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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天攬著他的腰的手沒放開，低笑，“現在知道我是哪種喜歡了嗎？”

十六歲的姚源和付天，在理智之前，本能之後，雙手都已沾上了對方的白濁，姚源有點惶惶，“付天，我們不是有病吧！”

“能有什麼病？”付天渾不在意的扯過紙巾，先把姚源的手擦的乾乾淨淨，再擦自己的手。

“電視裡不是都一個男人和女人麼？我們兩都是男的啊！還有，這種事不是夫妻間才能做的嗎？”姚源臉上還有宣洩過後的潮紅，皺著包子臉，嘟著嘴的樣子不知道有多可愛了。

付天沒忍住，想要去咬他的嘴角，姚源不讓，偏頭躲過了。

“嗯，我覺得電視上的他們最後不是，嗯，插入了嗎？我們沒插進去就不算有病吧！”姚源還在追問著。

“你到底在怕什麼？”付天問。不讓親就不讓親，付天用手摩挲著姚源裸著的面板，細膩光滑，好像有吸力般的。付天簡直是愛不釋手了。

“你不記得了麼，上次我們班課看電影，一個外國片，出來兩個男人親嘴，大家都在說變態，有病呢？”姚源說。

付天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原本準備好的片子放不出來，就放了老師隨身碟裡的一部片子，誰也不知道里面有兩個男人親熱的場面。想起老師那時候面紅耳赤的解釋只是外國人比較親密的見面禮，付天就想笑，哪國的見面禮是把舌頭都伸進去了。

“嗯，我想，我們不親親，不做到最後，就不是同性戀吧！”姚源自說自話後，蓋棺定論。

“呵呵。”付天只是笑，姚源瞪他，“同性戀不好你知不知道”付天摟著他，“好好，都聽你的。”

不管是以前，還是最近，即使他們兩赤身相對，即使付天在情動，都只親吻過他的耳側脖頸。這是姚源設下的安全界限，但是現在，被打破了。

姚源只知道你你你，卻說不出什麼，付天安然自在的摟著姚源，既然說出來他就不急了，兩人就在這昏暗的樓梯間相擁著。

“啪……”樓下傳來巴掌聲，聲控燈應聲而亮，有人上樓了，姚源才醒悟現在身處何地，推著付天上樓，“快快快開門。”

付天被姚源像逃命一樣推搡進了家門。付天哭笑不得，“你慌什麼？我們又沒做什麼？”

姚源只是狠狠瞪了他一眼，取了一杯水喝了，也不對著付天，扔下一句“你醉了，早點去睡吧！”就轉身逃進自己的房裡。

付天坐在客廳間，呵呵笑了兩下，終於說出來了，痛快……看明天姚小源怎麼回覆了。怎麼回覆都不要緊，最終姚源只能是他的。

姚源飽飽的睡了一覺，睡醒來還什麼事沒有的出去找吃的，然後發現本來應該去上班的人正安坐在客廳沙發，喝茶看書，好不愜意。

“咦，今天星期幾啊，你怎麼沒上班？”姚源從廚房裡端出為他準備的早餐，牛奶，三明治和培根，放在茶几上，先開啟電視。

“我昨天不是告白了嗎？所以今天在家等你的回覆啊？”付天笑眯眯的看著姚源，姚源舉著的牛奶僵在半空中，不一會咳咳咳起來。

“你昨晚真的說了什麼？我還以為我做夢呢？”姚源好不容易平息了咳嗽，好不狼狽。嘴角還殘留著咳嗽留下的牛奶印記。

付天俯身，手指扣住他的下巴，嘴吻上去，在嘴裡轉了一圈後，又把唇邊的牛奶舔淨後才意猶未盡的離開。

對被強吻這件事總是慢半拍的姚源，等到付天饜足離開，才紅霞上臉，語無倫次起來，“你，你，你幹什麼？”

付天噙著笑，“親你啊，怕你以為自己現在在夢遊，源兒，再說一次，我喜歡你，想和你在一起，你願意嗎？”

姚源的嘴巴張了合合了張，最後雙眼放直，慢慢的起身，“呀，夢遊了，回去睡覺。”

還沒邁開步子就被付天拉住，姚源不想回頭，付天拉著他的手說，“正視這件事情有這麼難麼？”

姚源真的快要哭出來了，他回頭看著付天，居高臨下卻一臉祈求，“你幹嘛要說出來，左右不過是一個名頭，我們就按我兩平日裡相處就可以了，為什麼一定要改變呢？你不嫌棄，想和我過一輩子，只要你不變，我一直在你身邊也可以的。為什麼一定要說喜歡不喜歡呢，我們就兩個好兄弟一輩子不行麼？”

付天只看著他，“不行，好朋友和情人，要做的事差的太多了。”

“有什麼不一樣的，你一向就對我好，難道成了情人反而不好了嗎？我一向對你是這樣，難道成了情人我會變嗎？至於？”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