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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拿個會爆炸的屁股對著老子,找死啊。”
“老大~”民生滾著小淚水可憐兮兮地看著茅昴。
茅昴哪兒理他啊,懷裡顫抖著的老鼠可是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力,任曙只顧怕了,也沒注意自己就在茅昴的懷裡。
張變態捏了兩下拳頭,咔咔作響,對著滾著眼淚的張賤人,居高臨下地陰笑。
民生看是拼不過了,一蹦老高,衝到茅昴的另一邊,抱住茅昴的胳膊,這下可好,茅昴可真是一邊一個啊。
“我,我跟你說,我早就是老大的人了,我我我跟老大早上過床了。我不會跟你回去的,老大,你說是不是?”那個眼睛眨的,衝著茅昴直招呼。
茅昴享受著左肩膀,厭惡地好像看到一坨大便地看著右肩膀的民生,嘴裡不屑地嘖了一聲。
任曙也緩了過來,連忙從茅昴身上起來,一邊一個勁兒的對不起,一邊往後退,正好退到了張人澤的懷裡。
張人澤微笑地撿起了地上的水果刀,更加微笑地看著任曙,忽然從背後把任曙環住,水果刀架在了任曙的脖子上。
“茅昴,我真是看錯你了,一直以為你是直的,你居然跟民生髮生了關係,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放了民生,二:放了民生,你選吧,要不,這醫生就……”
什麼情況,為什麼這事兒把我參進去了,我什麼也沒做啊,為什麼我脖子上會有把刀,尼瑪,一群混蛋殺人狂啊!
“那個,張人澤先生,你冷靜點,我,我,我……”任曙又害怕地講不出話來了。還以為張人澤是個文質彬彬的人,原來又是個腦抽。
茅昴一把把民生拉到床上,面對面坐著。
“民生啊,你知道你哥一直都是個白痴。”
“嗯,我知道。”
張變態黑臉。
“所以啊,你得善待殘疾人士。”
張變態發出怨色氣場。
“可是我到他手上,我就會變成殘疾人士了。”
“沒事兒,我相信變態和賤人是同一個團體,兩種人只會惺惺相惜,不會互相殘殺的,乖,跟哥哥回家吧。”面容慈善地摸摸民生的頭。
“好,老大,如果我死了,到時候到墳上給我泡杯芝麻糊,咱兄弟倆喝上三天三夜。”
“好!”
民生英勇就義樣站了起來。
“放了老鼠醫生,媽的,張人澤,別以為小爺我怕你,今天我不幹死你我就跟你姓。”民生甩著膀子掄起拳頭就衝了過去,張人澤刀一扔,把醫生往前一推,推到了茅昴的床上。擺好架勢,大吼了一句。
“信不信我斷了你丫的生活費!”
只見張民生臉色一變,慣性衝到了張人澤身上。
“哥~我最喜歡哥哥了,我才沒跟那隻貓發生關係呢,都是他意淫的,小弟這就回家伺候哥哥。”賤人在張人澤身上直蹭蹭。
張民生是標準的半月光族,半個月能把工資全部用完,基本上都是為了泡妞,生活費都是從張人澤那兒搞,後來連做警察的工資也都是直接打給了張人澤,他就徹底變成了賴兄族了。
張人澤笑笑,拎著張民生跟黑著臉的茅昴打了聲招呼,再意味深長地對著任曙笑了下,出了病房,揚長而去。這個小醫生不簡單啊,那隻臭貓估計要一探老鼠洞了。
這就是張家兩兄弟,一個鬼畜腹黑無限變態,一個腦抽不要臉無盡犯賤,茅昴總是不禁感嘆,這就是兄弟,血濃於水的非人類手足啊。張家是警察世家,張家老頭子的身份不好明說,不管這麼說,這倆兄弟也可以稱得上是將門虎子,張人澤和茅昴是高中和大學同學,張民生是張人澤八歲生日時收到的一份大禮,從懂事開始,這小子一直以作為張人澤的玩具為榮,後來,追隨哥哥以第一名的成績考入哥哥的母校,××政法大學,進了大學才知道,玩具這種工作在社會上並不吃香,果斷地離開了變形金剛,跳入了芭比娃娃的懷裡。最後以全系最後一名的成績光榮勉強畢業,但從大學裡帶出的理念完全沒變,女人還有她們胸前的饅頭才是最實在的。可是,大哥張人澤不這麼想,他是個佔有慾極強的人,玩具就是玩具,再怎麼總動員,他都是玩具,於是,張民生怎麼鬧騰也逃不了張人澤的魔爪,直到一次酒後亂性,張人澤當了次□犯,並且把報案者扼殺在了搖籃之中。終於,兩人的關係在簡單之中變得複雜,又從複雜變得簡單,兄弟兼情人,括弧,張民生從來沒承認過。
任曙被張人澤的一笑搞得莫名其妙,再看看這病房,想著剛才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