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似乎能慢慢靠近也是個不錯的程序。以前離開他是為了不讓他再受到傷害,那麼現在呢?為什麼心裡按捺不住要靠近火源一樣引火自焚的衝動?溫翔宇貪心了。溫翔宇動搖了。不,也許早在初秋的那場晚宴就動搖了。在看見對方若無其事的談論什麼的時候,在對方無限溫柔的親吻自己的嘴角的時候,就動搖了吧。刻在現在身體裡的那份無助忽然找到了承接點,就那麼順利的變成了一種看起來還算是正面的心態。
希望,這次不會再傷害你了。
但願如此吧。只能這麼堅信著。
與此同時,終於算是無事一身輕的祁曉騰回到家就直接栽倒在沙發上。想著自己回來所做的一切,雖然並沒有要求對方一定要理解自己或者成全自己,哪怕是讓他重新迴歸四年前的狀態。可是心裡有一個弱小的聲音不斷在吶喊,你為他做了那麼多,失去了那麼多,傷心了那麼多,為什麼就不能得到他呢?他本來就是你的啊。但是扭頭又覺得自己完全魔怔掉了。手機摔在地上,因為客廳的燈沒有開,螢幕上面的熒光露出悲傷的瑩白。
“你想怎麼樣呢?我現在心好亂。”簡訊雖然措辭足夠不傷人,可還是讓祁曉騰的臉色一瞬就土崩瓦解的不剩半分陽光。
把頭靠向沙發背那裡,肩膀抖動,哭泣的沒有聲音,信念什麼的差點全部都飛走了。有那麼一刻,祁曉騰甚至都覺得自己就會那麼躺在沙發上消失掉。淚水滴在今天帶著的深藍色領帶上,成了快變成黑色的液漬。頹廢的抹了一把臉,還哭了!真沒出息。豈有此理,竟然問自己要怎麼樣。想怎麼樣,我怎麼知道要怎麼樣?我明明應該死心,我明明應該落井下石才對。竟然讓你心亂,誰來給我辦法不讓自己心亂啊!為什麼還是如同以前一樣幫助你。想幫助你,這種想法甚至都躍升成了一種根深蒂固的信念意義。
人呢,真是一種奇怪的存在。在明知道要大事不好的情況下,也依然要表明自己堅定的立場,為了什麼虛無縹緲的事情,就要在明知會完全敗北的結果前,奮力地抓住什麼。意義什麼的,只有在自己面前才知道多麼強大,那是最強的自在法。可是偶爾風雲變色,也許就什麼都不剩了。誰也不能承諾最平安的未來,但是誓言卻一遍遍發著。總是不自量力的承擔那些讓肩膀完全塌掉的折磨。這就是可愛的人啊。
鬧市中間另闢蹊徑的開了一個茶莊。唯獨一方天下,且嘗吾家芬芳。這家自來就有喜喝茶的愛好。來的人雖然略有腹誹,不過想著今天的要緊事也就收拾了一下行頭直接進了包廂。
“最近,總覺得這個傢伙有點眼熟。”抿口茶,鼻音露出一絲鄙夷,但是有捎帶腳的留下“哼”的餘音。“上次你說過他以前和溫翔宇原來在一個學校?”
“是的,”安永傑換了一個坐姿,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面前的杯子,“四年前那個差點被打死的也是他。”
“哦?”終於換了一個稍微帶點感情的語氣,面目上面出現了可以稱之為“有點驚訝可是貌似也是意料之中”的表情,又接著滿不在乎的扯了一個笑容。
安永傑心裡繞了很多的想法,實在不知道對方的意圖,也只能繼續說:“確實是他。”
“好了,就這樣吧。”那人似乎不想多留。似乎見人本來就是喝茶到尾聲時候的一味作料。“有什麼事情電話聯絡。”
看著離開包廂的身影,安永傑咽不下這口氣,牙床相碰,手臂一揮,掃掉擺在面前的茶杯。碎屑在地面上彈跳幾下,蹦到小腿肚子上。卻也只是輕微的碰觸感。“下一步怎麼辦,親愛的,怎麼辦?”
酒吧,夜晚才是這裡的真正主場。打碟的人沒在,稀稀落落的人在角落裡面談笑暢飲。另一個駐場樂隊零點才到。現在並不是真正的□時間,林溪對著休息室的鏡子整了半天領結,束手束腳的。一邊嘆氣一邊腹誹。這玩意比狩衣還令人討厭。
剛準備轉身去前臺工作,就瞥到一個人影鬼鬼祟祟的出現在休息室和洗手間的拐角,兜裡鼓鼓的。無奈的搖了搖頭,“喂!”
那個人聽見聲音後,扭頭做了一個大部分潛進來想偷點東西的人都不會做的舉動,直接揮著拳頭就衝了過來。小身板嚐嚐爺爺的拳頭!
可是,林溪就那麼往右邊一閃身,在對方超過自己的瞬間一扭身,左手手刀直接劈在頸部。然後那位可愛的大叔就親吻大地了。
【十二】Like Captain Picard ,I'm
“誒呀,老闆!”林溪看著越來越多的人擠進這小小的休息室,就衝著還在外圍的人招呼了一聲,“剛剛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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