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越拐越遠。
“請問你有女朋友嗎?”
“沒有。”
“那你有男朋友嗎?”
“……”
“請問你的室友,傳說中的神秘男子參加競選了嗎?”
“沒有。”
“他有男or女朋友嗎?”
“……”
白非強忍著罵人的衝動面部抽搐依然微笑著回應這滾滾天雷。
另一頭,中心會議室內的方是順利地結束了數學創新大賽的答辯。與多媒體大廳的熱烈氛圍截然相反,評委老師們只覺得冬天提早到來了,而且沒經歷“立冬”,上來就是“大寒”啊。
一週後,白非的金融投資模擬交易大賽和方是的樂曲個人賽如火如荼地同時開始了。
不能親耳聽到方是的演奏,對此白非一直耿耿於懷。方是隻好許諾以後給白非單獨彈奏一曲原創歌曲後,白非才滿意,嘴角噙著笑參加第一項“金融辯論賽”去了。
先後兩次登臺,演奏不同樂器,冷峻的身姿,寒冰般的曲調,凍住了在場每一個人,大學聯盟委員會當即表達:殷切希望方是接下來去各大學迴圈演奏,當然被方是一盆冰水澆滅:“我還有數學建模辯論賽、物理創新競賽、電子設計和商務英語演講的學科競賽。”
這句毫無波瀾的敘述比方是的演奏更霸道,更震懾人心。藉此方是一舉成名。從“神秘男子”進化成為“冰山帝王”,知名度坐上火箭一飛沖天。
而自從方是火了之後,那些女生彷彿是地下水,挖到了某一點一下子就噴湧而出,紛紛追求方是。方是的回答很乾脆:“抱歉,我有愛人了。”然後大家自動把柳茵茵定位到方是所謂的“愛人”上,但因為柳茵茵對楊帆的一心一意,以及她對流言蜚語的狠辣決絕,眾女的矛頭無處發,只好作罷,另尋新歡。
柳茵茵感覺得出來,方是沒有撒謊,但那個人絕不會是她。所以柳茵茵在方是家曾經擔心地提出過這個問題,怕方是的愛人誤會。
方是平淡地回答:“是白非,他知道。”
柳茵茵還原了方是的短句:他的愛人是白非,白非知道柳茵茵的事情。頓時哭笑不得,不過也鬆了一口氣,至少方是不會對自己動心,而自己也不會給他的愛情帶來麻煩。至於外面的傳言……他們愛怎麼傳就怎麼傳吧,自己還能當方、白二人的保。護。傘呢,不過看樣子,他倆壓根兒就不需要,從始至終一直高調的、光明正大的戀愛著。再想想當初死命追求白非的情景……唉,不提也罷。
忙忙碌碌的十月終於過去,迎來了青春飛揚的十一月——秋季運動會、社團社會實踐和校園開放日。每個人課上課下都在激烈地討論著,運動會專案、社團活動地點、開放日班集體的展示節目等等。
大一新生無疑是期待的,作為大一新生代表,學生會副主席,白非簡直一秒鐘掰成兩份用,忙的天昏地暗。
“很累吧。”又是一夜通宵,方是把咖啡放在白非的桌上,輕輕按摩白非的太陽穴。
“體育部那幫人什麼事都定不下來;宣傳部和社團聯盟互掐,誰也不退讓;還有開放日……”白非絮絮叨叨,像開了閘的河堤,不停地抱怨。
方是輕嘆:“注意身體。”
總是這樣,其實學校這些煩心事並不是白非鬱鬱寡歡的原因,他真正被折磨到難以忍受的是方是若即若離的態度。方是認認真真履行同學、朋友、助手的責任,這些之中就是沒有伴侶。
白非在身體和精神雙重打擊下,終於火山爆發了。黑夜中把方是拽出宿舍,直接拖到宿舍後的林子裡。由於這個時間很巧妙,林子裡沒有一個人。
“你到底怎麼了?”白非嘶叫著怒吼,一抬頭卻撞上方是錯愕的眼神,“這些天我都要精神分裂了,你對我溫柔體貼,可一旦過於親密就急忙抽身而退,前段日子甚至要用競賽來避開我。我不知道你在顧慮些什麼,還有什麼能讓你有所顧慮的,要是想在一起就好好過啊混蛋。”
“對不起。”一聲悵然若失的愧疚讓白非彷彿覺得方是在自殘,削蘋果一樣,剝掉心裡的皮肉。
白非比任何人都瞭解方是,除了白非外,沒有任何人能讓方是有所顧忌。可自從見到了童華,每每入夢都是白非死前慘不忍睹的樣子,還有……童華死前的樣子。方是對童華所做的,和童華對白非做的,如出一轍。他沒有辦法說服自己用沾滿血腥的手觸碰白非,這是他心裡的夢魘。
但這些沒有辦法對現在的白非傾訴,他不能夠自私地把前世的陰霾帶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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