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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臺詞中,添油加醋地放進了個人情感:“什麼都說?那你倒是說啊!”
“呃嗯──啊──”嚴希澈被玩弄地幾乎忘詞,他好不容易回想起來,才斷斷續續地開口道:“呵嗯──是──我把情報──嗯──賣給了敵軍──是我做的──呃──”
“是什麼情報?告訴我!”沈沐風捏著嚴希澈腰間繫著的露頭硬物,抓住那根肉棒開始擼管的動作,還把指尖按住前端的尿孔,不斷摩挲摳玩,惹得那接收拷問的“男妓”經受不住刺激,性器細縫中溢位了汩汩的淫水,溼透了沈沐風的手心。
“哈──啊──別──嗯──我說──!”嚴希澈被這兩個人連番上陣的折磨,搞得心力交瘁。他早該料到這場名為拷問表演的戲碼,遲早會變成對方暗中實施的性調教。
“等一等,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會不會是假話?不如這樣,用測謊用的電擊器,來問問你的身體,這樣得到的答案才會比較可靠!”蘇唯青擅自篡改了部分內容,鑽了自由發揮範疇的空子,他拿出一個帶著正負極鐵夾子的道具,然後將一段夾在了嚴希澈的胯下,外人看來那不過是褲子的布料而已,但是蘇唯青這個下流的家夥,卻是連著嚴希澈私處的陰蒂一起揪了起來,用那鐵質的夾子緊緊地咬住,痛得嚴希澈當場飆淚。
“嗚──嗯──不要──啊──呵嗯──我說──我絕不敢撒謊──嗯──”嚴希澈已經渾身顫抖,汗流浹背。可是攝製組人員卻無從得知,這並不是他的演技,而是蘇唯青和沈沐風正在假戲真做地,在拷問中,暗地裡對嚴希澈實施的性侵略。
那貞操帶中凸起的兩根道具,被蘇唯青用手指頂住戳進了前後洞穴中。那帶著電極的另一根是金屬質地的細長鐵針。蘇唯青竟然捏著此物順著對方的褲腰,鑽進了嚴希澈綁著下體的位置。
“不可以!求求你!不要!”嚴希澈知道蘇唯青要做什麼,他開始害怕地掙扎起來,可是對方眼疾手快的動作,立刻征服了嚴希澈的反抗,將金屬長針對準嚴希澈的性器尿孔刺了進去。
“啊──!呃嗯──”嚴希澈都快瘋了,原本下體裡塞著的那條羽毛,已經讓他夠受的了,甚至讓他的性器一直維持著直立的狀態。現如今,又被對方戳入了一根金屬的異物,正好扎進了羽毛的軟骨中,那根東西挑著柔軟溼潤的絨毛,搔刮著內部的精巢,逗得嚴希澈高潮迭起的慾火被刺激到了極限,而深入戳刺著尿點神經的尾羽,還在不停地撓癢蹂躪,憋得尿意正濃的肉管深處,不停地泉湧而出潮溼的透明愛液。
“說吧!小賤人,到底把什麼情報賣給敵軍了?老實點,可別說假話,不然的話,可會遭受皮肉之苦!”蘇唯青將那正負兩極的道具通了電,把遙控開關拿在手裡,還磨蹭著嚴希澈胯間的私處,在外翻的柔軟陰唇上來回地攆弄。
“呃嗯──是軍統的──名單列表──哈啊──!──呃──還有軍火庫的地理位置──和平面圖!”嚴希澈想著臺詞終於都念完了,對方應該沒理由繼續折磨自己了,等著那人停下手好令自己鬆口氣。豈料,攝製組居然亮出大字報說,繼續走劇情。這讓嚴希澈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他甚至連下一場的臺詞都還沒有背熟,可是目前身體遭受蹂躪的現實問題卻還在繼續,這才是最令人煩惱和痛苦的事。
“不要臉的騷貨!原來你一直都在軍中臥底!死賤人!今天要不好好地懲罰你,軍威何在?”蘇唯青手中拿了鞭子,將那電擊遙控器藏在其中,然後虛招鞭撻對方的身體。
每一次裝模作樣的抽打,對方都會按下那電極的開關,一陣陣鑽心的電流觸動了嚴希澈私處的敏感神經。折磨得他痛苦地慘叫出聲:“啊──!哈啊──!啊──呃──!呵嗯──!”可憐的下體被電流整得水涔涔的,不斷湧出的春潮,順著硬挺的肉柱奔流而下,灌進了戲服軍裝西褲裡,浸漬著同樣被夾住電擊,紅腫的粉嫩肉芽,又刺又麻又癢的淫浪,穿透了敏感的小花蒂,觸動著心尖上騷浪異常的飢渴慾火,被折騰到溼漉漉的陰戶洞口,貪婪地吞入了整條按摩棒,將那外露的粗壯部分嚥了下去,往宮頸裡頂入直搗黃龍。
見到嚴希澈已經渾身痙攣地抽搐,那蘇唯青竟然還不罷手。他笑著對嚴希澈念出更為過分的臺詞:“是時候該讓大爺我也樂一樂了!今天若不操你個痛快,怎麼對得起那些死去的兄弟?”
蘇唯青知道演到這裡會被喊停,他開啟了手中的電擊開關,然後擋住了嚴希澈的鏡頭,將馬力開到最大,只見那嚴希澈渾身抽筋似的顫抖起來,嘴中語無論次地慘叫起來:“啊──救命──呀──啊──救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