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秦偉洗完澡,走到床前。他的三角內褲隆起一個高高的小丘。我看著他古銅色的裸體,心裡的慾火又燃燒起來。我靠過臉去,用雙唇愛惜地吻他的下體。內褲裡面,秦偉的愛具是柔軟的,充滿彈性的。他回應著我的吻,將愛具在我的雙唇和臉頰之間蹭動。他的愛具漸漸剛硬起來,將內褲撐成一把開啟的傘。
我一邊吻,一邊在心裡祈禱:“主,我不再求你恕我的罪,我只求你永遠賜給我這個熱誠的男孩。我不再懺悔,我只願用我的全部生命,用我的一切去愛他,讓他快樂,讓他幸福。我只求你不要將我的罪歸到他的頭上,我的罪與他無關,是我引誘他。你不要因為我的罪而懲罰他,永遠不要給他疾病,永遠不要給他災難。主,求你讓我用盡我的今生去愛他,在來世裡,我甘願獨自承受煉獄裡最瘋狂的烈火……”
淚水又一次模糊我的雙眼。
電影院裡擠滿了人。今天上影的是梁家輝的《情人》。故事在灰暗的光影中徐徐展開,在沉悶的、壓抑的氣氛中,我感到東南亞悶熱潮溼的氣候,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我簡直可以聞到在這沉悶而壓抑的氣氛中,潛伏著強烈的情慾的暗流。它洶湧澎湃,撼人心魂。它衝擊著堤壩,終將堤壩沖垮!
臺詞是如此的直白而煽情:
“我撫摸著他。他的面板光潔無暇,除了性器之外,一根毛都沒有。”
她的手探進他的長褲,撫弄他的性器。他將身體弓了起來,手緊緊地抓住床頭的木條。他咬緊牙關,緊閉雙眼,他的臉因為興奮而抽搐。他終於脫光自己的衣服,鏡頭拉過他寬厚光潔的背,結實而微翹的臀,健壯粗長的腿。他分開她的雙腿,抬起臀部,尋找進入的途徑。他往前一頂,深深地進入。她刺激得浪叫起來。他一下一下地抽動,臀部和大腿的肌肉綻放得條塊分明,透出充沛的力量。他終於深深地插進,全身抽搐地射精。
“我從此任何時間,任何地點都要他和我作愛。”
那間破舊的小屋子,那張簡陋的床,成了他倆的天堂。他們白天作,晚上作,穿著衣服作,脫光衣服作。人們懶洋洋地從門口走過,他們卻在門後面,陽光直射的地上瘋狂地作。無數次親吻,無數次插入,無數次抽動,無數次射精,無數次死過去又活回來。這兩個被情慾焚燒的靈魂,性器成為令他們快樂的唯一器官,作愛成為沉悶、燥熱而壓抑的氣氛裡唯一的快樂的源泉。他們同樣罪無可恕,但他們卻在罪惡中得到了天堂。上帝終於以永遠分開作為對他們的懲罰,但他對她說:“我永遠無法停止愛你,直至我死的一天!”
“我永遠無法停止愛你,直至我死的一天。”我默默地說著,熱淚奪眶而出。
此後我們常常去看電影,甚至去看三級錄影片。每一幕性愛的畫面,都深深地震撼著我的心。《人鬼情未了》中,他溫柔地抽動著,完美修長的裸體,在幽暗的燈光下,像一波一波纏綿的海浪擁吻沙灘;《壯志凌雲》中,他狂野地親吻著,放肆不羈的舌頭令人熱血沸騰;《乖仔也瘋狂》中,他將妓女按倒在樓梯上,在凜冽的晚風中瘋狂地抽插,終從一個男孩變成了男人;《炮彈專家》中,他們在熱霧縈繞的浴室中溫柔地愛撫,他將她放倒在地上,翻身而上,緩緩地插進;《本能》中,她跨坐著他,簡直是在強暴他,搞得他九死一生,留下一床沾滿精液的床單;《慈禧秘史》中,他讓她狗一般趴在佛的面前,他以最原始、最野性的方式,從她後面進入,狂暴地作……
還有那許許多多千奇百怪、匪夷所思的性愛方式。“如果唯有性愛可以讓我的靈魂燃燒,哪怕是最不可饒恕的罪惡,我也不會躲避!”我勇敢地想道。
我們中午和晚上都睡在一起,有時瘋狂地作愛,有時溫柔地繾綣纏綿。元旦一過,就要準備期考,而且天氣很冷了,楊蠻週末不再回來。秦偉藉口學習緊張,沒有時間回家。這個冰天雪地的隆冬季節,世界似乎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
周翔仍然經常來找我。我對備受愛情煎熬的周翔同情而憐憫。周翔是這座大學裡最英俊、最優秀、最有才華的男生之一,是無數男生女生的夢中情人,但我心裡有了秦偉,我不能再愛上週翔。我不知道該如何拒絕他,因為我覺得這是一種殘忍的傷害。相反,在保持安全的距離之外,我儘量滿足他的要求。我不覺得這是欺騙,因為我從未暗示過他,從未給他承諾,從未引誘他。我想找個時間跟周翔談一談,可是一直都沒有。
期考馬上來了。我從來就是一個聰明而勤奮的學生,否則我不可能在極端惡劣的逆境中一路走來,最終考上了這座全國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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