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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待不合你的口味。”
明知道李嶽成是在法國留學過的人,平日也是習慣淮揚菜,卻故意請他吃粵菜,其中的含義顯然不足為外人道。
“怎麼可能,難得在上海也能吃到這麼純正的粵菜,我被主人的深情厚意感動地都快要哭了。”
虛偽地連表情都沒有的生硬,李嶽成瞪了展家兄弟一眼,卻在面對歐陽的時候又換上了禮節性的笑容。
“李賢侄覺得滿意那是最好了。聽聞李賢侄有一位妹妹,出落得花容月貌,知書達理,說得一口流利的英文,還能用優雅的法語和教會的修女辯論聖經。不知道犬子是否有這般的榮幸,能夠與李家結為親家?”
“歐陽兄弟乃是人中龍鳳,愚妹才疏學淺,恐怕是高攀不起了。”
開什麼玩笑,歐陽家詭異的繼承人制度李嶽成早有耳聞,他是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妹妹變成歐陽家下一個犧牲品的!
“都沒用讓他們見過面,李賢侄怎麼就知道令妹和犬子不能匹配呢?犬子雖然不才,卻也到底是讀了幾年洋書,長得也算五官端正,相貌堂堂,縱然李賢侄覺得犬子不能匹配令妹,卻也應該找個機會介紹他們年輕人認識下,由他們自由發展也好的。畢竟都是民國了,流行的是自由戀愛,包辦婚姻會被怨恨的。”
歐陽老頭子果真是滑溜,看出李嶽成的不情願,竟立刻轉口不談結親的事,只是表現希望能介紹他們談朋友!
看樣子他是對自己的兒子極具自信呀。
李嶽成不愉快的想著。
若不是歐陽家的那個傳聞,他也確實考慮過讓凝碧和歐陽德相親甚至訂婚的計劃,但在知道那個秘密以後,李嶽成是絕對不會讓李家和歐陽家存在超過生意合作伙伴以外的任何關係的!
當然,為了生意夥伴關係的維持,他也不可能直接地拒絕。李嶽成於是含糊其辭的敷衍著,酒過三巡,露出少許醉態。
“啊呀,我好像有些醉了,生意的事情,還是下…次找個更合適的時間談吧。”
歐陽聞人何等人物,怎麼看不出他的醉是假裝的,只是彼此都不會明言。
他打了個響指,一直侯在旁邊的展大立刻上前。
“李先生醉了,你們快去把醒酒的藥拿來。”
“醒酒的藥,是特別的那種,還是普通的?”
展大試探地問著,歐陽咧嘴一笑。
“你說呢?”
7
7、骯髒的誘惑 。。。
“李先生您慢點,醒酒藥馬上就到了。”
房間外,雜亂的腳步聲,以及醉酒的男人的胡言亂語,不時地響起。
逐步,聲音近了,而後——
咔嚓!
鑰匙插…進鑰匙孔的聲音。
“醒酒藥在裡面乖乖的等著呢,洗的乾乾淨淨,絕對沒被人開封過。其他該準備的東西也都準備得只多不少,您老人家就好好享受吧。”
淫…穢下…流的言語,刺痛了黑暗中的人形。
空氣裡流淌著無助的冰冷,李碧瓊抱著膝蓋,腳踝冰冷,但遠比寒冷更折磨他的是身體對鴉片的渴望。
為什麼會走到這個地步?
一直試圖逃出那個人的掌控,於是選擇了離開家的束縛,為什麼會跌進更可怕的陷阱?
他不想知道這是為什麼,絕望讓籠罩身心的空氣開始寒冷,化為冰凌刺痛著他的毛孔,腳上沒有鎖鏈,但是身體卻被限制住了。
門,開啟了。
逆光而來的男人身材高大,滿身酒氣,他輕蔑地走進來,看也不看他,直接走到了床前。
沒有說話,那個人帶著不屑扯下…領帶,單膝在床沿上,一把抓過他的衣領,拉到了身下。
“讓我看看展家兄弟給我的招待到底是什麼味道的?”
魔鬼的聲音。
只在噩夢中出現過的聲音!
原本已經閉上眼睛等待死刑宣判的李碧瓊因為這個聲音,瞪大了眼睛。
逆光的男人,五官是如此的熟悉,身上的氣息也是如此的殘酷,李碧瓊的記憶甦醒,發自心扉的恐懼襲來,遠勝過對鴉片的渴望。
“……不……不要碰我!”
他尖叫著,一整天都沒有飲水而帶上沙啞的嗓子在空蕩蕩地屋子裡迴盪,變形得宛如地獄的犀利。來者還有些醉意,竟沒有辨識出他的身份,他卻已經恐懼得唯有迅速推開來人的手。
他試圖逃亡,他在幽暗狹窄的空間裡逃竄,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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