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4 頁)
讓你喜歡上的意思。”
“那你大可不必擔心了,我是不會去走你的陽光道的。”凌峰說完還冷笑幾聲。
“那還真的謝謝了。”饒遠轉身走出凌峰的辦公室。
凌峰睨了饒遠的背影一眼,登時一股氣衝上心門,有氣不能發,只能一拳打向桌面,末了又用帶血的手撥了個電話。
“去把阿鐵叫來。”
電話那頭只是應了一聲就掛了。
不過一會兒,叫阿鐵的男人就被人拉進了凌峰的辦公室。凌峰聽到聲響才轉過身來,抬手一揮示意其他人出去,最後房間裡只剩下凌峰和阿鐵。
“你去打的程偉鵬?”凌峰皺著眉瞪著低著頭的阿鐵,見對方久久不作回應,凌峰心中更氣,“不回答就是預設啦?!”
“那小子他該!誰讓他不知好歹!?”阿鐵忽地抬起頭來,佈滿血絲的雙目圓瞪著,雙手已經捏成拳,整個人像個蓄勢待發的猛獸。
“他媽的你還有理了?誰讓你去打人了啊!?你現在很閒嗎?我教你做過賠本的買賣了嗎?!”凌峰說著高高地舉起拳頭,但拳頭遲遲未落下。
“我就是閒了!反正我就知道老大被打了我們不能袖手旁觀!”阿鐵說完竟然還將臉迎上凌峰的拳頭。
“你!”凌峰這時真的氣結,拳頭落下去就變成了巴掌。
“大哥?”阿鐵摸著被打的臉,一臉不解地看著凌峰。其實被打的地方根本不痛,就是因為不痛他才覺得奇怪。
“閉嘴!見到你我就煩。”凌峰叉著腰背過身去,阿鐵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
“大哥?”阿鐵不死心,又嘗試性叫了幾聲。
凌峰又氣得轉過身來瞪著阿鐵:“煩不煩啊你?放話出去,以後誰動程偉鵬和饒氏兄弟就是和我凌峰過不去,就是和整個凌家過不去。”
“大哥,您這是要,要罩著他們?!”阿鐵簡直不相信自己的雙耳,還下意識地去掏耳朵。
“聽到沒有?聽到就去做!”凌峰心如亂麻,不耐地吼了一聲。
奈何阿鐵這塊硬骨頭就是不知天高地厚,還巴巴地看著凌峰說:“大哥,其實我們根本不用怕他們的啊,不過是饒氏……”
“你還嫌我臉丟得不夠嗎?”凌峰這次是真的動了氣,逼近了幾步,阿鐵就禁了聲。
“滾出去。”凌峰甩了甩手,又渡回自己的辦公椅邊,一屁股坐了下去。
阿鐵見凌峰不再理他,之後懨懨地退出去辦凌峰交代的事情。
“還真是欠了你程偉鵬的。”凌峰喃喃自語,語畢,竟然想起了另一個人。
他闔眼靠在大班椅上,笑容在臉上盪漾開來。
三天後──
“我都說了,可以忽略我的,哪用這樣麻煩?”程偉鵬坐在輪椅上被饒遠推著,慢慢走近安靜的墓園。
顯然,清明剛過不久,來墓園拜祭的人還是很多,墓園安靜的氣氛也被人氣帶得不那麼冷清。身後的饒遠穿著一襲黑西裝,對於程偉鵬的吵鬧只是微微笑著,並不阻止。
“哎,你別推了,我能自己走,我腿又沒斷!”程偉鵬說著就要從輪椅上跳下來。
饒遠眼明手快按住了他,又伏在他耳邊低聲說:“既然你好了,那今晚回去你就將這一段時間的份全都還回來。”
程偉鵬毫無意外地炸紅了臉,雖然還是罵罵咧咧,但就是安定了下來。
饒遠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喜歡上說這種下流話,他只是純粹喜歡看程偉鵬被調戲的那個窘迫樣。
這樣壞心腸的自己百年之後一定會下地獄被挖掉那顆黑心的吧?饒遠這樣想著,又低頭去看程偉鵬,突然臉上就漾開了一圈笑容。
幸好這個人也不是什麼好人,要下地獄還是有伴的。
“什麼事笑得這麼高興啊?”饒琛見到自己弟弟推著‘弟媳’來,趕緊上前迎接。
程偉鵬聞聲也抬頭,正好抓到那笑容的小尾巴,霎時也是滿臉疑惑。
“沒什麼,帶另一半來見老丈人,當然是開心的。”饒遠說罷,還低頭看了程偉鵬一眼。
被他熾熱的眼神一看,程偉鵬不自在地低頭,胡亂看向別處,卻發現了饒遠母親的墓碑,還有已經枯萎的紅玫瑰。
饒琛似乎看出了程偉鵬的茫然,漫不經心地解釋:“父親生前就愛著母親,那種深愛母親可能感受不到,所以他選擇死後也在母親身後守望著。葬在母親的冢宅之後,是父親的意思。對於母親的事情,他倒不像是個精神病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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