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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參加這個破演藝培訓班,不就是幾頓紅燒肉,真沒出息!
鍾二在這邊唾棄完,等他出現在門口,教室裡一下子靜到了極點。然後很快的,那些人又彷彿刻意無視他一樣恢復如常,沒有人向他打招呼或是問候。
毫無疑問,鍾雲清是被排擠孤立了。
也許雷霆內部的八卦小道訊息已經傳到了這些人中間,也許是因為在座的每一個人在未來都將是激烈的競爭關係,比自己弱或者水平相當的競爭者,他們還能維持表面的關係,但在這條起跑線上,鍾雲清卻明顯要比他們優秀得太多——
當一些人還在為了揣摩一個悲痛的表情,似笑非笑要哭不哭,活像面部神經失調時,鍾雲清已經能夠僅憑眼神,就讓人體味到被巨大悲哀籠罩的感覺。一個人與生俱來的天分,有的時候往往就是這麼讓其他人絕望。
往鏡頭前一站,鍾二隻用很少的時間,就彷彿自行觸控到了那扇門開了竅一樣。連負責他們這批學員培訓的老師都對他讚不絕口,稱他悟性極高,是個天生演員的料子。
也不是沒有人曾別有用心試圖接近他,但見識過了一個楊凱,按照鍾二的脾氣,自然不高興和這幫人虛與委蛇。另一些對他並無惡感的學員,大多也只是冷眼旁觀,他們既不插手但也不會為了鍾雲清站出來。種種原因,最終招致了眼下這麼個結果。
排擠他的人最初也只敢在背後閒言碎語,指桑罵槐,說什麼‘還沒出名就敢這麼傲耍大牌’不拉不拉不拉,看鐘雲清悶聲不響,就逐漸膽子大了起來,發展到把他的東西偷出去扔掉。諸如一些毛巾杯子課本之類的私人物品,都是些無足輕重的小東西,但只要一不注意,鍾雲清就只能跑去後勤部重新再領一遍,由於丟得太過頻繁,連培訓基地負責後勤的阿姨都已經認識他了。
這些事,在和雷振或者玉米他們通電話時,鍾二從來沒有提起過。他可以和身邊親近的人賣萌耍賴,哭訴培訓多麼多麼辛苦,然後求安慰求順毛,卻做不來真的向他在乎的人打小報告抱怨這樣的事情。
無論男女,一個人活著,就該有自己的擔當。
這是鍾雲清這個二貨的處世之道。
此刻,頂著各式各樣或打探或幸災樂禍的眼光,鍾雲清面無表情,長腿直接越過他們,走到課堂最後一排座位上坐了下來。看著眼前一片群魔亂舞的場面,這些人不累,鍾二都替他們累得慌。他衝幾個還在偷偷打量的傢伙呲了呲牙,笑得一臉挑釁——
切,每次都來這一套,幼稚不幼稚?一群小破孩兒,本大爺宰相肚裡能撐船,才不跟你們一般見識,哼唧!
而原本看好戲一樣偷瞄他的那群人,臉上立馬都閃過慌亂,再被鍾雲清的笑容一閃,有幾個人更是可疑的臉紅了。
鍾雲清見狀,在後面笑得幾乎打跌,直到教這堂課的老師來了為止,才終於勉強收斂住了。無論怎麼說,他這招還真是屢試不爽,畢竟是一群才剛涉足娛樂圈的新人,都沒怎麼經歷過真正的爾虞我詐和勾心鬥角,連他們表現惡意或好感的方式也那麼直白單純。
一堂課下來,鍾雲清毫不意外睡了大半堂。在每天超高強度的訓練下,這種理論課對鍾二來講無疑是補眠的最佳時機,等他迷迷糊糊地醒來,發現課堂裡的人已經走了大半,自然沒人過來叫醒他。
想起雷振會過來接他,鍾二伸了個懶腰,一面揉著眼睛,一面拿起扔在桌面上的手機,不出意外看到了雷振發來的訊息,上面只簡單三個字——我到了。
似乎再無需任何贅言。
鍾二搖搖晃晃站起身,一邊把手機塞進牛仔褲後袋,一邊將睡得有些翹起來的頭髮抓到腦後,用髮帶隨意綁好,隨即施施然地走出了教室。
乘電梯出了培訓大樓的門口,走幾步,前面就到了停車場。
中午的陽光正好,鍾雲清剛眯起眼,腰際卻突然被狠狠撞了一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柳思思與他擦身而過,真難以想象,這個和他同期,長得像洋娃娃一樣的美少女竟然有那麼大力氣。
只聽她嬌滴滴地喊了一聲乾爹,就向一個正開啟轎車車門,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走了過去。任由那中年人摟住她的腰,柳思思才回過頭,朝著鍾雲清示威般笑了起來。
無緣無故被撞了一下的鐘雲清正窩火呢,那個對柳思思又親又抱的中年男人這時也恰巧抬起頭,他看見鍾雲清時明顯愣住了,隨即色眯眯盯著他從頭到腳看個沒完,下流露骨的目光就像鍾雲清在他面前光著身體根本沒穿衣服一樣。
“思思,這位系你同學呀,不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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