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白熾燈搖來晃去。
眼睛瞪大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著了這兩個人的道,但是他更多的還是不明白,他不明白李嶽成為什麼要綁架自己!
也許是看他的眼神寫滿疑惑,李嶽成笑著,走到他面前。
“我知道你一定有很多問題要問,只要你承諾不大聲尖叫,我就拔掉你的毛巾。聽懂了的話就眨眨眼!”
青山連忙快速地眨眼,李嶽成於是拔掉塞在他口中的毛巾,只是手指夾著刀片,抵住他的脖子,顯然,若是他敢胡說八道,鋒利的刀片將會割斷他的動脈。
“有什麼問題,問吧!”
青山調整著呼吸,他有很多問題想知道答案,但是脫口而出的第一句話卻是:“他是誰,他和你是什麼關係?”
“他是誰沒有任何意義,他只是服從我,對我不敢有任何違背的奴隸。我掌控著他的人生,他對我絕對服從,即使趕他走,也不會走。”
李嶽成模糊而曖昧地說著,對他的任何話語都是不予反駁的李碧瓊,一邊繼續玩手術刀,一邊伸手解開了青山的褲鏈。
“……你……你……”
本能地意識到這個有著美麗的容貌和冰冷的眼睛的青年可能要做的事情究竟有多可怕,青山顫抖起來,可惜他的身體被牢牢困在兩條木板拼成的窄桌上,動不得絲毫,李碧瓊還是輕易地隔著內褲摸到了他柔軟的兄弟。
夢想中青山並非沒有想過讓這個美貌的少年撫摸自己的下…體,愛撫它,親吻它,吞下它,可是此刻,少年帶著悽絕的笑容撫摸他的下面的時候,他能感受到的只有寒毛倒立的恐怖。
“……不要……不要……千萬不要……”
他驚恐地說著,李嶽成看了李碧瓊一眼,李碧瓊卻是一副神遊天外的樣子,也不管青山有多害怕,手指伸進去,抓住了散發著腥臭的部位。
“長得真難看。”
抱怨著,李碧瓊暫時鬆開了,轉身去外面打水洗手,青山也頓時如釋重負。
可惜拷問才剛剛開始。
趁著李碧瓊離開的間隙,李嶽成溫和地補充著:“好了,繼續我們的話題。還有問題嗎?”
“有……我有很多問題要問……不過,不過……你先告訴我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他……是不是精神不正常……剛才……”
“他一直都這樣,喜歡被人強…暴,喜歡欣賞人快死的時候的樣子,也喜歡把完好無損的面板割開看血流的軌跡。不過你放心,只要我在場,他不會亂來的。”
李嶽成鼓勵地笑著,可這種情況下的鼓勵只會讓青山越加地背後發麻,豆大的汗珠滾下來,他感覺頭髮黏在面板上了。
“怎麼,沒有問題要問了?”
雖然不清楚李嶽成到底是什麼身份,什麼目的,也不明白那個身心都有些病態的美少年又是誰,在短暫的不安後,到底意識到自己的身份的青山,又恢復了少許理智,他整理了一下思路,問道:“李先生,你在上海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平日裡八面玲瓏……我……你和我無冤無仇,為什麼要綁架我?這可不像是你的風格。”
見李嶽成面色微慍,青山急忙補充道,“我的意思是,您是個聰明人,這等行為過激的事情——”
“不符合我的風格?青山先生,雖然我在上海的商圈裡面是個出了名的八面玲瓏、卑鄙無恥小人,可是我到底也是個中國人,你這個沾滿了中國人的血的劊子手,似乎沒有資格說我與你無冤無仇吧?”
輕笑著,手中的刀片突然壓進,脖頸處的面板被割破,鮮血流出了少許。李嶽成不無遺憾的收起刀片,掏出手帕為青山擦拭傷口,同時低聲威懾道。
“青山先生,若是日本人的軍隊敢踏足上海一步,便是將整個上海夷為平地,我也決不和日本人妥協!不要懷疑我的這句話,我保證說得出做得到!”
“……但是……這種國家大義上的恩仇,似乎……不該是用……用……”
因為剛剛被刀片割傷了面板,青山說話的時候也帶著畏懼,生怕激怒捏著自己性命的人。
“是怪我手段不乾淨嗎?可是你伯父當年僱日本浪人把我父親亂刀砍死的時候,也沒有用上什麼乾淨的手段,我今天做的,不過是最基本的‘以牙還牙’!怎麼,日本人最為推崇的復仇精神,到了你的口中就變成了卑劣手段?”
“……我……你們上一代的恩怨我不知道!”
爭辯著,青山試圖為自己找一條活路,這時李碧瓊已經洗完手回來,他還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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