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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啊你!”
一胳膊肘搗的馮春捂著胸口嗷嗷叫喚,還滿沙發打滾,“哎呀呦,殺人滅口哇。”
作者有話要說:我發現修改自己的文很囧,每次都想刪掉重寫
6、情場失意影場得意
那天之後,樸素的店照常營業了一天,然後老闆無預警的突然失蹤,打電話也是關機。
蘇友很後悔,後悔開業的那天賭氣不理濮然,濮然也巴不得找這個機會甩掉他吧?因為這個才故意不開工不接電話,蘇友也不敢貿然的去家裡找他了。想到這,蘇友心裡就空落落的,在場子裡繞圈,卻沒心思做工,連午飯都沒胃口。
發個簡訊道歉吧?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反正飲料攤的小姑娘他是不想再約了,那小姑娘似乎也很默契的放棄了他,沒再主動找過他。
蘇友繞的像個沒頭蒼蠅,隔壁攤老闆就這麼看著他一遍一遍拖著空車在面前路過,撓著下巴把他從頭到腳掃描了個遍,若有所思的眼睛都是彎的。蘇友發現,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繞圈改成了遠觀。
第五天濮然出現了,來了就接到市場經理的警告:“天天不開門,影響我們形象,不方便?不方便好歹找個人幫您看下啊!您說這樣我們明年還租不租你?”
濮然頂著黑眼圈賠罪,“是是,太急了沒來得及,下次我注意。注意!”
給馮春那個周扒皮做了幾天苦工,整個人跟被挖空了似的。
他是個精益求精的人,想法多的讓幹活的人想死,濮然也不是做事隨便的人,幸好彼此還有默契,幾個通宵下來方案終於有了雛形,馮春放了他,轉而騷擾小可以及各個品種的勞工去了。
老闆出現了,運貨的小工卻沒出現。濮然象條死狗一樣趴在成堆的衣服上看簡訊,隔壁攤主來慰問他。
“帥哥,忙了好幾天呢!”
“是啊,剛完事,快死了。”
“晚上有沒有興趣一起玩,放鬆放鬆娛樂娛樂?”
濮然打量著他,眉目清晰體格健壯,在酒吧找419能尋到這樣的也算極品了。
“怎麼?你那兩個伴撤了?”
那人趴在隔壁笑的欠扁:“他們當然一起啦。”
濮然撇撇嘴,“我不玩那麼多人的。”
隔壁那張臉笑得更詭異了:“果然心有所屬的不一樣,不一樣啊不一樣。”
濮然摸不著頭腦,問他:“什麼不一樣?你在說什麼?”
“誒,難道我看錯了?”隔壁自言自語,“是苦逼單戀?”
“老先生,您到底在說什麼?”
濮然把到底兩個字強調的很長,隔壁索性賣起關子,撓著下巴做出賤兮兮的表情縮回攤位一堆睡衣下面:“佛曰不可說不可說,天機,天機!”
蘇友接到三兒的電話,一早就跑來了北影廠。
一條刪了寫寫了刪的簡訊終於成功的發了出去,堂而皇之的理由就是——請假。手機提示對方已經收到,回覆卻遲遲沒有響起,讓他倍感失落。
在北影廠當群眾演員的多半都彼此認識,上次面試失手,蘇友想這次多花些心思在外形上,扳回點面子。
翻了翻箱子,發現混了動物園那麼久,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最後找到被他隨手放在角落,濮然送他的那身出來。衣服剛剛合身,穿上效果也不錯,有點正式帶點休閒並不妨礙行動。蘇友拍拍臉對著鏡子給自己鼓了鼓氣,讓自己忘掉那些不愉快,專心對待這次的機會。
負責選人的副導演姓羅,三十多歲年紀,個子不高也不胖。他讓三兒找來的群眾大軍站了兩排,自己在中間走了一圈。
蘇友很緊張,等著羅導走到面前,感覺眼光從身上掃過,便忍不住嚮導演瞟了這麼一眼,正好和導演的眼神撞在一起。羅導笑了笑,走向下一個人。
一會兒,導演看完了人,拉過助手低語了幾句話,助手點了點頭,過來安排他們換衣服,讓他們換好之後在導演指定的地方等著。蘇友隨著隊伍去換衣間,不想被羅導的助手單獨叫住,要他等下再說。
蘇友呆了,難道故伎重演?怎麼偏偏叫他先別動。
他看看三兒,三兒正往一件工人裝裡面套腿,衝他擠了擠眼,表示機會還有的是,這次不行,咱下次。蘇友心裡很委屈,要是他能小個二十歲,一定就地開灶在這裡哭一場,才能解心頭那口怨氣。
過了一會助手回來,手裡拎著一身休閒時尚的衣服,在蘇友身上比了比,說了句“正好”,然後塞給他個幾頁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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