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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
「不要說得和連續劇裡的臺詞一樣啦,誰知道你是不是又在演戲?」他迴避著他專注的視線,一陣的心慌意亂,他驚恐地發現,讓他動搖的原因並不是羞辱或憤怒。他感受到的是臉紅心跳的雀躍,那種對異性才會有的情緒,卻真真實實地發生在他與杜崇槐之間。他不懂自己的心情。
「天地良心啊!對你的愛,我可是百分之百的認真哦,絕無虛言!」他攫住靜謙的下巴,逼他正視他盛滿真誠的黑眸,另一隻空手則抓住靜謙的手往自個的下半身滑去。「不信的話,你可以摸摸看我這根脹得生疼的龜孫子,正為渴望你而興奮呢!」
「你這個好色的……」給他三分顏色,他居然開起染房來了,靜謙正要破口大罵他一頓,杜崇槐卻趁他張開口的瞬間降下唇,強行吻住了他,炙熱的嘴唇吸吮住他豐潤的唇瓣,不斷用舌與牙齒挑逗著他的熱情,他的唾液流入了他的口腔內,發出了滋滋的聲響,聽起來又煽情又令人害羞。
靜謙被迫靠在他寬厚的胸膛上,讓他炙人的吻將自己吞沒,耳裡只聽得見自己語不成調的呻吟,什麼也聽不見,他好像被一團火球所織成的巨網所纏住,無處逃生,禁不住呼吸急促、按捺不住起來。
正當靜謙放棄掙扎地將手環住他的勃子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了刺耳的門鈴聲,杜崇槐低咒了一聲,是哪個不識相的來破壞他的好事,管他是誰,他打定主意不予理會,一心只想與懷中的麗人繼續歡好,但被鈴聲給驚得從情慾的熱潮中恢復神智的靜謙,顯然不這麼想,他一把推開了他。
靜謙慌張地整理著凌亂的衣襟與頭髮,暗自驚訝於自己的放蕩,若不是那陣門鈴聲打擾,他恐怕就會在杜崇槐甜美的吻中卸下所有防備,與他纏綿在一起。「我去開門!」他羞慚得不敢再看杜崇槐一眼、轉身要去開門。
杜崇槐從後抓住了他的手臂,漆黑的眼眸直盯著他紅腫的嘴唇與紅透的臉。「別管他,響久了沒人開就會放棄了。」
「別鬧了,我去看看是誰!」靜謙甩開他的手,像是要逃離他纏人的箝制般,急急走向門口,他怕他再擔擱下去,他會情不自禁再度投入他的懷抱裡。
當他一開啟門,看到站在門口的男人時,他差點沒叫出聲來。
欣長的身子、閃著冷酷光芒的黑色眼眸,帶著殘忍味道的嘴唇,雕刻般的五官與杜崇槐有些相似,從他身上散發的那股令人不寒而慄的冰冷氣勢,就像他冷血無情的性格。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害慘靜言的本人-杜崇非。
「是你!」無可形容的憤慨襲擊了靜謙,他毫不畏懼地瞪視著面前的男子,恨不得能殺死他。
「寶貝,是誰啊?」杜崇槐隨即追了上來,邊脫下外套給他披上,邊好奇地朝門口望去,想看看究竟是哪個冒失鬼來搞破壞。「大哥!!」他凳時傻了眼。
「你來做什麼?」靜謙一臉不悅地問,杜崇非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為了不讓靜言的行蹤被發現,他特地搬了家,就連好朋友也沒有透露新家的地址,莫非杜崇非這麼神通廣大?
「我來找靜言,他在吧?」面對他不尋常的敵意,杜崇非面無表情的臉上沒有一絲慍色,仍是維持著一慣的冷淡語調。
「你竟然還有臉來找他?你害我弟弟害得還不夠慘嗎?我告訴你,我不會讓你見他的,他也不會見你,你最好快滾,永遠不要再來!」他還沒找他算帳,他倒先找上門來了,這世上還有天理可言嗎?靜謙的青筋直冒,句句充滿怨恨,大有趕人之意。
「臭小子,你知道你在對誰說話嗎?你不想活了嗎?不要以為老大對你客氣,你就起來了,信不信我把你剁成九段,然後丟到海里去喂鯊魚!」站在杜崇非身後,臉上留著一條長型刀疤的壯碩男人,對他這種態度十分不滿,狠狠地恐嚇道。
「不準對他無禮!」杜崇非揮手製止了刀疤男的說話。
「但是老大,他…。。」刀疤男不懂老大為何對這個態度囂張的傢伙如此忍讓。
「他是我最重要的人的大哥,也就是我的大哥,以後你們都得敬他如上賓!」杜崇非轉頭對刀疤男命令道,他的話中有不容侵犯的威嚴。
「是,老大,我知錯了,請原諒我的無知!」刀疤男低頭道歉,冒出一頭冷汗,沒想到面前的文弱小子竟是老大朝思慕想的心上人的哥哥。
杜崇非的視線再次落向靜謙,「抱歉,我的手下對大哥你失禮了!」
「誰是你大哥啊?你年紀還比我大吧,少開玩笑了,不要半途亂認兄弟!我們於家可不敢”高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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