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1/4 頁)
“呃嗯──”嚴希澈遭受擺佈的身體,逐漸地淪陷在快感的泥沼中。他甚至被對方那副酷似孟君宇的容貌誘惑,明知道不是卻依然萌生愛意。被自己不知羞恥的感受,干擾和折磨得體無完膚,嚴希澈竟然脫口而出:“啊──君宇──嗯──”他逆來順受地停止了掙扎反抗,任憑對方肆意地玩弄敏感的要害,被迫享受著強制的性愛。
“呵!開始發情了?小騷貨!”見到嚴希澈被征服後的性感揶揄表情,孟宏銘開始抽動深入嚴希澈花穴的淫根,頂撞衝刺在春潮洶湧的蜜洞裡。
“呵嗯──君宇──輕點──”甬道之中緊縮的關口,漸漸地開始接納闖入花心的異物,粘膩稠滑的小口含住肉棒,迎合著抽插操弄的色情節奏,一張一合地將對方的孽根,吞吐在幽徑之內。
雖然對方的身體開始合作,但是耳邊響著別人的名字,總是有些懊惱,孟宏銘捏住嚴希澈的下巴,湊近對方的臉,逼迫嚴希澈直視著自己的眼睛,語氣輕佻地撇了句:“看清楚了,我可不是孟君宇!”
嚴希澈的淚水奪出了眼眶,不是孟君宇的男人正在自己的身體裡,來去自如地蹂躪糟蹋著敏感的私處,而嚴希澈還不知羞恥地產生了本能的快感,他忍無可忍地把最後一絲理智,宣洩在帶著哭腔的吶喊裡:“唔──嗯──別碰我──你──住手──!”
“呵呵!現在反抗已經遲了!你放心,我會好好疼你的!”孟宏銘攥住了嚴希澈勃起的男根,從桌上的花瓶裡拿了一支玫瑰,將植物的細枝對準嚴希澈的尿道鈴口,小心翼翼地插了進去。
玫瑰花枝佈滿細密的茸毛,搔刮著嚴希澈敏感的尿道,心尖彷彿被千蟲萬蟻啃咬般的奇癢,折磨著嚴希澈的神經,深入窄縫的異物刺中騷浪的尿點,填滿私處花心的性器攻佔了脆弱的溫床,就連最柔嫩的陰核花蒂,都遭受蹂躪飽受摧殘,驅使交媾著的淫穴開始變得飢渴,嚴希澈痛苦地慘叫著:“呀啊──!不要──!啊──!”
孟宏銘瞄了眼開在嚴希澈胯間肉棒頂端的玫瑰,壞笑著調侃道:“呵呵!這裡被插了鮮花的滋味如何?難受麼?嗯?”說著他捏住玫瑰的花骨朵,一下子向上提起,又重重地下壓埋入深幽的窄縫,反覆的抽插穿梭在下體的活塞運動,立刻刺激得嚴希澈差點當場失禁地尿了出來。
“啊嗯──別這樣──!嗯──呃──”經受異物亂入折磨的下體,產生了強烈的尿意,嚴希澈蘊藏著溫熱尿液的部位,卻持續遭受挑弄刺激,死命地憋住恥辱的感受,緊緊地收縮著尿道的括約肌,卻不料對方又將那根玫瑰快速地拔起,頓時一陣翻天覆地的淫浪折磨,刺激得嚴希澈無以復加地漲紅了臉,迅速地被逼迫著,推至高潮的臨界點。
“舒服麼?小騷貨?” 孟宏銘一把揪住嚴希澈的奶頭,擰到極限再突然鬆開手,還將嚴希澈下體根部的陰囊掂在手裡,彷彿在玩保健球似的捏著戲耍作弄,擠得內部淫潮翻滾,精液湧向細管,蠢蠢欲動的孽根蓄勢待發,隨時都會迸發慾火。
被迫接受了淫亂的挑逗入侵,折磨得嚴希澈發出無奈地呻吟:“啊!不可以!會射出來的!呃嗯──!”
“呵!這麼快就要高潮了?我可沒玩夠呢!”孟宏銘狡詐詭秘地一笑,把玫瑰花狠狠地推入嚴希澈的尿道。
洶湧澎湃的潮液,立刻被玫瑰花枝堵塞了去路,驅使嚴希澈憋住射精的衝動,受盡煎熬折磨,發出彆扭屈辱的淫亂慘叫:“呵啊──!不要──!呃嗯──”
50
嚴希澈遭受蹂躪的性器,被玫瑰花的枝條戳得又紅又腫,顫顫巍巍地翹起在對方的手中打著哆嗦。被欺負的私處花蒂,不斷承受侮辱和挑逗,硬硬的像是一粒珍珠紅豆。咬在陰核上面,刻著愛郎名字的領帶夾已被淫水濡溼浸透,散發著誘人的光澤。那個容貌酷似戀人的男子,竟把那掐住陰蒂的夾子撥到一邊,對準陰核的根部按上指尖輕輕地揉捏,把敏感的嫩葉作弄得又紅又腫,顯得更加光滑水嫩,彷彿期待誰來親上一口似的微微顫抖著。
完全受人擺佈的身體,開始放棄掙扎抵抗,不斷遭到猥褻的私處,已是一片狼藉淫靡不堪。嚴希澈百般無奈地虛弱呻吟著:“呃嗯──住手──呀──別弄那裡──啊──”對方的手指每撥弄一下那騷浪的陰蒂,都折磨得嚴希澈高潮迭起,卻被壓制著宣洩的出口射不出來。反覆徘徊在極樂歡愉的臨界點,卻無法得到一絲毫的紓解,他坐立難安地渾身抽搐痙攣,被迫接受強制交媾的結合處,發出撲哧撲哧的水聲,令空氣裡盪漾著極致放浪的淫味。
“你都被玩得流騷水了,還掙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