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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身體更加沉重。
“你剛剛……對我做了什麼?”
嗄啞的嗓音裡含著因身體不適的微微怒意,他也曉得這是不成熟的遷怒,但痠痛支使的反應卻沒那麼理性。
不知是因在他異於尋常的聲音中很難聽出他的怒意還是怎樣,尹冰暉仍是笑得心花怒放地回道:“吻你啊!”
當下,桀要士氣得一拳揍了過去,結結實實地擊中尹冰暉的肩頭。
“以後別再這麼做了!”他啞著聲音低吼。
可是,只不過是出拳這種簡單的動作而已,就讓他的肌肉痠痛得忍不住瑟縮起來。
“嗯,對不起啦,可是你看起來好可口。”
雖是這麼幹脆的就道歉,但尹冰暉還是不忘再加上一句足以讓人氣得七竅生煙的話。
身體又痛又累,稍微出了氣後,桀要士對他不論在什麼情況下都保持樂觀的態度死心似地閉上眼。
“你還不想起床嗎?”
“再等一下。”
原本就相當倦累的身軀經尹冰暉這麼一鬧更是疲乏無力,雖說為了一個無傷大雅的小吻動氣,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無聊,但在看到害自己變得這樣全身痠疼無力的傢伙春風滿面時仍不免光火。
“要士,你有沒有考慮過把房間搬到樓下?”
尹冰暉突如其來、沒頭沒腦的問題讓桀要士微微張開雙眼,心想自己已經好久沒這麼累過了。
“啊?”
“像昨天,如果你的房間是在一樓的話,我就可以直接把你抱到房裡,而不用特地把你喊醒了說。”
“你在說什麼?”
“你不記得了嗎?”
經他這麼一提起,桀要士的腦海裡有個模糊的影像隱約成形。
在因過度操勞心力交瘁而失去意識後,他的確被尹冰暉喚醒,然後在他的扶持下蹣跚地上樓回房。
“因為沙發躺起來似乎不大舒服,而且你睡著的模樣也很不安穩,可是我的力量又不足以抱著你上樓,只好打擾你的睡眠了。”尹冰暉似乎不覺得說這話會不好意思地侃侃而談,人依舊側身躺在他身邊,“只是抱著你走幾步我還沒問題,所以搬到一樓的話,就不用擔心碰到昨天的狀況了。”
“你實在是……”桀要士一副跟他說不下去的樣子。
像這種情況也許就是所謂的枕邊細語,但他就是不習慣這些平時就說不出口或難以入耳的話語。
“我想以後一定還會碰到不少類似的情形,所以——”
“別再說了。”除了深深嘆息截去他說上癮的話題之外,桀要士不能怎樣?
“不過這可是個切身的問題耶!”
在乖乖地閉上嘴之前,他動機絕對不單純的一句話馬上引來桀要士的白眼。
跟這個能平心靜氣談這種話題的傢伙認真只是自找麻煩,桀要士深深體會到自己犯下的錯誤。
他用力嘆了口氣後,驀地注意到和全身痠軟無力的自己相反的尹冰暉,正精神抖擻地躺在床凝視他。
“你不是早醒了?還躺在我身邊做什麼?”
和才張開雙眼沒多久的自己比起來,尹冰暉的模樣像是已起床多時,連衣服都換好了。
“跟心愛的人一同迎接早晨是一天中最重要的事,啊!不過現在已經是中午了就是。”
看著他以笑容可掬的表情和正經的語氣說出這種話,懶得再跟他抬扛的桀要士索性坐起身子。
“唔!”腰間的疼痛伴隨著一股麻痺迅速竄了上來,讓他在直起上半身時不由自主地蹙眉。
尹冰暉見狀,也忙從床上跳了起來,然後伸手扶住他。
“要士,你起來得這麼急當然會影響到身體了。”
“什麼話?你也想一下我的年紀再行動好不好?”才想著別跟他認真,但桀要士抱怨的話卻不假思索地衝出口。
“你不也才二十七歲而已嗎?”
“下個月底就二十八啦!”帶著不明顯黑眼圈的眸子沒好氣地睨他一眼。
“對耶!你的生日是在九月。”尹冰暉恍然大悟地猛頷首,然後不顧他投來的白眼繼續自言自語:“有沒有想要去哪裡慶祝?現在開始準備的話應該可以找到很棒的飯店?或者是——”
“誰在跟你說這個了?”桀要士氣怒的打斷正說得起勁的尹冰暉的話,愕然的瞪著他。
他只是要他在……放縱時多考慮一下他身體所能承受的負擔,畢竟為對方著想是共處的第一步,尤其是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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