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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樣的認同,裘安是欣喜的,不過他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情緒,讓人越發覺得深藏不露。
十幾天的訓練,讓裘安的身體又恢復到鼎盛時期,看吳銘最近一有空就靠著柱子打瞌睡就能知道了。
林楚雄原本打算把裘安調離清理分隊,直接升到中層繼續實習的,結果被裘安拒絕了。
雖然上一次的事情很驚險,但是也讓裘安的血能有了很大的突破,臨場的反應力和爆發力都有所提高,實戰經驗累積了不少,這些都是他原本缺少而現在迫切需要的,他想要面對更多這樣的場面,習慣它,甚至操縱它。
這是裘安第一次殺人,以前別說殺人,傷人這種事他都沒做過,只是當時的情況太過驚險,過後又受傷頗重,一直都沒有回過神來。
傷勢最重的那幾天,裘安經常夢到當時的情景,還有子彈穿過目標人物胸口的畫面定格,半夜驚醒,他渾身是汗卻動彈不得,只有低頭看著在他懷裡熟睡的吳銘,才能讓他緊張的情緒慢慢平復下來。
有時候,裘安半夜做惡夢,不僅會驚醒,手腳還會反射性的抽搐。
吳銘那段時間睡覺特別警醒,一有動靜立刻就跳起來,平時被吵醒之後迷迷糊糊的樣子蕩然無存,只剩下焦急,撲到裘安身上就檢查他的傷口,問他是不是不舒服,然後不等他回答就直接爬起用熱毛巾給他擦身,倒水給他喝,自己也不覺得冷。
裘安阻止了幾次都沒有用,最後只能由著吳銘折騰,等他帶著一身寒氣鑽進被窩,就立刻擁進懷裡幫他取暖。
吳銘這樣的舉動在無意中治癒了裘安心裡的恐懼,也更堅定了裘安的信念。
傷勢痊癒之後,裘安繼續在清理分隊裡做個小兵,透也依舊讓他保護憶,不讓他衝在前面,彷彿之前的事從未發生,一切還跟原來一樣。
但是,透自己心裡清楚,坐冷板凳的,其實不一定是個替補,也可能是全隊的王牌。
裘安在研究所的地位也水漲船高,走在路上經常會有人跟他打招呼問好,能力者大部分都沒什麼心機,一些不認識裘安的人會跑到他面前自我介紹,裘安也很樂意多結識一些人,算是為以後做準備。
速和狼醒過來之後就知道了那天的事情,對裘安更是感恩戴德,說不怕死是假的,能撿回一條命當然是好事,自此兩人就把裘安當成了自己的親兄弟。
裘安正常上班之後,吳銘也回去學校上課,日子有條不紊的過著。
轉眼就到了過年,這是裘安第一次在過年期間與裘秀秀分開,那種感覺只有經歷過的人才能明白。
不過很快他就沒有時間去想這些有的沒的了,林楚雄完全沒有在家安心過年的想法,過年那段日子,他就趁機帶著裘安到處飛,不是去完成一些外地的任務,就是去認識一些必要的人。
裘安不願意這種時候留吳銘一個人,去哪都帶著他,不過每次出門都只能留下吳銘,就讓他在旅館做卷子看書。
等再次回到赤鎏市的時候,裘安已經到了看到飛機就想吐的程度了。
沒過多久,林楚雄又舊事重提,想讓裘安調去中層學習,沒等裘安拒絕,林瀾就收到了風聲,尖叫聲響徹整個別墅。
當初裘安不願意去中層,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林瀾也在中層。
雖然同樣擁有言靈的血能,裘安也有自信能比林瀾運用的更好,但是人的想法總是先入為主的,研究所裡的大部分人還是覺得林瀾這個魔術師的言靈更勝一籌。
對於這個問題,裘安不願意去多說,現在也還不是時候。
林楚雄讓裘安慎重考慮一下,裘安也覺得是時候更上一層了,現在一線人員幾乎都知道裘安的存在,一半以上對他推崇有加。
就在裘安認真考慮的那幾天,紅色研究所裡傳出一個流言,原本裘安是不關注這些的,但是這個流言是關於他和吳銘的。
流言的內容很簡單,無非就是說裘安的性取向問題,還有就是他除了靠老爸之外,還攀上了副所長的私生子,一時間傳的沸沸揚揚。
裘安自從和吳銘在一起之後,沒有刻意迴避過,恨不得時時刻刻把他帶在身邊,又怎麼忍心把他養在家裡,所以關於他的性取向問題,他覺得沒有必要去澄清。
關鍵是吳銘的身份問題,吳耀祖曾經為了這件事直接解決了杜春梅,杜春梅意外保險的保金如今已經在吳銘的卡上了,誰知道他這次會不會狂性大發,直接找機會對付吳銘。
這麼想著,裘安就坐不住了,他讓保彪以後全程保護吳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