逃不掉,佑也在心底冷冷的宣佈。如果夜還活著,他興許會只是將夜受到的傷千百倍的討回來,但是倘若……
佑也微眯起自己的雙眼,冰冷的目光好似千百片鋒利的刀刃,直刺得鬼覆子他們坐立難安,恨不得能立刻掏出手槍將這個危險分子解決掉。
夜之殤【虐心,奪愛】141
醫生和護士才走沒多久,克哉便用自己的意志克服了藥性,緩緩的再次醒來。艱難的從病床上爬了起來,拔掉所有的針頭,克哉扶著殘缺的腿、忍著全身的疼痛下了床。雖然腳才著地他便失去平衡的摔倒在地,但是他還是倔強的匍匐前行。
在門外守候的保鏢聞聲開門進來,看到地上的克哉,趕緊跑過來將克哉扶起,“副堂主大人,請您好好休息不要勉強!我知道您在擔心堂主,可是左使大人已經去救堂主了,就請您安心養傷吧!”
副堂主?
已經好久沒人這樣叫他了,克哉滿臉冷汗的看了看正扶著自己的人。看到眼前還算熟悉的臉,才微笑一下。原來是朱雀裡的‘隱’──白,難怪會對他這般恭敬。
“不行,”克哉不依的藉助著白的攙扶,單腿向門口跳去,“我一定要去救夜!我究竟睡了多久?現在還沒有夜的訊息麼?”
畢竟跟隨過克哉多年,白當然瞭解克哉的脾氣,知道不可能說服得了克哉,白只好無奈的一邊扶著克哉往門口走去,一邊仔細的回答,“您昏睡了一天一夜,左使大人已經和青帶著人質去和鬼覆子交涉了,如果有什麼訊息的話,青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我們的。”
“人質?”克哉想了想,又說,“宇之介既然在乎的只是自己的孩子,他一定不可能在人質被安全救出之後乖乖放過夜的。這個老狐狸,為了能安全脫身,他一定把夜關在另一個地方,絕對不會把夜留在身邊。佑也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和宇之介周旋上,根本就不可能找得到夜。不行,我要親自去找,多耽誤一秒,夜就多一份危險。”
克哉說完,便更急切的往門口跳去。之前動手術所打的麻藥漸漸過了,身上的疼痛使得他全身已被冷汗溼透。
克哉難受的表情讓白於心不忍,白擔憂的勸著,“可是大人您現在傷得那麼重根本就不能亂動啊,我相信左使大人一切自有安排,您就安心的養傷,把救堂主的事情交給我們吧。”
聽到白這番話,克哉有些不快的瞪了一眼對佑也十分信任的白──這個過去只對自己和藤野忠心的‘隱’,如今居然對一個‘外人’如此信任。
不悅的勾勾嘴角,克哉忍著疼痛冷笑,“如果我跟你說,我根本就不用問宇之介那老狐狸就能知道夜在哪裡呢?”
白被克哉瞪得有些尷尬,他自然讀得懂克哉眼中的不甘和嘲弄,只是克哉的話讓他不能細細顧及,“您知道堂主在哪裡?”
“嗯,”克哉點點頭,仍舊沒有停下腳步,而是用手催促著因為吃驚而停下來的白,半拉半扶的要白繼續前進,“看到我右耳上的耳釘了麼?它是一塊極小的感應晶片,它和戴在夜左耳上的耳釘是一對的。它們透過堂裡的衛星系統感應彼此的位置,當它們被人硬扯下來之後,它們會在堂內的機密系統記錄下最後感應的位置,並且會在耳洞內留下極小的金屬質。雖然金屬質的訊號沒有耳釘的好,但是透過另一隻耳釘配合衛星定位系統,還是一樣可以追蹤夜的位置。”
克哉說完,摸摸自己右耳的耳釘,心中不由得再次慶幸當初自己的堅持。六年前夜為了他殺到美國,雖然他傷透了夜的心、不願意以那樣殘破的身軀跟隨夜回日本,但是,他早就想到夜當上堂主之後一定更危險,所以他才以‘作為最後的紀念’為藉口,讓夜戴上了另一隻耳釘,並要他保證永遠也不摘下來。
白看了看克哉右耳上那粒小小的耳釘,興奮得忍不住大叫,“太好了!我這就去告訴左使大人,讓他趕緊帶人去救堂主!大人,您就安心的在醫院裡養傷等我們把堂主救出來吧!”
克哉不滿的冷笑,“不能讓宇之介知道我們已經掌握了夜的位置,不然夜會有危險。不要通知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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