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4/4 頁)

慾望叫他害怕。

「天海……這是不可能的，我們、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啊。」

「不是，我們不是朋友。」

天海由上而下，居高臨下的眼神和冰冷的語調令蒼武感到恐懼、一種對強大力量的驚悸。

「我一直都沒有把你當成是朋友。」天海說，他的這一句話讓蒼武一直很堅定的相信著，如同強韌的信仰般所膜拜的兩人之間的友情崩毀了。

──『那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

蒼武想起了雪洛伊說過的話，他顫抖著聲音，喉嚨痠疼的開口：「那過去幾年到底算什麼？你把我當成什麼了呀？」

天海輕輕地，嘆了口氣，在靜謐的室內顯得很清楚。

「武……你真的是個很遲鈍的人。」

天海白皙的長指攀上了蒼武的衣領，拽住，向上拉起，將他被拽到自己海面前，兩人間的距離不過五指併攏的長度。他們可以感受到對方氣息的熱度、呼吸的節奏，空氣中的氛圍如同大雨襲來前的凝重。

「一直以來，在你身邊，我時常會渴望著對你這麼做……」天海親吻蒼武紅潤的薄唇，舌尖挑逗地舔過唇縫：「你說，這是對朋友會有的慾望嗎？」

「我不過是忍耐著罷了，為了你、為了其他人、為了社會觀感，不斷壓抑。」

天海的告白讓蒼武不知所措，他現在才發現這幾年來對天海所建立的印象竟然不過只有空殼子而已，還是用自以為是當作基底建築的。原來他一點也不瞭解天海的想法、天海的心態──甚至是天海這個人本身。

「現在，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也無法回頭了吧？我決定不再忍耐了。」

──那種令人如嚐毒品快感般的自私就讓它隨易生長吧！

倏地，天海將蒼武狠狠地壓在床上，他低伏在他身上，兩手拽住他厚重的鐵灰色制服向相反方向用力拉扯。

釦子迸裂和衣服的撕裂聲響讓蒼武涼了整片背脊，他懷疑自己是否身處在夢境中，一切竟真實的如此不自然、不和諧。

──這明明是不該、也不可能發生的事啊！

蒼武那線條分明，結實而精瘦的胸膛曝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