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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施沐晨出了更衣間給熊鑫打電話。
電話響了半天也沒人接,正想著結束通話直接過去,那邊傳來了迷迷糊糊的聲音:“喂?”
“還沒起呢?”雖然這麼問,但施沐晨有些狐疑——像是睡著的聲兒,可怎麼聽起來環境音這麼嘈雜?
“啊……我……”
緊接著話筒就像是被捂上了,施沐晨怎麼聽也聽不清。幾十秒後熊鑫的聲音才復而出現:“抱歉。”
“你在外面呢吧?”
“嗯……是。”
“嗓子怎麼了?聽著有點兒啞。”
“哦,沒怎麼。你在哪兒呢?”
“我啊?剛從健身房出來,正要去取車,想著叫你起床吃飯。怕你就這麼黑白顛倒過一天。”
“呵呵……沒有啦。”
“你不是跟朋友吃飯呢吧?”
“啊……沒有,不是。”
“那你吃了嗎?”
“沒呢。”
“接下來有什麼特別安排?”
“沒有啊……”
“你自己一個人?”
“……嗯。”
“說地兒,我過去接你。”
“啊……不用……我……”
“說吧。”
“你告訴我你在哪兒吧,我打個車就過去了。”
“我怕你找不著。”
“怎麼會。”
“你在哪兒?說個大概方位。”
“海淀這邊。”
“哦……那這樣吧,你打車到白頤路上,遠麼?”
“不算遠。”
“那就這麼著,咱們跟北大東門碰頭。”
“你遠不遠?也不早了……我其實沒什麼胃口。”
“沒胃口也得吃,老不吃飯你更得瘦。動身吧。到了給我打電話,我也出發。”
掛了電話施沐晨正好走到車那兒,開了鎖收了手機上去了。
他沒想到熊鑫會出門。不是很累嗎?一副倒下就能睡著的樣子。這是去哪兒了?他可是惦記他累才放他去睡覺的。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彭勃沒數,也數不過來,身邊的男孩實在說太多聲“對不起”了。
這位聊著聊著就睡了過去,要不是他電話響了,彭勃還真犯愁——您要是睡一宿,我豈不是得當一宿枕頭?咱肩寬也不是專幹這個使的吧?他醒過來就接了電話,迷迷糊糊一打量,捂上話筒就是一通猛道歉,這會兒電話打完,又道上了。
“你快別,都快鞠躬了,受不住。”
“我……我真是……太過意不去了……我……”
“沒事兒沒事兒,得虧你不流口水,真皮的不吸水。”彭勃揉著肩膀說。一點兒不開玩笑,他是真真一個鐘頭沒換姿勢,膀子都麻了。
熊鑫的臉火辣辣的紅——還敢更丟人嗎?怎麼搞的啊。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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