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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剛坐下酒保就湊過來問:“先生,要喝點什麼嗎?”
想到自己囊中羞澀的程偉鵬尷尬地擺擺手,結結巴巴地說:“不、不用了,我等人。”
“給他來杯果酒,我要杯威士忌加冰,算我的。”一個身影閃到程偉鵬旁邊的位置上。
酒保會意地點點頭,又多看了程偉鵬幾眼才轉過身去。
程偉鵬被這打量的眼神弄得心一沈,不由轉過臉仔細打量身旁的男人。
“第一次來?”男人朝程偉鵬微微一笑。
聽對方講了兩句話又根據對方的肩寬才發現是剛才在門口遇到的男人,想到剛才自己被這個男人取笑了一番,程偉鵬不由怒從中來,但又不好意思發作,畢竟等一下還可能有求於他。
“嗯。”程偉鵬抿著嘴點點頭,並不直視對方。
“喜歡男人嗎?”男人饒有興趣地趴在吧檯上看著程偉鵬的臉。
程偉鵬感受到對方玩味的眼神,忍不住皺著眉偏過頭。
“小哥,你的果酒,凌少,你的加冰威士忌。”酒保將被子推到兩人面前,縮回手後又眯起眼細細打量起程偉鵬。
“謝謝。”叫做‘凌少’的男人朝酒保拋了個媚眼又趴回桌子上繼續看著程偉鵬。
“忘了自我介紹,我姓凌,名峰。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櫻桃男。”凌峰說完就笑了起來,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
程偉鵬剜了對方一眼,態度有點不太客氣地說:“誰是櫻桃男。”
凌峰‘噗嗤’一聲笑起來,將左手肘支在吧檯上,用左掌撐著頭,抬起右手捏著程偉鵬的下巴將對方的臉掰向自己,眯起眼笑著說:“我突然很想試一下你這種型別的呢,在床上又是怎麼樣的風景?”說完還舔了舔嘴唇。
程偉鵬用手開啟對方鉗住自己下巴的手,面帶怒容地說:“請你放尊重點。”
“喲喲喲~個性真辣,真想看看你流淚求饒的樣子,一定很迷人。”凌峰靠近程偉鵬的臉,差一點就鼻尖對鼻尖了。
程偉鵬被對方的親密舉動嚇得慌了神,心‘砰砰’地跳著,他很害怕對方會聽到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
“程偉鵬?”酒保放下擦著的酒杯,突然叫了一聲。
“嗯?”程偉鵬條件反射地應了一句,轉過臉去看著酒保。
“真的叫程偉鵬?”酒保一臉狐疑地看著程偉鵬。
程偉鵬也一肚子不解地看著酒保。
“嗯……我就覺得似乎在哪裡見過你。喂,凌少,這個人你還是不碰為妙,今天傍晚有人來酒吧找過他。”
“嗯?找我?”程偉鵬舉起手用食指點著自己的鼻尖問。
“嗯,拿著你的畫像,是個戴眼鏡穿得很正式的男人,長得還不錯,不過看起就是那種做事一絲不苟又死板的人。”酒保點點頭說到。
程偉鵬一時不能接受這個資訊,不自覺地長大了嘴。
是饒遠嗎?他在找自己?為什麼?
凌峰垂眼瞄了一臉異狀的程偉鵬,又抬起眼笑了起來。
“這種危險的小貓咪讓我更想嚐嚐鮮了。”說完又用食指撩起程偉鵬的下巴讓他看著自己的雙眼。
說不定饒遠在等自己回家,說不定饒遠在擔心自己!
自己究竟在做什麼啊?怎麼能出來做這種下流的事情?
程偉鵬再次拍掉凌峰的手,又從椅子上站起來。
“對不起,失陪了。”程偉鵬瞄了眼吧檯上的果酒,將手伸進褲袋掏了掏,有點尷尬地問酒保:“這個多少錢?”
酒保抬起頭來,看了對方指著的果酒說:“哦,這個啊,凌少埋單。”
“不用他請,我自己來。”
酒保為難地看了看凌峰,見凌峰只是笑著看著程偉鵬,嘆了口氣說:“一百五。”
程偉鵬插著褲袋的手僵硬了,嘴唇抽搐了幾下,很窩囊地說:“那還是讓他請吧。”
凌峰忍不住大笑起來,惱羞成怒的程偉鵬乾脆大步流星地走開。
凌峰強忍著笑伸手去拉程偉鵬,程偉鵬幾度想甩掉對方的魔爪也甩不開,之後負氣地瞪著身後的人。
“陪我一晚,條件隨你開,如何?”凌峰還是一臉玩味地仰視著程偉鵬。
程偉鵬一臉嫌惡地瞪著對方,又用力地扭動著自己被鉗住的手。
“不滿意嗎?你的胃口還真是大啊?”凌峰鬆開手,雙手抱胸看著面前的人。
程偉鵬摸著被你捏紅的手臂,咬牙切齒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