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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清年也不勉強,直奔主題。
“言言快畢業了是吧,該找工作了吧,我們那邊有個不錯的職位,正需要你們這樣優秀的大學生,待遇肯定比你在這邊好。要不要考慮一下?”把人弄到身邊,也好培養感情。
“叔叔,我爸媽知道會傷心的…。。”
養這麼大的兒子就這麼被人弄走了,方言自己都覺得虧。菜上來了,都是方言點的,什麼動物的腦子,肚片,骨髓,眼睛,食管,腰子,不看環境還以為這是生物實驗室的桌子。
張清年一臉難色地看著這一桌新鮮的動物器官,不知道從哪下筷子。
“叔叔你怎麼不吃啊,這兒的羊眼睛牛骨髓都是有名得新鮮啊!”方言幫忙往張清年的豆撈鍋裡夾著血淋淋軟趴趴的食物。
這一頓飯下來,張清年臉都青了,要緊事沒談下來,自己倒夠嗆,想想那眼珠子在自己嘴裡被咬出漿,張清年就覺得胃裡湧得難受。不過為了小朋友,他還是可以忍住的,他已經單身了二十多年了,是真心想跟方言在一起過日子。他可以感覺到方言並不排斥他,不然也不會跟他出來。
“不過,咱們見面的時候你才五歲,你怎麼認出我的?”張清年帶著方言向下一個目的地駛去。
“因為你是我爸朋友裡最帥的一個。”開玩笑,他就是記性好,但是被張清年往兩情相悅的走向想去了。
前面路口大堵車,張清年把車停了下來,打算跟方言開門見山,結果車身一個動盪,沒系安全帶的方言一腦袋就撞車窗邊框上了。張清年見這情形立馬就炸了,立馬給方言扣好安全帶,啟動車子
“duang!!!”
一屁股就撞後面那騷包suv的前臉上了。張清年出來這麼久,還沒誰敢跟他在馬路上這麼較勁。結果後面的車又不死心地撞了張清年的車屁股,兩人就這麼你來我往,撞到地老天荒。前面的路都通了,兩輛車依舊纏綿。
周圍的小車紛紛繞道而行,後面的車也停止了攻擊,沒一會兒,一個男的跑到方言那邊,開始敲窗戶玻璃。方言撞得頭暈,歪在窗邊懶得看人。
張清年把窗戶按下的同時只聽見窗外傳來一句:
“方言我草你媽。”也幾乎在同時,響了一聲
“啪!”巴掌糊臉的聲音,方言動作太快張清年都看呆了。
“叔叔您的滅火器借我用一下。”
於是接下來發生的一幕簡直殘暴,方言抄著車載滅火器就往那個高個青年的腦袋上砸去,把人打倒以後開始拿腳狠狠地往人身上踹,踹完了繼續用滅火器砸。沒一會兒高個青年的臉就不是臉,衣服也不是衣服了。冰絲中袖衫上被血弄髒了好幾處。而高個青年只是用手肘護著頭,並不還手。
方言打得沒力了,把滅火器還了回去,並喘著氣,畢恭畢敬地給張清年鞠了一躬。
“對不起叔叔,我內人讓您見笑了,我倆死磕好多年了,就是分不掉,我得帶他看病去。不能再陪您了。我改天給您登門道歉。”
其實從剛才那個高個青年叫出方言名字的那一刻,張清年就知道,他和方言肯定是不可能了。
方言用自己的□□給李驍巖刷了醫藥費,別看李驍巖包得跟半塊木乃伊似的,但是大多是皮外傷。
“等會兒你跟我回去,我跟那女的分手。”
“滾。”方言冷冷開啟抓著自己衣服的紗布手。
“你把我打殘了,我下輩子就靠你了,你別想不負責任。”
“李驍巖你到底要臉不要臉啊!你不嫌煩麼!有意思麼這樣!”
李驍巖把頭轉到一邊,逃避方言的眼睛。其實開始挺有意思的,看方言為他難受,他的內心就會踴躍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出國的時候是這樣,被方言看到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時候也是這樣,方言那種時候痛苦的表情,他想著就能自己擼個爽。但是爽完沒多久,發現難受的還是自己。時間越久就越難熬,看不見對方的臉,聽不見對方的聲音,摸不到對方的身體。儘管他找了很多人轉移注意力,可是抱起來就是像不配套一樣,說不出哪的彆扭。所以總是磨合期都過不了,李驍巖就堅持不下去換新的了。
如此反覆,他也害怕自己離不開方言,畢竟方言沒辦法給他生孩子。可是自己也忍不住,偷偷跑去看他,結果每看一次,方言身邊都有個對他意圖不軌的男人。他有那麼好看麼?學校就算了,他孃的那種形象出門買個豬頭肉都能傍個大款!李驍巖想想就要發瘋。每當這個時候,李驍巖就不管什麼臉皮結婚生孩子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