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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髮,看著泡沫一點點流進下水孔。
“你怎麼這麼平靜?”洗完頭,腦袋被包住,熊鑫站起身來問。
“我應該?”阿元挑眉。
“……”
“本來嘛。又不像以前了,有什麼事兒都要問問我,聽聽我的意見,這一年,您一直都獨立思考。你新物件我既不認識也沒見過,不哦幹嘛?我沒什麼可說可問的。你要是搞上名人另算,興許我知道。”
“……你生氣了?”
“生氣什麼?生氣咱倆生分了?”
“阿元……”
“也許這樣才對吧。大家都得有自己的生活。你又不是我保鏢。”
氣氛真冷。比窗外的冷雨還冷。阿元的字字句句熊鑫無可辯駁,他承認,不知不覺中自己確實是忽略阿元了。
“走吧,那邊有空位,給你剪頭髮。”
“……”
彭勃沒給熊鑫打電話就摸了過來,這邊兒他開車去施沐晨那兒當屬必經之地。熊鑫跟他說的時候,他就模模糊糊有印象,計程車開過來,一看見,他就確定了。要不是熊鑫一早說是去找他發小做頭髮,他真要琢磨琢磨熊鑫幹嘛大老遠跑這邊來。是不是施沐晨以前常帶他來。
上禮拜跟施沐晨還有一個老客戶打高爾夫,兩人基本相安無事了。晚上一起吃飯,老黃沒待多一會兒就走了,就二奶天天見去了。剩下他跟施沐晨倆人。於是他倆換了家安靜的會所,小酌了兩杯。當天中午跟秦浪三人面面相覷,委實異常尷尬,所以無論是午飯還是開車去高爾夫球場的路上,“秦浪”二字都是被極力迴避的。晚上窩在燈光昏暗的會所房間,有關秦浪有關熊鑫也都沒出現在話題裡。可那份彆扭肯定是存在的,就算去規避就算不去想,可這事兒其實明擺在眼前。看著施沐晨,說實話彭勃真有點兒想不明白——熊鑫幹嘛死活看不上他?說白了把他和施沐晨擺一起,一般人都會選擇施沐晨吧?就算明知山有虎,也偏向虎山行。施沐晨英俊瀟灑風流倜儻,說話做事更是有手腕有技巧。
“先生有預約嗎?”
推開店門,站在兩側的男孩就微笑著打招呼。
“沒有。”
“那先生有熟識的髮型師嗎?”
“我接人。”
“這樣啊,那傘我幫您放在這邊保管,請問是接哪位女士呢?”
“男的。”
“……”
另一位比較有眼力見兒,趕忙上前一步曰:“您這邊,看一下是找哪位。”
彭勃跟一樓沒看見熊,於是在男孩的帶領下上了二樓,走上去一轉彎,就看見了熊鑫。
“行了,你忙吧。”彭勃隻身向熊鑫走去。
哎?熊有點兒大變樣兒的意思——頭髮剪短了,髮色也深了一些,就連卷卷都變了造型,規矩又輕薄。
好看。
“你來了?”
走近,熊鑫才看見他,臉上忍不住展露出笑容。
“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阿元;阿元,這是彭勃。”
“別亂動,扎著你。”阿元按住了熊鑫的肩。
“你好。”彭勃跟阿元打招呼。
阿元這才抬起頭正視彭勃,看到就怔了怔,“我們是不是見過?”
“見過呀。”熊鑫插嘴,“去年的時候,夏天吧,咱倆去一個派對,他車壞半路上了,我停車給他拿過警示牌。”
“噢,噢對!”阿元心裡一翻個兒,是見過,真有印象,因為他整條胳膊上都是紋身。
“你們先忙,我那邊坐著等你們。”
彭勃前腳走開,阿元后腳就湊到了熊鑫耳邊:“這就是你說的那個男的?”
“你不是不想理我嘛。”
“情況不一樣啊!我見過他呀!”
“咱倆生分了。”
“煩人!真生分呀?兇你一下就受不了啊?別逼我哭給你看!”
“你隨便說說,我往心裡去了。因為你說完,我真的意識到我忽略你了。”
“麼麼麼,你呀你,還是心思這麼重。真覺得內疚了,就多找我玩兒嘛。常來剪頭髮也好呀。”
“晚上咱們一起吃飯吧。”熊鑫看著鏡子裡的阿元說。
“我七點才交班。”
“等你嘍。”
“那……他呢?”
“一起唄。你問問丹紅有時間沒有,我請你們吃飯。”
“好呀,勒索你一頓!然後下週休息日我想去歡樂谷,你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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