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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貓仔邁步子。
兩人也沒什麼話,一路走到水站,人不多,大概是一天的演出快要接近尾聲的緣故。
“喝什麼?”顏瞻看向熊鑫。
“我不渴。”熊鑫正點菸。
“麻煩,一杯番石榴汁。”
買了水兩人漫無目的地走,仍舊沉默。
“去河邊吧。”熊鑫提議。這樣耗時間一點意義也沒有。
顏瞻的嘴動了動,沒說話,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河邊人不多,熊鑫跟顏瞻下了臺階,面對鐵絲網才停下。外面是公園,地燈打出柔和的光。
“咱們別再這樣了。”看著喝水的熊貓仔,熊鑫抓了抓頭髮說。
“嗯?”顏瞻佯裝不解。
“因為彭勃。”一不做二不休,熊鑫捅破了窗戶紙。
顏瞻挑挑眉,在臺階上坐了下來。熊也坐下,跟他一起隔著鐵絲網眺望水面。
“那天挺抱歉的,我不應該發那麼大的脾氣。”熊貓仔將果汁杯子放到了身側,“讓你難堪了。”
“我沒有讓你道歉的意思。”
“但我就是不對嘛。”顏瞻側過臉,笑:“任偉說我了,他說朋友再怎麼好,有些話也不該說。所以我不說。我也不想控訴他什麼,但……至少我有權利置身事外。”
“你這是什麼意思?”
“將來你開心也好,不開心也罷,都不是因為我顏瞻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如此生分的話令熊鑫內心猶如被刺了一刀,他攥著煙盒的手頓覺無力。
沉默再次襲來,微風躍過水麵吹拂到臉上,熊鑫出神了很久,輕聲問:“那我們呢?不再是朋友了嗎?”
“我沒有這麼說。”
“可你這麼做了。是朋友的話,為什麼退避三舍?是朋友的話,為什麼對我視而不見?因為你和彭勃是敵人,我和他走近了,你就和我走遠了。”
顏瞻沒有說話。
“我明白在你看來,彭勃讓任偉受了委屈。可從旁觀者的立場看,任偉也不一定全是對的。”
“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偏袒任偉嗎?你呢?你不是也沒考慮我的感受偏袒他嗎?”
“我沒有偏袒他,我承認他做的很出格。但我能理解他。我知道他也同樣受了傷。”
“這種話分明就是偏袒,你分明就是想強加你的意志給我。”
“不,我沒有。我不要求你理解。指責我也接受。但你呢?”
“我什麼?”
“你袒護任偉,究竟是心疼他還是用以逃避他背叛過你的事實?”
破釜沉舟,一擊即中。
顏瞻的憤怒在熊鑫的意料之中,他看見他狠狠地將一旁的果汁投擲到鐵絲網上。一片狼藉。
伸手按住他的左手,冷冰冰的,微微顫抖。環住他的肩,他順勢靠了過來,左手反握住了他的手。
熊鑫再沒有說話,就讓顏瞻靠著,偶爾抽支菸,望著被風吹起漣漪的水面。良久,電話響起,他摸出來看到是彭勃,沒接,結束通話了。那邊再打,他發了條簡訊:我在陪顏瞻……晚些和你聯絡。
“你餓不餓?”熊鑫揉著顏瞻的腦袋問。
“餓呀……一直都沒吃晚飯。”
“請你吃飯唄。”
“任偉和我一起來的。”
“我知道呀,”熊鑫尋思了一下說:“剛剛有看到他。打了個招呼,這不是才來撲你嗎?”
“可我想單獨和你在一起……小冉也不知道會不會喊我去吃飯,剛才沒定呢。”
“那就看你的安排嘍。”
“你最好呢……”
“傻樣兒。”
【第三十三章】
“你怎麼老看錶啊?”
隔壁的朱炎眼睛斜過來,彭勃瞪了回去:“犯法了?”
“又抬槓是吧?”
“那還抬什麼?把你妹抬走?”
“可別介,我不稱別的就稱妹妹,你八十臺轎子也抬不完。”
“喝啊!”嚴蔚的杯子湊過來,跟彭勃朱炎一人撞了一下兒。
“喝喝喝!”對面的李威也來了精神。
一桌人鬧鬧哄哄,演完了慶功來,朋友聚了一大幫。飯局不到十點開始的,這會兒正是最高潮。四張大桌拼在一起,酒瓶桌上地上均鋪了一大片。彭勃一開始就說了不喝,架不住勸酒的排大隊。更架不住他內心有火兒。一幫人剛坐下就有人問今天演出怎麼沒加鋼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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