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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逼死,他需要釋放需要休息,需要完全捨棄傷痛從新開始生活,並且自己和陳今,也不能一直僵持在這個瓶頸不往前走,他遲早都是要知道的。自己再心疼,今天都得狠了心逼陳今說實話。
☆、第 68 章
林隱完全無視陳今辛勤勞動兩次的洗澡成果,他伸出手將軟麵條似的陳今半抱著拖過來放在自己腿上,將他的頭擱在自己左肩窩,兩手將他環住溫暖乾燥的手握住陳今發冷的手,哄小孩似的說道:“不怕,有什麼我都給你擋著,來,說給我聽聽,聽完了給你出主意,好不?”
陳今潛意識挺依賴實力強悍的林隱,他那些捂得發爛的委屈和冤枉,其實也一直渴望著能有第二個人來掀開散散腐爛氣。林隱將他摟在懷裡,他覺得有些彆扭,微微掙了掙,還是抵抗不過人體溫暖帶來的安心感,破罐子破摔的攤在了林隱身上不動了,他嘴裡發著倔,終究是憋的太久,斷斷續續的窩在林隱肩頭說了出來。
“糞水你擋不~~~不好,你能出個屁的主意~~~~”
半晌,“你真的要聽麼~~~~”
林隱給了他溫柔的一巴掌,笑道:“說就說,囉嗦什麼,拿出點氣概來。”
陳今嘿嘿一笑,醞釀了半晌,才磕磕巴巴的開始說,自己出生在中部江城的一個小縣裡,小學二年級下學期的時候,認識了轉學而來的謝言民,謝言民的爸那時還是市裡當大官的,被陷害了下調到鎮裡當了個小書記。自己小的時候桃花運還是挺茂盛的,小班花恬恬是自己同桌,喜歡自己,於是自己受到了班裡男孩的長期排擠,謝言民由於其拽也是無人親近的。
謝言民小時候就很囂張跋扈,有天自己被4個高年級的逼在牆角要錢,就見獨來獨往的謝言民斜眼眼睛痞子似的溜過來,眼睛不是長在腳底板,就是長在頭頂的旋上。他理所當然的也被編排到了勒索的隊伍裡,誰知道這小孩彪悍無比,丟下小書包就給了將手橫在他面前的高年級一腳,剩下的三個放棄了陳今這個毫無威脅的,將謝言民堪堪圍住,就要給他一通狠揍。一個小孩打三個,還是有點吃不消的,幸好還有陳今這個幾乎透明的娃,他放下沉重的小書包,撐起麻桿似的胳膊,衝上去給一人來了個慘痛的背後襲擊。
這次事件以後,他倆奠定了深厚的鬥毆情誼,經常湊在一起上學回家打彈珠掏鳥窩。五年級沒上完,謝老爹平反調回去當官,陳今對謝言民依依不捨,追著人家的小轎車跑了好遠,拉鉤上吊的讓謝言民放假回來找自己玩。
那時還沒有手機沒有電話,一分別就是三年多。陳今成績中等偏上,好歹也考進了市裡一類的高中,報道那天宿舍分配的榜單上居然看見了謝言民的名字,他還以為是同名同姓的。等到下午,抽條了很多分明是個英俊的少年的謝言民衝進自己宿舍將自己撲倒在床上,將自己撓的哭爹喊娘差點岔了氣,這才感嘆真特麼的緣分。謝言民靠著關係調進了陳今的普通班,兩人勾肩搭背的繼續狼狽為奸。
再後來就是上了同一所大學,學了同一個專業,住在同一間宿舍。日子流水似的滑過,從翻過的書縫裡,在鍵盤上跳動的指縫間,在枯燥催眠的課堂上……
陳今泡泡圖書館看看電視再玩玩遊戲,謝言民泡泡女人打打籃球再泡泡男人。陳今安靜低調勤儉節約,謝言民風流倜儻大手大腳,兩人居然詭異的同進同出形影不離,有八卦人士欲究其因果,被謝言民這個流氓拉住恐嚇一頓,於是成為班上懸而未決的三大未解之謎之首。
陳今從不干涉謝言民的感情生活,謝言民很缺德,他一直都知道。可別人一個願打一個願愛,情到濃時郎情妾(郎)意你儂我儂,情轉薄時怒罵相向不得消停,不關他陳今屁事。
他優哉遊哉的隔岸觀火,看謝言民花蝴蝶似的飛來飛去。誰知樂極生悲,這把隔岸的火不知怎的就燒在自己身上了。
謝言民這次找了個個性張揚長相妖媚的男朋友,某日喝醉酒不知說了什麼渾話,那花蝴蝶似的男孩衝著他一通狂罵,各種不堪各種下流,最後含著眼淚咆哮道:你特麼的還敢嫌老子不賢惠不聽話,***的,你那小跟班看著就賢惠聽話,你特麼的怎麼不去泡他啊……
謝言民聽不得人詆譭陳今,陳今那是自己兄弟,誰都說不得,立刻幾個大嘴巴子抽過去,將那點涼薄的情愛抽的支離破碎。花蝴蝶要死要活的要分手,謝言民冷著一雙狠戾的眼嘴皮一掀就答應了,倒是把拿喬胡鬧的花蝴蝶給震住了。
醉醺醺的謝言民七倒八歪的扭進了宿舍,陳今熟練工種的趕緊將人拖到椅子上,麻利兒的又是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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