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捶了他肩膀一下。
“繼續說啊,說‘你才是’。”
“……你記得呀……”
“被人指著鼻子罵爛人,又抬出好些年以前我說過的話,記性再差也能想起來。”
“……我不是……故意想隱瞞。”
“說吧,想吃什麼。”
“我不餓……”
“不餓使勁兒吃關東煮。”
“不餓。”
“倔。”
“那……我想吃你。餐桌要一張大大的床。”
“撒手吧,我得起步上路。別餓死你。”
這世界上果真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就像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彭勃一直沒想明白,秦浪這麼一個英俊年輕積極進取大有所為的男人迷戀自己什麼。現在,答案顯而易見。但這就是愛嗎?
進了門秦浪就跳到了彭勃身上,硬要他抱著自己去臥室。有些貪心了,可這種時候他怎麼能不貪心呢?幸福這種東西是沒夠的。
浴室濺出來的碎玻璃已經被彭勃掃了去,秦浪看著殘損不堪的玻璃門,摟著彭勃的脖頸問:“你為什麼生那麼大的氣?”
彭勃答得淡然:“你說了,我開不起玩笑。”
“……你平時明明挺禁逗。”
“有些事兒不能拿來逗。”
“喂,承認吧,你是不是膽子特別小?”
彭勃把秦浪扔到了床上,“膽兒小礙你事兒啊?”
秦浪抓過了彭勃的衣領,“不應該呀。”
“這兒不小你就知足吧。”彭勃說著吻上了秦浪,拉過他的手附在了自己那話兒上。
“流氓……”
“流氓就是用來耍的。”
“你讓我洗手先,髒死了。”
彭勃抓過了床頭櫃上的溼巾扔給了秦浪,“浴室可能還有碎玻璃,你湊合湊合吧。”
“你等下再脫我衣服,哈哈哈……癢死啦……”
“哦對了,我都忘了你怕癢。”
“不許再瘙了……”
忘情的時刻,秦浪喘息著,附耳在彭勃耳根問:“你會不會嫌我髒……”
“不嫌。你擦手了,比我乾淨。”
“你不要逃避我的問題……”
“你記住我的話,你比我乾淨。”
就著不分離的姿勢,彭勃將秦浪壓在了身下。
“嗯……”秦浪的手攀附到了他背上,惡意地抓撓著,“好深……慢一點……”
“我怕你吃不飽。”
“不許再說了……嗯……嗯……”
“為什麼不早來找我。”事畢,秦浪趴在彭勃身上問。
“我不慣著人。”
“怎麼突然就不氣了?”
“覺得小孩兒你挺可愛的唄。”
“誰是小孩兒!”
“你還別說,長大了倒長成個不錯的男人。”
“你什麼意思嘛……”
“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好特偉大特君子啊?”
“少臭美。”
“沒有,我是糾正一下你。咱不是你想的那樣兒。”
“你不困啊……我困死了……”
“實在是你那時候土不土洋不洋,模樣都沒長開,我才沒怎麼著你。可別以為自己遇上一童話故事。”
秦浪不說話了,彭勃側臉看看,真睡了過去。每次搞完,他睡得比誰都快。可抽了根兒煙剛一關燈,秦浪就蹭了過來,死死摟住了他。
“你丫到底睡沒睡?”
“明天做飯給你吃,好不好?你有沒有事?”
“你不去公司報道啊?”
“就當作我還沒回來唄。”
“嘿,你這是睜著眼睛騙你老闆。”
“瞎說,我早閉眼了。”
彭勃笑了。
“你知道嗎,在大連的時候,我特別想你,做夢都夢見你。”
“春夢吧?”
“……”
“你手幹嘛呢?”
“誰讓你說春夢的。”
“你打雞血了?”
“你不是也挺有精神嗎?”
“等會兒你直接起來做早飯吧。”
“好啊,那你找人去修門。”
“操的嘞。”
“嗯……好舒服……”秦浪摟住彭勃吻了上去。
漏了好幾個音。
熊鑫呆呆地望著鋼琴琴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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