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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秦浪,好了跟施沐晨說說還行,走到這一步就別說了。畢竟秦浪在他倆的公司裡上班,影響不好。
“你又瞧上誰了?”
“什麼叫我‘又’啊?”
“不是,聽你話裡那意思,就是鑲上了誰之前那個就不在乎了唄。”
施沐晨這話說得有點兒尖銳,彭勃不愛聽,但他其實承認,也就是這麼一個因果關係。如果沒遇上熊鑫,他不會這麼跟秦浪攤牌,再處下去也不是問題,當然那樣更不道德。
施沐晨話鋒一轉,“那說說你新看上這個,又意亂神迷啦?”
“滾蛋。老又又又!你他媽說唱啊,呦呦呦!”
“我這不是關心你麼。上回折那麼慘。”他本想說前陣子見著“傳說”中的任偉了,可一想幹嘛啊,這不是給人添堵嘛。
“咱換個話題行麼。”
“得得,不願意說甭說。”
“我不是那意思,真是什麼都不確定呢。”
“行嘞,那咱聊聊明年的前景規劃唄。”
“把你手機給我。我切會兒。”
“想也別想。”
“不仗義了吧?”
“不能太仗義。”
“捨不得你那螢幕你藍芽傳我總行了吧?”
“你不是喜歡‘憤怒的小鳥’麼?”
“不行,那玩意兒越打越上火,我本來就上火。”
“不夠煩人的。”施沐晨摸出了手機。剛要遞給彭勃,瞧見上面有資訊提示。開啟一看,是熊鑫發的:這兩天你有空嗎?我們見一面吧。
施沐晨笑了。噢,你又繃不住了。
“你高興個什麼大勁兒?”
“你嫉妒啊?”
彭勃懶得搭理施沐晨,從他手上“搶”過了手機。
“你等我回個簡訊能死啊?”
“你開車呢,回什麼簡訊啊。”彭勃已經調出了遊戲,準備開局。
“你不是藍芽傳嘛!”
“耽誤那工夫兒呢。”
施沐晨無奈。
“麻利兒。你擺弄什麼手機啊。”
施沐晨站那兒發簡訊,彭勃不耐煩地催促。
“不是你擺弄啦?”
“對啊,我擺弄完了,我跟索道上擺弄,不像您,下來使勁兒擺弄。”彭勃攤手。剛剛從空中拍了雪景給熊鑫,打算晚上回去發給他。
“著急是吧?”施沐晨抬眼皮。
“我還以為您不知道呢。”
“好辦。”施沐晨說著,犯壞,腿一掃胳膊一勾,給彭勃撂地上了,“你先跟雪親密接觸接觸。”
彭勃摔了一個措手不及,“孫子你行。”不等施沐晨有所準備,他兩腿一勾就給施沐晨也帶到了地上。施沐晨的手機摔了出去,劃出一道優美的拋物線。
“走嘍~”
施沐晨去撿手機的工夫兒,彭勃已經踩上單板跑了。
“你給我等著!”施沐晨把手機撿回來,寫完最後倆兒字兒給熊鑫發了出去:我都行,看你時間方便。明天或者後天,聽你安排,有什麼想去的地兒想一想。都隨你。小的謹遵指示~
順著雪道向下,兩邊的景物快速地後退,太陽躲在烏雲後,就連烏雲也被鑲上了金邊。施沐晨的心情不錯,除了想蹂躪一下彭勃,心裡風平浪靜。明後天就可以見著熊鑫了,這彆扭可算是穩步過去了吧?反正我是不跟你較勁了,較不過您,您厲害。
【第十九章】
熊鑫碾滅了菸蒂,看看錶,還有十分鐘就到跟施沐晨約好的時間了,不免有些緊張起來。這幾天他除了彈琴就是陪母親出門再或者瀏覽留學資料,施沐晨發簡訊打電話他沒回,彭勃發簡訊打電話他也僅是簡短回覆,任彭勃發什麼好玩的有趣的也不附和。是很過分,但他沒辦法,你讓他怎麼面對這兩個人呢?
前天彭勃說滑雪的時候從索道上拍了雪景給他,興沖沖地。讓他上線,他說還在母親家,沒電腦。彭勃說我不是給你Ipad了麼,熊鑫說麻煩而且時間不早該洗漱睡覺了。彭勃問你到底怎麼了,熊鑫反問什麼怎麼了。彭勃說我明天找你去吧,熊鑫說你別來我明天出門。彭勃又問你哪天回自己家,熊鑫說我假期都住母親家。飛信上倆人最後不歡而散。然後昨天,彭勃沒再找他,熊鑫知道彭勃八成被自己氣死了。
咖啡館裡音樂淡淡的流淌,一個男聲輕柔地唱:有時候有時候,我會相信一切有盡頭,相聚離開都有時候,沒有什麼會永垂不朽;可是我有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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