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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狼狽的面孔,可悲的眼神,衣服溼答答地黏在身上,風吹過,冷得簌簌發抖。
“你就這麼想做婊…子嗎?”
李嶽成冷笑了,他抓起李碧瓊的胳膊,按在懷中,而後,拿起白素的胭脂水粉,在李碧瓊的臉上塗抹著,李碧瓊感到害怕,但是也不敢動,只好僵硬地坐在兄長的懷中,任由他的手在臉上亂塗亂畫,濃豔而低…俗地裝扮著。
整個過程是一場酷刑,李碧瓊深刻的感知到。李嶽成的手指不帶絲毫的溫柔,只是冰冷的落在臉上,臉是溼的,胭脂水粉落在臉頰上很快就會融化,粘得面板不舒服。可不敢說,不敢提,李碧瓊知道,此刻任何的反抗換來的必定是暴力。
時間不知道多久,天黑了,房間裡也暗了,幽暗的鏡子裡出現的是鬼魅般的面容。
燈亮了起來,為了襯托此刻的鬼魅,房間裡只點燃了蠟燭。
摻了玫瑰香油的蠟燭燃燒著,銅鏡讓光芒變得更加昏黃。李碧瓊卻不敢睜開眼睛,他不敢看鏡子裡的自己,更不敢抬頭看李嶽成,這兩者都讓他害怕。
而李嶽成卻因為在他的臉上的塗抹,心情竟然變得不錯了。
“你的樣子看起來還是很適合你的身份的。”哼著愉悅的小調,李碧瓊的上衣被撕開,李嶽成咬著他的耳朵,“白素有沒有教過你,女人在接…客的時候必須做的準備呢?”
李碧瓊嚇得全身僵硬,不敢說話。
“首先,你要忘記恥辱。”
一邊說著,李嶽成將梳妝檯的鏡子調整了角度,而後要李碧瓊全身赤…裸的坐在椅子上,不允許翹起二郎腿,也不允許雙腿併攏,更不能閉上眼。他必須睜開眼看著前面的鏡子,看著鏡子裡無遮無蔽的身子。
李嶽成欣賞著他的身體,手中捏著胭脂盒,他繞到椅子後,透過看鏡子裡的自己,確定方位,手指蘸著胭脂,塗抹過小小的乳紅。
從始至終李碧瓊都是顫抖而溫順地接受著,他一動不動地坐在椅子上,手指刮過乳紅
的時候抖了一下,但最終也沒有發出聲音。他的溫順讓李嶽成微笑。而後是更加刻薄的命令。
“現在,把腿掛在扶手上,露出裡面。”
命令是簡短的,執行也不允許有任何延誤。因為李碧瓊的猶豫不決,蘸著胭脂的手指落在李碧瓊的脖子上,留下三條鮮紅,預示著可能的懲罰。
於是,李碧瓊照做了。
左腿掛在左邊的扶手,右腿掛在右邊的扶手,私…處全都露出來,那個部位雖然已經被人玩弄過,但到底是孩子的身體,覆蓋其上的依舊只是柔軟的絨毛。
於是李嶽成的手也需要伸長些了,嬌小的身體讓他滿足,他的手可以輕易地繞過去,落在袒…露的私…處。胭脂裝飾著陰…處,那裡是鮮紅一片。
“紅色是最可以觸發男人的舔舐慾望的顏色,所以女人才會把嘴唇塗成紅色,讓男人試圖親吻。現在我把你的下面也塗成紅色,如嘴唇般的紅色,因為那裡要接受我的吻。”
李嶽成的解說只是解說,李碧瓊木然地看著他,任由他的手指落在嫩肉上,塗抹胭脂。
而後,李嶽成看著鏡子裡的他,濃妝的臉龐,被刻意塗上胭脂的顏色的乳…頭和更下面的秘…縫,顫抖著。刻意塗抹的俗豔色彩不但沒有讓他變得滑稽,卻反而激發了被玷汙的清高獨有的傲慢。
宛如即將被玷汙的花朵,精緻的瓷器,即使塗抹了骯髒的顏色,也不能遮蓋的天香。
李嶽成親吻了他,手指按住臉龐,施虐的吻壓在嘴唇上。然而,李碧瓊的臉色是冷漠地,以往得到施捨的親吻時總會流露的發自內心的喜悅並沒有出現,他淡漠地接受著李嶽成的嘴唇,如被他的手指操縱的木偶般,堅冷。
李嶽成的雙手因此落在他的肩膀處,繞入腋下,將身體抓起。
這是個嬌小的身體,雖然已經被男人的情…欲摧殘,卻不曾生出絲毫的墮落。
悲傷賦予他清冷的氣質,出於玷汙的心態塗抹的豔俗非但沒有損傷他的美貌,反而襯出五官的高貴,如山澗的清泉般,高不可攀,神秘莫測。
這讓李嶽成的心無法自控的蠢動了。
他並不是個有戀童癖好的男人,但是在李碧瓊面前,他的慾望竟是如此的輕易。如果說第一次是鬼使神差,以後的每一次是順其自然,那麼,此刻,在他面前的便是不可抗拒的誘惑。李碧瓊的身心都在誘惑著他,結合了孩童原本青澀的純潔和被男人強行開啟的嫵媚——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