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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既新鮮又可怕。

陳霆俯在他耳畔問：“舒服嗎……”

歐陽曉說不出半個字來，目光迷離地急促喘著氣。

趁他失神，陳霆又朝裡面添了根手指，發覺那兒已經緊得連動一動都困難。

“陳霆，可以了……”歐陽曉帶上哭腔懇求他，“不要再放了……”

陳霆心疼地摸他頭髮：“現在做我怕會傷了你。”

“沒關係……”歐陽曉蹭他下巴，“那個東西……塗多點就好了……”

於是最後那點定力都被耗得一乾二淨，陳霆喉頭顫動了幾下，終於抽出被潤滑劑弄得黏膩的手指，用紙巾擦了擦。

歐陽曉這才乖乖安定下來。

陳霆失笑地吻他額頭，從抽屜裡取了個安全套，跪坐起來給自己戴上，又擠了些潤滑塗抹在套套上。

“弄疼你了就咬我，”他俯下身抱住歐陽曉，“知道嗎？”

歐陽曉點點頭，張嘴在他肩上先稍微磨了下牙。

陳霆在他額角親了親，一手握住了自己那兒，摸索著對準他身後穴口，逐分逐寸地沈下了腰。

歐陽曉緊張得眼睛都沒敢眨，直到陳霆那處火熱抵在了股間，他下意識地手撐在床上就要往後退。

陳霆輕易就制住了他，在他發上溫柔地親吻：“別怕，我慢慢來……”他一邊在歐陽曉耳側輕聲安撫，一邊依言放慢了動作，生怕會弄傷了這隻受驚的小動物，每一步都小心謹慎得過分。

“難受嗎？”勉強頂入了一個前端，他擔心地看向歐陽曉。

歐陽曉跟小貓噎奶似的打了個嗝：“不難受……”

見他明顯抖得跟篩糠一樣，陳霆哭笑不得地：“乖，放鬆……”

歐陽曉天真地問：“都進去了嗎？”

陳霆瞅了眼自己下‘身，對他抱歉地笑了笑：“進了六分之一。”

歐陽曉登時全身都僵直了。他還從來沒這麼害怕過一個分數。

陳霆被他夾得順不過氣來，面容痛苦地緩了好一會兒。

“本來就沒潤滑好，”他湊近歐陽曉耳邊氣息溫熱地，“你還一直這樣咬緊我。”

歐陽曉徒勞地辯解：“我、沒有……”

陳霆忍不住朝他吻了下去，舌頭滑進他口中，勾起他舌尖甜膩地交纏，突然身下往前一頂。

“呃！”歐陽曉猝不及防被撞出一聲呻吟。

他忙驚慌得一手搗住口，一手軟綿綿地去推陳霆肩膀。

“抱緊我。”陳霆低喘著命令。

他又馬上將推拒變成了緊擁。

陳霆吸了口氣，將分身抽出一些，再度用力深深嵌進去，力氣大到床架都被撞得直搖晃。

如此來回幾次居然才進了一半，他皺眉捏了把歐陽曉屁股：“你太緊了。”

歐陽曉氣息不穩地：“對、對不起……”

陳霆在他頸邊輕笑：“你再這樣我就要失去理智了。”

歐陽曉聽得哆嗦了下。

“我愛你……”陳霆忽然冒出一句。

歐陽曉羞得胸口都紅了一片。

陳霆動情地將他勒得快要窒息：“歐陽，我愛你……”

歐陽曉亂糟糟地想如何回應，下一秒就發現陳霆趁他分心，直接一鼓作氣衝到了底。

他一口咬在了陳霆肩頭：“嗚──”

“會疼嗎？”陳霆著緊地看他。

歐陽曉鬆了嘴：“不疼……”

“我進到你裡面了。”陳霆言辭露骨。

歐陽曉眼中泛出水光，無法承受般簌簌發抖。

陳霆憐愛地吻他眼睛：“怎麼了？”

怕陳霆又要誤會，歐陽曉老實地說出感受：“好脹……”

陳霆刨根問底地：“脹得難受？”

歐陽曉貼著他臉點點頭。

陳霆將他攏在臂彎裡，下‘身輕而又緩地退出來，再不緊不慢地頂進去。

“有好些嗎？”

歐陽曉感覺更憋得慌了，不由抬了下腰：“你再動動……”

陳霆眼裡帶了笑意問他：“想要快些？”

歐陽曉將臉埋起來：“嗯……”

陳霆不再逗他，重重在他體內衝撞起來，之前那份滯澀很快不見了，只剩下抽插時水澤滑膩的聲響。

歐陽曉被頂得頭暈眼花，手指顫抖地攥緊了床單，在陳霆一次比一次有力的撞擊下，後頭竟逐漸生出一股撓人的麻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