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3/4 頁)
你知道方言腰上的疤是怎麼來的麼?”
………………
“那是方言做腎移植手術留下來的,他的另一個腎,就在躺著的高誠的身體裡。他現在所有的不幸,都出自你手,李總你可真厲害。”
李驍巖的眼裡是對地獄之音的恐懼,這個人不是小白臉,是白無常。他說的每一句話,都像在宣讀他的死期。
☆、49
李驍巖掐了自己好幾下,想知道剛剛是不是在做夢。小白臉是什麼時候走的他已經記不清了,下屬打電話來,說貨被放行了,姓寧的終究還是沒有太為難他,是方言在幫他求情麼?
方言對他,還是有感情的麼?畢竟那麼多年了。方言表面上看著很冷漠,但是心特別軟,話說的再狠,都磨不過時間,時間一到,恩怨也就淡了。
方言住在他的樓下的對面,醫院的大樓是c字型,他在c的這一頭,方言在c的那一頭,他們包下了一整層,除了特定的醫生根本不讓外人進入那一層。
李驍巖像個每天定點守在電視機前的小學生一樣,窗戶前一站就是半個小時,只為能抓住一個空隙看方言一眼。
現在表現得這麼痴情,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呢?於邈對這種行為相當嗤之以鼻。他這樣的全優好男人,當然不會理解這種渣男的思維模式。只是有時候實在忍不住,就像李驍巖吐露了自己的疑惑:
“你既然那麼愛人家,那你搞什麼外遇啊。”
李驍巖憂鬱地撇了他一眼,並沒有立馬回答。像於邈這種家庭事業性福美滿的飽漢子,怎麼會理解他這樣'十年磨一劍'的人是怎麼餓著的呢?
“喝肉湯和舔肉皮,跟吃肉下肚。能一樣麼?”
半晌李驍巖吐出來一句。於邈當然不明白什麼意思。
然後李驍巖比出兩個手指。
“兩次。”
?
“我跟方言在一起了十幾年,一共就上了他兩次。還他媽都是□□。”
…………於邈沉默了。
“原來……你是下面那個?”
“放屁!我倒願意當!他得願意上!你信唐僧麼?我原先不信,見了他以後,我他媽就信了!十幾年啊!不讓人上也不上別人,連自己動手都沒動過啊!那玩意兒除了撒尿他就沒硬過啊!是男人麼?啊?!是男人麼?你見過這樣的麼?”
…………於邈愣了三秒鐘
“見過。”吐出兩個字。
李驍巖一下瞪大眼睛,等著聽那人是誰。
“寧梵。”
操!在這等著他呢!李驍巖眼睛四下掃著,在屋裡急躁地走來走去,抬了手又放下,四肢不知道怎麼協調好,
“你帶支票本了麼?pos機也行。”
“怎麼了?”於邈從包裡掏出隨身攜帶的小本,遞給李驍巖。李驍巖大筆一揮在上面刷刷填了一串零。
“我這會兒得砸點東西,你先出去一下,錢先付了。”
…………
李驍巖力竭地躺在一堆狼藉裡,這習慣打他又跟方言在一起的時候就有了。每次心裡堵的慌煩的慌就要砸一屋的東西,才能撒氣,當然方言如果在旁邊看著,他會撒得更快更徹底。
可惜方言不在。
愛情裡最可怕的並不是情敵,而且情敵比你帥,比你有錢,還比你努力。而更可怕的是,遇到這樣的情敵,他還是沒辦法放棄。他怎麼能放棄他呢?就算方言殺人放火,他也願意為他一扛到底。
不過項展宏這個兔崽子竟然還沒死。雖然他和高誠一樣在李驍巖的人生裡出現了不到十分鐘,但是李驍巖仍舊清楚地記得他們的名字。為什麼呢?
因為誰讓他們都動了他老婆呢?一秒鐘他都會記得。
而這個項展宏,也成為了他們人生的分割線。
☆、50
話說他們剛來到s市的時候,方言為了早日還完房貸,挑了個工資最高的金融公司,主營業務簡單來說就是放貸款融資,吃高息做投資,拿錢生錢。
公司除了方言只有老闆一個男的,李驍巖雖然知道這類公司的本質,但是出於世界上喜歡男人的男人還是少數,何況是坐在女人堆裡的男人的想法,還是讓方言去了,畢竟就算他不同意方言也不聽。
方言上班的第一天,就把結婚的戒指戴手上了。由於中午時間緊,方言基本都在單位加班不回來,他們每天相處的時間只有早上和晚上。這讓每天二十四小時遊手好閒的李驍巖十分寂寞空虛冷,白天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