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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
一下不夠,再親,再再親。
連親了好幾下,才緩緩抬起頭,距離他的臉一寸不到,舔了舔唇,似乎還有他的香氣,扯著笑容:“果然是做夢。”只有夢裡他才會這麼安靜地任我親,只有夢裡我才能這般正大光明地盯著他,想怎麼看怎麼看,想幹嘛就幹嘛。
這是我的夢,我的地盤我做主。
我得意地搖著頭,想著接下來再做些什麼。
“做夢?”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在寂靜中炸開,就好像平地春雷一樣,清脆而又震懾人心。
我點點頭,笑得很開心:“嗯,你跑到我夢裡來了。是因為我太想你了?可是我也想家呀,為什麼就沒有夢到爹孃他們呢,好奇怪。”
感覺後腦勺被壓低了一些,本來就離得很近,現在近的似乎都要貼在一起一般,映入眼簾的那雙黑瞳,波光流轉,好似在吶井深潭中擲下了一枚小石子,威力不大,卻足以讓人感覺到,他臉色不變,波瀾不驚道:“想家?”
不曉得為什麼突然覺得這個夢真實地有些可怕,無論是觸覺,聽覺還是視覺;我甚至可以感覺到他隱隱的怒氣,其中還有一絲不明的情緒。身體本能地僵了僵,想要躲開,卻被他扣住了,我有些害怕了,本來還是一個美夢呢,難道有變成噩夢的趨勢,急忙自我催眠,開始大嚷起來:“不想,不想,我要醒來。我不要做夢了。”
額上猝然被敲了一記,有些疼。
“你不就是醒著的。”他一邊說一邊蹙了蹙眉,很快眉頭舒展開了,伴隨著臉上多了些笑意,朝我那被敲的地方又來了一下,“疼麼?”
我摸著額頭,本能地點點頭,疼啊,怎麼不疼,大概都紅了吧,然後又想了想:對哦,還知道痛,肯定不是在做夢,可是,為什麼覺得這麼奇怪呢?
用手戳了他一下臉蛋,見他沒有生氣,又戳了一下,他還是很安靜地看著我,只是眼裡的波濤開始翻騰起來,要不了多久就能變成滔天巨浪。
“你是誰?”
剛說完,就被翻了個身。
現在的情況是我在下面,他在上面。
他自上而下地俯視著我,我羞羞答答地不敢看他。
是誰剛才說我的地盤我做主來著。我扁扁嘴,心裡像是揣了一隻小白兔,撲通撲通跳個厲害,沒一會兒就感覺臉熱熱的。
“你是想氣死我,還是想笑死我。”他說完在我臉上狠狠掐了一把,痛的我一陣齜牙咧嘴。這才對嘛,冷冷的,不說話,說出話都帶著冷氣,欺負人都理所當然的傢伙才像他嘛,我偷偷看著他,那漂亮的迷人的眼睛還是那麼吸引我,只是剛才溫柔如水的神采消失了,現在的眼神又凌厲起來。
嫵媚中帶著不容逼視。
“你,你怎麼在這裡?”他應該在香港吧,想了想,難道我一連睡了好多天?可是明明覺得沒有睡多久呀?
有些疑惑了。
“今天幾號?”
“你說幾號!之前不是剛透過電話?”
“啊?”
“我當時已經在機場了。”在我還沒有消化完,他又說,“剛回來,沒睡多久,就被某個笨蛋吵醒了。”嘆了口氣,從我身上翻下去。
我摸摸腦袋,掰著手指算,提前了好幾天呢。
心裡有些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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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菜花開 第二十九章 高層
房間裡面靜悄悄的。
我的心依然幸福著。
他的呼吸聲變得勻長,想來已經睡著了。
左手搭在肚子上,不舒服,放下;右腿擱在左腿上面,難受,放下;腦袋往左邊歪一下,不行,再往後,還是不行……
“你搞什麼?”動作僵了一下,悄悄地把手從腦袋裡面慢吞吞地抽出來,爭取不被他發現。
“問你呢。”
“沒幹什麼。”我擺了擺手,身上的被子隨著動作上下起伏,指著從窗戶中透進來的明媚的陽光:“太陽出來了。”
“我知道。”
我閉上嘴。可是睡了這麼久,真的睡飽了,現在躺在床上就感覺跟受罪一樣,更何況,這床還這麼軟,睡的我那個難受。要不是怕被飯店罰款,我早就抱了被子躺地上了。
他側過臉,一口熱氣噴在我的耳朵上:“身體好些沒?”
“好多了。”剛說完,肚子就跟著咕嚕一聲叫喚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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