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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褪了那層不健康的蠟黃,下頭的本色,竟然還挺水嫩,整個人容光煥發的,帥了好幾倍,每次上路,也能引得百分之五十的回頭率。結果一到今年五月份連加兩週班,立刻出了事。
每年五一開始,都會例行潛規則似的忙,忙的人人苦不堪言面無人色,還是得接著忙。就這麼過了半個月,每天晚上半夜才回。頭兩天回的更晚,一次是二點二十,一次是一點半,林隱問他怎麼這麼晚,陳今啼笑皆非的說計程車師傅不肯走這邊,尼瑪大半夜讓爺一個人在路上狂奔。林隱聽了半晌沒說話,他本來就是個悶罐子,陳今根本沒注意,誰知道第三天晚上一下辦公樓,一輛黑色的轎車竄到身邊,差點將他嚇死,正要開口大罵,車窗一搖下來,探出的那顆頭,居然是林隱那貨。
陳今心裡頭感動的稀里嘩啦,嘴上非要愛在心口難開,爬上副駕彆扭傲嬌的指責林隱大半夜的不睡舒坦覺窮折騰,嘰嘰咕咕的唸叨完了,誰知後頭還有更勁爆的。陳今閒閒的問起這輛車誰的,好像不是顯哥的,林隱一門心思給他系安全帶,聽到問話淡定的丟擲一句你的。陳今被這道天雷一樣的訊息轟的元神出竅,呆了幾分鐘才回過神來,仍然無法相信自己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成了有車一族,他呆頭鵝似的驚問,我的?尼瑪我又沒駕照,我又不會開車。林隱笑著抬起頭,說大老闆都不開車的,現成的司機在這裡。
他這是,特意買了車,要每天來接自己哪,一個人怎麼能好成這樣,媽的,陳今眼圈都被熱紅了。他很少在外面和林隱過於親密,不僅是自己一朝被蛇咬,其實更怕林隱被人指指點點,誰戳他他能無視,可人指著林隱,他就受不了。這一刻卻鬼迷了心竅,在林隱拉下手閘的前一刻,將人脖子撈過來送了個法式熱吻。
陳今的公司到家,開車總共也不過20分鐘,他靠在椅背上,不到五分鐘就晃晃悠悠的歪下來了,林隱剎住將車停在路邊,將他橫著頭擱在自己腿上,想讓他好好睡會。陳今眼底有圈很深的青黑色,是日積月累的疲憊,林隱攤開手指摸,他的辛苦全看在眼裡,心疼的厲害,卻一直什麼都沒說。男人嘛,要能吃得了苦,小今一個月忙死忙活,說實話,抵不上他在市場裡扒一個破碗,可他高興,那是他自己掙的,誰也不靠,於是自己也不勸他,就是每天等,他什麼時候回來,自己就什麼時候睡。
林隱開了門,陳今眯著一雙眼睛小雞似的跟在後頭,一隻手還被林隱牽著,進了門林隱放開他,進浴室去給他調水,花灑才開啟,外頭哐噹一聲巨響,林隱一回頭,差點嚇得魂飛魄散。陳今倒在地上一動不動,黑黝黝的後腦勺對著自己,一隻胳膊被扭曲的別在身子底下,只剩下艱難喘氣的聲音,那聲音聽著就不對,哮喘病人似的一聲高一聲低,尖銳而急促。
林隱嚇壞了,他瞬間冷靜下來,叫了聲小今連忙跑過去將人撈起來擱在懷裡,另一隻手撥通了120,掛了電話後他搖晃拍臉掐人中,怎麼也弄不醒陳今,他只能將他平攤在地上,用手給他順氣。時間像熬命似的,好不容易等到救護車的聲音遠遠的傳入耳朵,林隱站起來,腿全麻了,他趕緊將陳今抱起來下了樓,然後被塞入了救護車。
醫生說暫時問題不大,他這是勞累過度引起的強度心悸,好好休息按時吃藥,過半個月也就恢復正常了,林隱點點頭。醫生又反覆強調這不代表問題不嚴重,關乎心臟的病情,再微小也不要輕視才好,林隱垂了眼應了,不知道在想什麼。陳今醒來後,林隱什麼都沒說,就告訴他醫生說要住院一個星期,其實醫生什麼都沒說,後來他又去補的住院手續。陳今本來以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誰知道過了一個星期出院回家,他整理整理資料準備上班,秋後算賬的就來了,林隱壓住他一通亂收拾的手,說要談一談,陳今被他那副官方的嘴臉給逗樂了,拖了個椅子背過來坐著,下巴磕在椅背上,笑著問他想幹嘛。
“小今,我有事請你幫忙,你應不應?”
陳今擠眉弄眼:“我對你的心意,你還不明白麼~~~上刀山下火海,你說得出來,我就拼命去做。你要鑽戒,我就去買刀買絲襪;你要上天,我就去給你買機票;你要入地,我就陪你去坐地鐵……來吧親愛的,說,你讓我幹啥?”
林隱沒搭理他一通胡扯,依舊很嚴肅:“沒那麼艱難,很簡單,我希望……你辭職。”
剛還信誓旦旦的陳今左邊的眉毛飛了起來,他拖著長長的調子驚愕道:“你~~說~~~什~~~麼~~~~~~~”
林隱定定的看著他,一字一頓,雖然總共也只有兩個字,他說:“辭,職。”
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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