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坐一坐。”
沒的選擇了。熊鑫這會兒倒情願晚上求助的是父親亦或母親——債多了不愁,蝨子多了不咬。總比把施沐晨也往這個方向培養要好得多。真快了,他給他這麼多,他快無以回饋了。
“我瞧出來了,你心理不平衡,憋著讓我也陪你內傷呢。”施沐晨下車關了車門。
熊鑫家裡很簡單,簡單到接近簡陋,這是施沐晨進屋後的第一想法。一居室,沒幾件傢俱不說,裝潢也能倒退回九十年代。這屋子跟他實在太不搭配了。
“坐。”熊鑫請施沐晨到沙發上坐,此時他極其感謝阿元時不時往過跑害他不得不置辦了一張沙發。
“真乾淨啊。”施沐晨落座,儘量擠出恭維的話。
“東西少。想亂也亂不起來。喝什麼?”
“隨你。你喝什麼我喝什麼。”
“……白水你介意嗎?”其實也找不出來其他的。大概也許有點兒茶,對,是有,加了佛手柑的紅茶。那是好幾月前阿元買的。
“不介意。挺好。”
“還是喝紅茶吧。”熊鑫說著去了廚房。
心怦怦跳,跳得熊鑫心率不齊,茶葉灑了出來,水壺灌多了水。
施沐晨一直觀察著熊鑫坐立不安的模樣,從他顫顫巍巍端著茶杯出來,到戰戰兢兢跟他交談,再到大眼睛時不時看向掛鐘。
待不住是肯定的,因為待不住而帶來的不甘心也是肯定的。他一起身告辭,熊鑫那鬆了一口氣的模樣更是……肯定的。
被送到門口,施沐晨發現自己果然內傷了。
“路上開車回去慢些。”熊鑫囑咐著。
“你也早休息。”
按理說應該就此話別再次空手而歸了,可施沐晨卻在最後一刻改變了主意。
吻輕輕地落在唇上,熊鑫愣了。愣神的空當那雙唇更緊地吸附上來,唇與唇交織在一起,呼吸與呼吸重疊,激烈的吻由這一刻開始,持續而充滿熱情。而最終,它以一個節制的擁抱結束。施沐晨結實的手臂給了他一個節制的擁抱。
門終於關上了。門內的人抓著門把手咚咚咚的心跳個不停,門外的人愣愣出神不解於自己的行為。
真他媽內傷了。施沐晨懊惱。他的吻被熊鑫接受了,他在他的臂彎裡微微顫抖,可他竟然……選擇當了紳士。你還真是放長線釣大魚啊?問題是,魚都咬鉤了,你怎麼又選擇了放生?
22:15分,飛機在首都機場落地,秦浪拖著行李箱出來,往計程車等候站去了。人不多,車很好等,他說了目的地,歪在後座上摸出了手機。本來都調出了彭勃的號碼,最終秦浪卻沒撥出去。還是給他一個驚喜吧。這時候他還不明白,突如其來大多數時候只是有驚無喜。
到家他放下行李,衝了澡解乏,換了衣服就又出了門。要知道洗完澡往沙發裡一窩,他還真在那一刻萌生了先呼呼大睡一覺的念頭。在大連的工作暫告一段落,秦浪就迫不及待地殺了回來,比預定的回程日期早了三天。說早其實更像一種心理補償——他壓根兒沒想到跟大連一待就是一個多月。期間他跟彭勃倒是時有通電話,有時候講起來半小時都不止,但……秦浪明顯感覺到彭勃忽略他了。忽略的理由看上去也很充分——樂隊好不容易重組,排練、磨合、聯絡感情、著手準備復出等等等等。可秦浪在意的是彭勃背上的那個男人。他總覺得就是十月時候彭勃看見他,忽而就對自己冷淡了。也許根本不是這樣,可他總抑制不住地這麼去以為。那個男人的臉就像深深刻印在了他心底,時不時就會跑出來作怪。雖然僅僅只有一面之緣,彭勃也半句話都沒有跟他說,但僅在他在他背上這層意義就夠秦浪自虐的。更何況那是一個有魅力的男人,看上去又像跟彭勃有著志同道合的生活方式。
彭勃躺在浴缸裡,叼著煙,客廳傳來的音樂聲隱隱約約。排練完大家一如既往泡在一起喝酒,聯絡感情聯絡得像是比廖冉在的時候還好。不得不承認,男女搭配,幹活兒不累。尤其最近寫了新歌,小藍不僅填詞,還對編曲提出了修改意見,一經嘗試,感覺真挺不錯。彭勃篤定,新年復出後第一次公演,他們全新的陣容肯定能震驚無數人。
彈了彈菸灰,眼角餘光瞥見躺在一旁的“藍熊”,彭勃不禁暗自感嘆:果不其然,他再沒見過“熊男”。這隻“藍熊”也就自始至終留在他手裡。平時外出抽屜裡N個打火機能用,在家裡他倒是偶爾會用下“藍熊”,還挺好用的。
熱水暖烘烘地包裹著身體,彭勃的神遊太虛漫無邊際。他又想到了秦浪。跟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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