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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而已,就流水了?你還真是敏感呢!”
“啊──別這樣──呵呃──”對方的呼吸在頸項之間拂動,一陣陣溼熱的氣浪,掠過嚴希澈的鎖骨,緊張到渾身顫抖的身子,拼命地向外繃著,想要躲避就快碰到胸前敏感部位的那張嘴。
“這麼緊張?呵,怕我吃了你?來!放鬆點!”孟宏銘邊說著調戲譏諷的話,貪婪的唇舌,在嚴希澈的肌膚上,慢慢地遊移。他看了眼面前尤物,嬌喘起伏的白淨胸膛上,點綴著的櫻紅花蕊,張開嘴巴緩緩地貼了上去。
嚴希澈扭曲著身體,卻避無可避。極不情願遇到的那條舌頭,已經觸上了嚴希澈胸口的乳頭,一陣酥麻恥辱的快感鑽入腦門,嚴希澈忍無可忍地哭出了聲音:“呃嗯──不──呵嗯──不要──!”
梨花帶雨的眼淚,不但沒有讓對方打消侮辱嚴希澈的念頭,還讓孟宏銘充滿慾火的眼神,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孟宏銘一下子扯掉了嚴希澈下半身的衣物,嘴角微揚吐露淫邪的語氣壞笑著說:“你哭的樣子真性感!呵,把腿張開,讓我好好看看,你這裡究竟長了什麼?”他一手壓住嚴希澈的腿根,強行掰開了對方深藏隱秘的部位,那朵綻放在嚴希澈胯間私處的花朵,立刻毫無遮掩地呈現在孟宏銘的眼前。很不巧的是那花間的珍珠上,還夾著刻有孟君宇名字的領帶夾。
“哼!怪不得君宇那小子總纏著你,原來你們兩個和那女人一個德性,喜歡玩兄弟亂倫的遊戲。呵呵,被他上了之後,你就不怕造孽?”孟宏銘的手指,撩撥著嚴希澈胯下私處花間,被夾住泛著水潤光澤的小花蒂,繼續惡行惡狀地用手指,一下子捅入嚴希澈盈滿春水的花穴裡,攪拌著柔嫩的內壁,還用充滿色情的語氣逼問道:“怎麼樣?這樣做有什麼感覺?舒服麼?小騷貨!”
遭受那男人作亂的手指侵犯,敏感的私處花心,時刻傳來鑽心蝕骨的騷浪奇癢,嚴希澈痛苦地蹙眉慘叫著:“哈啊──不要──!別──呵嗯──別碰──呃嗯──”面對這個長相酷似孟君宇的俊雅男子,他無法不去在意對方的臉,只是看著而已,就會不由自主地臉紅心跳,更何況還被如此玩弄私密的敏感部位,受盡對方的凌辱,不斷地經受猥褻蹂躪。
孟宏銘挨近了嚴希澈的兩腿之間,捏住對方的下巴,眯起眼斜睨著嚴希澈逃避對視的慌亂眼神,他笑得很張狂:“哈哈,怎麼了?是不是覺得我和君宇那家夥太像,你怕自己會發情,不小心愛上我,所以不敢看我?嗯?”
嚴希澈心中的顧慮,很快就被那狡猾的男人洞悉。他無法逃避現實,卻強忍著被折磨私處的煎熬,依然嘴硬地矢口否認:“呃──不是──!嗯──不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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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宏銘明知嚴希澈是被茶水中的媚藥控制,還故意用打擊自尊的辱蔑言辭,調戲對方道:“還是你下面的這張小嘴誠實,不會說謊!一下子流這麼多水出來,是想讓我插進去麼?”說完他竟然解開了褲鏈,放出胯間勃起的硬物,在嚴希澈濡溼的私處花朵上,輕輕地磨蹭起來。
遭到性藥的催情,又承受挑逗刺激的粉潤陰唇,盈滿水涔涔的蜜汁。嚴希澈無法自控地嬌嗲呻吟著:“啊──不要──呃──求你了──呵嗯──放過我──呃嗯──”探在花間的肉柱,頂著鮮嫩敏感的花瓣,淺淺地戳刺微張的小穴,只在入口處反覆地拈弄,用堅硬的淫根菇頭豁開嬌豔欲滴的豐唇,使之外翻在穴孔的兩邊,似進非進地頂進性器的前端,鑽捻著緊張微顫的蜜洞。
“這地方應該被玩過很多次了吧?居然還這麼害羞?難道說你是在勾引我?”孟宏銘按住嚴希澈的髖部,腰部稍稍用力,又將肉刃挺進了花穴一寸。
孟宏銘的手指,撥了撥嚴希澈私處,綴著領帶夾的陰核花蒂,捋著紅腫的嫩芽,突然用指尖冷不防地彈了一下被夾住的陰蒂。徹骨鑽心的淫浪,彷彿觸電般貫穿脊椎直衝腦門,如此淫褻至極的手段,立刻逗得嚴希澈渾身抽搐,經不住折磨煎熬地掙扎哭喊著:“呃啊──不要──嗯──不要──啊──”
“還是省省力氣,別再反抗了!再這麼扭動,只會讓你的小騷穴更爽,更快高潮!乖乖地聽話別動,讓我玩個盡興!”聽似安撫的口紊,卻說著淫亂至極的汙言穢語。孟宏銘將聳入嚴希澈私處花穴的肉杵,一寸一寸地擠了進去,直到性器根部完全埋沒在愛液橫流的陰戶裡,狠狠地戳中不斷分泌出蜜汁的花心,接觸到溢滿春潮的子宮入口,卡在嚴希澈緊縮著括約肌的宮頸裡。
被藥物催動了性慾,躥升出焚身的愛火。遭受強制交媾,卻按耐不住銷魂噬骨的快感,嚴希澈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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