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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了一邊,走前一點,俯身下去,又對床上的人說:“真的對不起,真的對不起。”說完左手從程偉鵬的腰下穿過,右手從大腿下穿過,有點費勁地將人慢慢地抱起來,雖然不太容易,但他也儘量放輕動作,不讓懷裡的人感到異動。
程偉鵬見饒遠滿臉愧色,覺得他也不像是裝的,心裡莫名的情緒就來了。他有點艱難地伸出手,扶住饒遠略顯瘦削的白皙的肩,一抬頭,一口咬住了對方的肩膀。
他也不知道自己此時是哪裡來的力氣,他只覺得口中溢滿了血腥味,抱著自己的人也沒有出聲阻止,對方連肩膀都抖了,就是沒有讓自己掉下去。
程偉鵬鬆開了口,恢復原來的姿勢,靜靜地看了看自己咬下的血齒印,又看著沈默的對方。是出於愧疚嗎,這個文弱書生和昨晚那個粗暴的野獸簡直判若兩人。酒精這種東西,真的能讓人性格大變。
雖然自己是被侵犯的那個,但是自己是個小偷、小混混,差點還成了強姦犯。他大可以打自己一頓──他寧願對方打自己一頓也不願承受這份屈辱。
“你發燒了,我先幫你清理一下。”饒遠低頭和懷裡的人說著,已經來到浴室門前,推了門,看著浴缸又說:“我都忘了先放水再抱你進來了。”說完又想把人往回抱。
“沒所謂,我又不是什麼嬌貴的身段。”程偉鵬看著浴缸,不去看饒遠。
饒遠想了一下自己的體力,又想了一下,現在的天也不是很冷,也就將人輕輕放進浴缸。雖然程偉鵬說沒問題,但碰到冰冷的浴缸,整個人還是縮了一下。饒遠感覺到手上的動作,回頭又和對方說了句‘對不起’。
“不要再說對不起了,醒來已經聽你講了很多次了。如果你覺得這樣能減輕你的罪惡感,你就大錯特錯了。”程偉鵬將臉對著牆壁,始終不願看饒遠。
饒遠用手試著水溫,也沒有抬頭,說:“我沒有想減輕自己的罪惡感,事情是發生了,我只是想解決問題。對了,”饒遠像是想起什麼,抬起頭來看著對方,“我還沒知道你的名字。我叫饒遠,富饒的饒,遠方的遠。”
程偉鵬用鼻子哼了一聲,一臉譏諷低笑看著饒遠,說:“你就不怕我去你工作的地方將你的惡行公之於眾?”
饒遠看水放得差不多了,擰緊了了開關,又一臉堅定地看著浴缸裡的人的雙眼說:“不怕。如果你覺得那樣做了之後,我還有能力養活我們兩個。”
程偉鵬一時間沒聽懂饒遠的話是什麼意思,眼神一下就慌亂了起來。
饒遠似乎看懂了對方的疑惑,依然認真的說到:“雖然我們昨天晚上初次見面,但是我對你做了這種過分的事情,我覺得我有必要對你付相應的責任。”
程偉鵬聽了這話笑了出聲,但是沒笑幾下又因為吃疼了忍住了,又說:“負責?你想怎麼負責?給我錢?”
饒遠將自己蹲的姿勢擺得正一點,看著對方的笑臉嚴肅地說:“和我結婚。”
這次程偉鵬笑不出了,表情先是一僵,旋即轉為怒相,他舉起左手一打水,吼道:“你還把老子當娘們看了啊?老子可是流氓,是強姦未遂犯!是男人!老子又不是同性戀,媽的誰要和你這變態結婚?!你開玩笑!老子可是帶把的,誰要一輩子被男人壓著!”
饒遠伸手抹去被濺到臉上的水,依然嚴肅地說:“第一,我沒有把你當女人看;第二,流氓強姦犯也是人,而且我的行為已經構成了強姦;第三,我知道你是男人;第四,我也不是同性戀;第五,昨晚只是情急,而且你知道我是男的之後我不也是轉劫色為劫財了嗎,結婚了之後你也可以在上面,我們是平等的。”
程偉鵬真不敢相信這些話都被對方如此認真地說出來了,心知道說不過對方,現在想起來打他一頓也不現實,想了一下又說:“結婚什麼的見鬼去吧!你要是真覺得想負責,就意思意思一下賠點湯藥費啊精神損失費什麼的就可以了。”
饒遠聽得皺起了眉,說:“結了婚,我可以將我的財產和你對分,可以和你實行財產共有制。”
程偉鵬見對方說也說不通,心裡也煩了:“他媽的誰要和你結婚?!老子要錢不要人!你是想結婚想瘋了吧同性戀!”
“我只是想對自己的行為負責,這是我的原則。”饒遠看了一眼對方的後庭,已經明顯紅腫起來了,猶豫了一下,看了看對方慍怒的臉,還是下定決心,用右手分開對方的腿,將左手伸進了溫熱的水裡。
程偉鵬見饒遠又想做奇怪的事情,立即夾緊了雙腿,下體旋即傳來一陣疼痛,他也顧不上痛感,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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