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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光燈凝結在他們身上,雖然長相一看就知道他們決不可能是親兄妹,可是不得不承認,他們如同湯尼一般,五官非常精製、漂亮,只是年紀又更輕一些。
「他們……他們成年了?」嚥了咽口水,顏冠勳盯住那名穿著水手服的女孩瞧,我見猶憐的模樣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護欲,同樣的,也很容易激起另一種慾望,施虐。而那名一直護著她的年輕男孩,則像每部日式純愛電影中的男主角,陽光、迷人,只是眉眼間多了股說不出的味道,讓人忍不住的想將他撕碎,就為了看看他漂亮的眉型痛苦的聚攏。
「當然成年了!只是娃娃臉,我們這裡可是不做違法的事情喔!」梁偉誠認真的提醒著,雖然在他強調「違法」二字時,有種反諷的意謂,但是他確實一直很小心、謹慎,絕不讓人抓住把柄。
砰的一聲,幾名凶神惡煞似的男子跟了進來,最後走入書房的則是一名穿著日式和服的老頭,冷冷的看著那對兄妹,跟著走到書桌後頭坐下。
不由自主的捏緊扶手,顏冠勳覺得舞臺上的那些人真的好厲害,一個眼神、一個冷哼,都能讓人不寒而慄,再配上那對兄妹害怕又故作堅強的神態,很快就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融入劇情。
「想逃跑?你們該知道,當契約簽下之後,你們的命運就已經註定了。」書桌後方的老頭子陰陰的冷笑著,那名年輕男孩急忙的將穿著水手服的女孩護在身後,
倔強的眼神牢牢的瞪著老頭子,只是他的這份兇悍,在其它人眼中看起來是這麼的蒼白、無力。
看到這裡,顏冠勳突然一愣,雖然那些人的穿著、打扮,書房背景全都是日式的,都是張口後卻又是字正腔圓的中文,有些疑惑的詢問著梁偉誠,舞臺上的那些不是日本人?
「當然不是啊!只是表演而已,有時候,換換打扮、取個日文名字,會讓一切變態的劇情合理起來……」梁偉誠說出了他工作這麼多年後歸結出來的至理名言,顏冠勳有些似懂非懂的點頭同意,隨後又轉頭看向舞臺。
「那契約不是我們籤的!不能算數!」男孩不服氣的叫囂,其中一名高壯男子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將男孩打倒在地,女孩則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想撲過去卻又讓人揪了回來,抖抖擻擻的模樣令人不由得同情。
「怪只能怪你們命不好,有這樣的繼父,拿你們來填賭債。……好好檢查一番,調教、調教,能賣到多少錢,就看這兩個小鬼有多爭氣了。」老頭子冷淡的交待一句,跟著那些高壯男子扯起男孩、女孩,往舞臺的另一個方向走去,其間,不斷聽見男孩的咒罵及女孩的哭泣,燈光逐漸變暗。
舞臺的燈光重新亮起,場景換著一個普通的日式房間,有拉門、有柱子、有橫樑、有櫥櫃,還有似乎飄散著香氣的塌塌米。
拉門後人影晃動,看起來像是有人扯著、拖著兩名稍微瘦小的人。顏冠勳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他聽見了那名女孩的哭泣、尖叫,跟著就看見拉門被開啟,年輕男孩及女孩又一次被粗暴的推了進來跌在地上,只是這一回,他們兩人身上一絲不掛,細白的面板在強力的燈光下,顯得更加的蒼白。
「不要——你們不能這樣——!」女孩哭泣的縮到男孩身後。顏冠勳看著她光裸的背脊,不由得一陣面紅耳赤,他從來沒有這樣直接的瞧過女性的身體,反倒是梁偉誠,與其說他在欣賞整個表演,倒不如說他在審視著表演,時不時的撥通電話提醒著。
「越前屋的佐伯老闆說要買下你們兄妹,不過前提是……你們是處男、處女,而且,他沒有那個閒工夫親自調教你們,所以在交貨前,你們最好爭氣點。」老頭子慢條斯理的走進房間,用眼神示意,其中一名高壯男子不由分說的將女孩拉了過來,嚇得她拼命掙扎、尖叫,而男孩想反擊,則讓其它人扯到了角落按下,跟著熟練的用麻繩將他捆了起來。
「哥哥——!」女孩驚聲尖叫著,身形瘦小的她根本敵不過其它男人的力量,很快的就讓人拉高雙臂吊在橫樑下,渾身顫抖不已、害怕的看著那些男人。
「不準傷害我妹妹!」男孩想掙扎,只是雙手被反縛在身後,雙腿曲起的被綁得死緊,他只能悲悽的趴伏在塌塌米上看著自己的妹妹一步一步的陷入地獄。
「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佐伯老闆有交待,他一樣要品嚐年輕男孩的滋味,如果不想多受罪,你自己好好學習、學習。」老頭子嘖了幾聲走到女孩身前,兩名高壯男子一左一右的拉開她的腿,為了不擋住顧客的視線,老頭子還刻意的側了側身,那名年輕女孩漂亮的私處就這樣曝露在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