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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間。
不管嚴希澈如何呼喚孟君宇,對方都沒有任何的反應。一想到孟君宇是否已經死了,嚴希澈的心智立刻崩潰。他無法接受孟君宇離開自己,有一種近乎瘋狂的想法,瞬間佔據了他的心靈,就算死也要留下愛。
嚴希澈解開了綁住胯下的貞操帶,屏住氣忍著令人發抖的折磨,抽出了那根深入私處的道具。頓感空虛的飢渴驅使他爬上了孟君宇的腰際,將自己的陰戶對準孟君宇的下體覆了上去。
冰冷身軀的胯下男根卻依然火熱,結實地填滿了嚴希澈的花穴。一想到自己是在和孟君宇的屍體做愛,嚴希澈的眼淚就忍不住嘩嘩地往下流。他抓起對方戴著鐵銬的手,拖到自己的性器上,將孟君宇的手指聚攏,握住對方的手背,來回地套弄自己的下體。另一手掰開了孟君宇的嘴巴,低頭吻住對方的雙唇,將舌頭深入口中,激烈地索取溫熱的蜜汁。
一股炙熱的精華衝進了嚴希澈的身體,灌滿了空虛飢渴的花心幽徑。他一邊吻著孟君宇的嘴唇,一邊嗚咽抽泣:“嗚──嗯──君宇──呃──嗯──”卻驀然感到握在下體的手指,加快了套弄的速度,花間的嫩尖忽然被人捉住捏揉。一陣鑽心蝕骨的電流,驚得嚴希澈立刻鬆開了對方的薄唇,瞪大了雙眼,看著身下的孟君宇。
“小笨蛋,這種時候,應該叫救護車,而不是做愛。”孟君宇睜開了眼睛,聲音嘶啞地低語,卻一如既往地嘲諷著嚴希澈。
一見到孟君宇還活著,嚴希澈卻驟然放聲地嚎啕大哭起來:“嗚──嗚──君宇──啊──嗚唔──”
顧不得身上有傷,孟君宇伸手拿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後派了人過來。他看了一眼和自己交媾在一起的嚴希澈,然後淺笑著問道:“呵,寶貝,你要保持這姿勢,等別人來參觀嗎?”
嚴希澈發現孟君宇躺在地上不能動彈,於是,想報復他剛才詐死嚇人的惡作劇。他愛撫著對方俊俏的臉頰,低下頭舔了口孟君宇的薄唇,狐媚勾人地嬌聲道:“嗯,君宇,我要榨乾你!”
“呵呵,你要欺負病人麼?希澈?”孟君宇笑得很好看,襯托著溢滿血跡的臉,帶著一抹張狂妖冶的美感。他渾身是傷,根本無法移動軀幹,只能被動地躺著,任由嚴希澈繼續騎在胯間的性器上,來回地交合。
說到“欺負”兩個字,平時都是嚴希澈受辱,他詭秘地笑著報復道:“君宇,你喜歡被我欺負嗎?”這句話往常都是孟君宇用來調戲嚴希澈用的,這回可算是被他逮住了機會說一次了。
“呵,當然喜歡了!”孟君宇開心地彷彿聽了什麼有趣的笑話似的,嘴角勾著一抹皎潔的弧度,完美地淺笑魅惑地眨眼勾引道:“來!寶貝,快點榨乾我吧?”
見到孟君宇出乎意料,懾人魂魄的妖媚表情,嚴希澈差點噴出鼻血,他發現自己完全玩不過孟君宇,想鬥嘴炮根本不是這男人的對手。通常這種時候孟君宇會聳動腰部,乘勝追擊地折磨嚴希澈,可是這一次對方的身體卻沒有動靜。嚴希澈明白孟君宇現在根本不能動,於是他靈機一閃地用手指撫摸對方的嘴唇,對孟君宇惡作劇地壞笑著說:“那我可要摸遍你的全身嘍?”
“希澈,我可能就快不行了,今生和你沒有緣分,只能為你而死。”孟君宇緩緩地合上眼睛,摸著嚴希澈下體的手指瞬間滑落。
“君宇?君宇!”嚴希澈的眼淚立刻奪出了眼眶,他支起身體讓對方胯下的性器抽離結合處。驚恐地抬起孟君宇滿是血液的腦袋抱在懷中。
“哦,對了,我死後,你可不能移情別戀,不然,我可能會變成鬼,天天纏住你,去夢裡壓你!”孟君宇突然開口的俏皮話,令剛才詐死的演技不攻自破。
“孟君宇──!”嚴希澈立刻惱羞成怒火冒三丈,那來不及收回的眼淚,滴落在孟君宇的臉上。
“生氣了?”孟君宇勉強地擠出一絲抱歉的笑容,其實他的身體已經搖搖欲墜,間歇性的昏迷說明他的生命已經垂危。孟君宇虛弱地笑著低語:“來,消消氣!寶貝,讓老公臨死前再幫你服務一次。”他把頭湊到嚴希澈的胯下,對準那顫顫巍巍的玉莖尿孔,覆上雙唇一口含住,舌頭推動著腫脹的菇頭鈴口,貝齒銜住那深入肉棒的羽毛根管,將其抽出了嚴希澈的下體,惹得嚴希澈立刻噴出了一股春潮,濺在滿是血跡的孟君宇臉上。
“呃──啊──君宇──嗯──”嚴希澈捧著對方的頭,將之送到胯間,接受著孟君宇的口交服務。
孟君宇靈活的滑舌,舔在嚴希澈的花叢蜜穴上,雙唇輕咬著粉嫩的陰蒂。將連著鐵銬的雙手伸到對方的私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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