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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提高他的成績送他進了一所半封閉中學,三年內他基本上一兩週才回一次家;他初三時任萬成在一所很不錯的初中上學,而他中考拼了命勉強也考上了和任萬成同一所中學的高中部,還是普通班;在同一所中學呆了兩年後,他高二時,任萬成中考,考到了省重點中的一流重點。
至於大學,就更不用提了。完全不是一個檔次,而且也不在一個地方。
現在,他畢業了,在外地工作了快一年了,任萬成大三,下學期大四,要去留學了。
除了家裡,他們相處的環境一直在錯開,很少有交際。回了家一般也就學習睡覺,很少聊天,所以也就沒太多的瞭解。
他並沒有自己所想象的那麼瞭解任萬成。
他,他們,所認知到的那個“完美”的任萬成,也許並不是任萬成的本身,或全部。
而“不完美”,也許才是。
想到這,他安撫著自己,讓自己寬心些,不必再去天馬行空的想那些亂七八糟的可能。
同時他的態度也緩和了下來。看來這個青年也並非是大家所想象的那樣無所不能,這讓他的壓力莫名小了很多。
貶低他人的能力,才能讓自己無能的更心安理得一些。
“你這樣跑來,家裡會操心,還是打個電話吧。”他伸出手,平緩的說著。意思讓對方把手機給他。
“沒事,家裡知道。”任萬成拿著手機,朝元正禮無所謂的笑著。
“那你為什麼不讓我打。”元正禮疑惑費解的盯著任萬成,“家裡怎麼也沒給我提前聯絡。”
“我讓他們別提前聯絡你,因為我要給你個驚喜。”
元正禮的表情很微妙:他沒有任何驚喜感覺,他快要被煩死了。
接著他又覺得“驚喜”這種事,也不是任萬成會做的事——起碼不會對他這個哥哥這麼做,任萬成向來對他本分老實。
“那上學呢?還有留學的事?”他繼續問。
沒準這也是個有驚無喜的“驚喜”。
他感到一切的發展都毫無邏輯。
“真不去了。”
似乎跟開無關緊要的玩笑一樣。
元正禮聽到這兒覺得還是要給家裡打個電話問問。
為什麼會這樣——學業的事,任萬成本身的事。
“你想打電話問什麼?”任萬成笑著把電話電話拿的更遠了些。
“電話給我!”他伸手沉聲道。
“哥你為什麼就非要打電話。”任萬成就像逗他一樣又把手機拿的遠了些。
“那你又為什麼不讓我打電話。是家裡怎麼了還是你想隱瞞什麼。”
“都說了是我自己的一些不好的事了。”
“你是指不上學?還是你這突然拽的跟二五八萬一樣的性格?”
任萬成笑了笑:“算是吧。”
不是在認真回答。
於是元正禮繼續去搶。
任萬成比他高些,再加上可能平時經常打籃球踢足球的,動作比他靈活得多,拿著手機閃來晃去。
兩個人孩子氣的搶了半天,正當元正禮火大到要踹人發火的時候,任萬成將手機舉到一旁停了下來,對元正禮說,“我來打。”
元正禮更是詫異不解了:之前任萬成還死活不讓打電話,這會兒怎麼又要親自打了。
而他想的那會兒任萬成就已經撥出號碼、手機擱在耳邊了。
電話似乎很快就接通了,任萬成一邊看著他,一邊散漫的笑著和電話那邊說話。內容就是“在哥這兒”、“哥很好”、“吃過了”等等很常見的對寒暄的應答。
任萬成以前從不以這樣隨便的語氣和父母說話,而是會帶著得體的笑容禮貌又認真。
元正禮費解:既然不想讓家裡知道,那何必要明目張膽的用這種語氣說話。
好像家裡知不知道其實是沒關係的。
電話那邊似乎也沒有任何的緊張或激動,因為元正禮聽不見一點內容,也就說明音量是在正常範圍內。若是出了什麼情況,電話那邊絕對會傳來能讓他聽見的嘈雜且快速的說話聲。
也就是說家裡的確知道任萬成過來的事。
他這邊正想著,任萬成就笑著把手機遞了過來:“媽要跟你說話。”
他接過了電話。
電話那端似乎對任萬成那有些吊兒郎當的語調沒有任何的疑惑,反而聽起來還挺高興。
元正禮百思不得解。最後歸因為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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