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祁曉騰想把自己的手收回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一下子氣短,似乎不明白為什麼溫翔宇來了之後不是道歉而是分手。總覺得有什麼是自己遺忘了的或者是自己沒掌握到的。“這是你單方面的毀約,我不同意!”祁曉騰大聲說出來。
委屈的想法直接用直接的方法表露,眼圈紅了。你至少應該和我道歉!溫翔宇,你有什麼想法難道不能和我說嗎?我真的沒做錯什麼啊!
“心中這份渴望傾訴的思緒
雖然我無法用言語去表述
我也願竭盡我所有的力量
去學會什麼才是生存”
溫翔宇淡然的笑了笑,手上一用力,祁曉騰吃痛的叫了一聲,發現自己手上的膠布被撕了下來,針頭被拔出,針尖還向外流著剩餘的藥液,手背上慢慢的滲出血珠。“你他媽瘋了吧?!”
“你的藥液用完了。”溫翔宇平靜的說著,說罷抬抬頭,示意祁曉騰看看頭頂上的點滴架。
確實藥液已經所剩無幾了。
就這樣吧,我們之間綿亙著漫長的傷害與被傷害,我不想再衝你,開槍了。
“如今人偶終於學會了
卻還沒有用過也沒有說過
心中這份渴望傾訴的思緒”
“你同意不同意,其實沒關係,我只是來知會你一聲。”溫翔宇放開剛剛被自己蹂躪過的手,想著是自己最後一次撫摸了吧,竟然有一絲不捨。
“那天的事情就是我世界的縮影。那就是我的世界,我所生存的世界,從來沒有光明或者溫暖。你的天真和自以為是會害死你自己,但是——請不要拉上我。”
你本來是我生命中唯一的一點亮光,可以刺進黑暗給予我溫暖的存在。可是,我忘了,當你在照亮我的世界的時候,你在無償的損失自己,只是為了我那指尖的一點溫暖,哪怕還不如一根火柴。可是,我近乎貪戀這種溫暖了,怎麼辦。
“即使我無法用言語去表述
我也願竭盡我所有的力量
去傳遞心中的這份感激”
溫翔宇轉身準備走掉,腳步剛剛踏出,祁曉騰立馬起身拉住衣角。溫翔宇回頭等著祁曉騰說話。呼吸上下一個節度,想挽留住什麼,畢竟是自己從小喜歡的人,那種刻骨銘心該如何忘掉呢?所以祁曉騰說了自己有史以來最沒面子的話,“我,我求你!我求你!我求你!”言語中透露出濃濃的不捨。
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使勁掙開對方的拉扯,用著足以摧殘掉祁曉騰所有意志的平淡語氣說著,“忘記我,好吧。”
那一刻,祁曉騰覺得自己的世界分崩離析了。
“一陣風兒微微吹過
在我身後不斷催促
我又要開始準備下一次旅途”
“行!這次聽你的!”看著前面拉開門的身影,一下子握住了針頭,往下使勁一拉,軟管上面的針頭從瓶子裡面被抻出來,上面的鋼架晃晃,本來想把瓶子也拉扯下來,結果卻只是攥住了手上的軟管,看著準備出去的人,心下更怒,直接站在病床上,拿起瓶子攥在手心直接扔飛出去。溫翔宇感受到腰部的撞擊,腳步停頓了一下,可也什麼都沒有說,關上門,留下祁曉騰一個人在屋子裡面面對冰冷的空氣和陰鬱的月光。
走廊上的溫翔宇慢慢走著,然後身體一斜,一下子蹲了下去,抱住膝蓋,將頭埋低,鼻息加重,閉上眼全是祁曉騰的臉。給自己糖果的,給自己關東煮的,替自己打架的,抱住自己的,親吻自己的,還有差點永遠沉在水底的。想忍住哭聲,終究還是差了一點,眼淚直接砸在地板上。只能小聲嘟囔,“曉騰,曉騰,對不起。”可惜對方聽不到了,再也聽不到了。
“心中這份渴望傾訴的思緒
雖然我無法用言語去表述
我也願竭盡我所有的力量
去哭去喊 去努力傳遞”
站在病床上的祁曉騰顫顫悠悠的栽倒在病床上,小腿處傳來了鑽心的疼痛,可是疼痛不止這些,張開左手,剛才因為握著針頭的動作而傷到了手,針頭現在以一個狠絕的角度刺進手心,血一直在冒,可是祁曉騰忍不住又使勁將針頭攥了進去,好像這樣可以銷蝕掉心裡少了一塊的痛感。
小宇,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沒用?
頭抬起注視著漆黑的走廊,左側是安全出口的應急標誌。綠色的燈光照出絕望。是啊,以後的路途再也沒有你,前方如同這條走廊一樣漆黑無比。我多想回頭找你,我多想撲在你懷裡,可是我不能這麼做。我曾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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