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是。”
安永傑掛了電話,從椅子上起來,擺弄了一下桌子上的東西。溫翔宇,這次不怪我,我也不過是受人之託。
運壺。
“他吃了雄心豹子膽?”祁曉騰把楊天齊的手機攥的死緊,畢竟是他心尖上的人,現在恨不能直接踹了安氏的大門,揪住安永傑的領子一頓死揍。
“不,是他吃了榴蓮。”楊天齊這邊查到線索之後反倒平靜了不少,“你說這種妄想自己是大力水手的人該怎麼虐他?”
祁曉騰起身湊到楊天齊身邊,在耳邊忽然一陣唸叨,卻霎時間自己咧了嘴角。總感覺剛剛的經歷就像是過山車,雖然勝券並非在握在自己手心,可就是那麼一下子激勵了自己,左臉頰還是刺刺的疼,不重要了。
這一局,自己贏定了。
倒茶。
醒了,溫翔宇很早就醒了,只是沒有睜開眼睛。車子還在行駛,路面稱得上平整,沒有方向感。現在這個情況給誰也不會擺出個這麼不關自己事的態度。雖然事情的前因後果沒有徹底串明白,但是也大致知道了對方的目的。現在值得這麼大動干戈把自己請到車上睡上好久的緣由,不外乎就是那塊炒的正熱的地皮。擱以前的自己那鐵定是要扭身逃脫再痛下殺手滅個痛快的,只是現在的心氣都不知道跑到了哪裡。激情?那是個什麼東西,心都千瘡百孔了,生存不過是附加條件罷了。
這麼久都沒有下手,那肯定就不會死了。不過,如果死了的話,是不是你就可以原諒我了?我也後悔自責過,可是你給過我機會嗎?就憑你自己的意願說消失就消失說出現就出現,過分的是你吧。
比較意料的剎車,然後似乎是換了一個方向繼續行駛。這些聲音打斷了溫翔宇的思考。之後是轉折的方向,方向終於有了大的改變。
敬茶。
是一間屋子。
應該還不到晚上,雖然臉上罩著布,可還是有光線透過來。腦仁有點疼,估計是乙醚的原因。
外面忽然響起了一陣聲音,難道是迎接的人來了?
門開了,從聲音上來說,應該不是破敗的小區的居住房,可究竟是什麼地方?腳步聲踏著呼吸聲進入,溫翔宇臉上出現了一絲鬆動的表情。如果能看見對方,至少不會有這麼大的心理壓力。剛剛想好的思緒全部被這平靜的腳步聲打破,怎麼辦?對方應該是問競標底價的吧。可是,為什麼現在還是不說話呢?打破僵局的是溫翔宇。
“你到底有什麼目的?”溫翔宇等了兩秒,對方似乎就是在離自己不到一米的地方停下,再也沒有了前進的意思,“如果問競標底價的話,趁早死了心。我不知道。”其實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說。
對方卻發出了一個氣音,介於“呵”和“哼”之間,明顯的歧視和看不起。可給予溫翔宇的壓力卻不小。自己已經算是平靜無波的生活了四年,遠離了之前的風暴眼就應該沒有事情了,可是他卻忘記了,懈怠終將害死自己。就這一瞬的事,忽然想見祁曉騰,撲到他的懷裡。然後把這幾年的想法全部告訴對方。扔掉那些偽裝吧,溫翔宇你承認吧,你想他想得發瘋,卻死要面子總希望對方把眼光全給你。自私的是你才對。
那個人再向前踏了一步,溫翔宇不自覺的向後靠住椅背,呼吸一滯。到底有什麼企圖?那個人扶住溫翔宇的後腦,拉開了腦袋上的黑布……
品茶。
瞬間在自己面前增大的臉,因為距離太近了反倒看不出是誰。然後是唇齒相接。溫翔宇出於非條件反射,掙扎了半天想使勁逃開。無奈雙手都被拷在椅子上。出口就使勁往死裡咬了下去。可是對方瀉出吃痛的聲音,“嘶!你也真狠得下心。”
放大的臉離開朦朧的視線範圍,溫翔宇驚魂未定,看著眼前極為熟悉的臉,使勁吸了一口氣,“曉騰?”似乎不相信剛剛想著的人現在就在自己面前,愣愣的眨了一下眼,“你……怎麼在這兒?”
剛剛那個眨眼的動作著實討好了祁曉騰,且不說溫翔宇現在這個渾身都是刺的樣子給了他多少壓力,就是在之前他們相處的時候,這種無防備的動作都是少見。還有略帶吃驚的,不可置信的,嘶啞的,可是又有點小驚喜的“曉騰”。
“你可嚇著我了寶貝,讓我再親一下。”也沒管對方同意不同意,就使勁親了對方的嘴唇,壞心眼的咬了對方一口,看著白色的牙印,高興的更大力的親了上去。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溫翔宇出奇的合作,可能確實嚇到他了吧。溫柔的細細品味。後腦勺的觸感和以前的相差無幾,卻總是覺得今天的與眾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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