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對不起,程琳,麻煩你出去一下吧。”
“白老師,你怎麼能這麼慣著他!”程琳都快氣瘋了。
“對不起,程琳。”白哲抱歉道。
程琳簡直要瘋,她惡狠狠地瞪了杜子驍一眼,低頭沒好氣地囑咐白哲:“好吧,我先出去,你自己把握時間,別忘了下午還要去見投資人。”
白哲點點頭,程琳轉身就走了。
程琳一走,休息室裡只剩下白哲與杜子驍兩個人。
杜子驍知道白哲現在不願意看見自己,要不是簽了合同,違約要付一大筆違約金,說不定白哲在知道自己也來當評委的同一時間就退出錄製了。白哲這一連番的退讓,又讓自己留下又同意程琳離開,不過是因為他覺得杜子驍剛剛在採訪環節幫了自己的忙。白哲就是這樣,有的沒的都願意往自己身上攬,其實記者那些刁鑽問題真不是衝著他自己來的,可杜子驍出頭把問題圓過去,他就覺得自己欠了杜子驍的人情。
欠了人情就要趕緊還,哪怕得稍稍委屈一下程琳,何況程琳是自己人,是不會為這點小事真跟他生氣的。
這就是白哲的邏輯。
杜子驍很不爽,這是白哲面對外人的邏輯,他竟不知不覺被白哲當成“外人”來對待了。
他磨著牙盯白哲,盯了許久,緩緩道:“我是為你才來當這個導師的。”
白哲把意向書翻到最後一頁,用簽字筆在上面寫了幾個字,邊寫邊說:“我知道。”
我當然知道你是為我來的。
因為我不想再見到你,所以你就偏要常常出現在我眼前。
那天的事白哲誰都沒說,一來不光彩,二來,他也深深厭惡這樣的自己。如果說那場*最開始只是杜子驍單方面的強迫,到後來,一切已然變了味。白哲的顫抖與歡愉是真實的,從中獲得的快感也是真實的。他不知道要如何向人訴苦,更無法心安理得地責怪甚至痛恨杜子驍。
□□?明明他也是從犯。
所以他花了很長的時間為自己做心理建設,或者說讓自己忘記那天發生的一切。可是此刻杜子驍這麼近距離地坐在他眼前,讓他覺得自己的心理建設都白做了。
寫字的手微微有些顫抖,白哲強迫自己更穩一點,以免被杜子驍察覺到。
“我會贏你,做冠軍導師。”杜子驍接著道。
“隨你。”白哲淡淡地說。
杜子驍很不滿意白哲的平淡反應,這讓他覺得自己像個拿自己的玩具威脅大人的熊孩子。他冷笑一聲,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節目組簽了協議,要是你當了冠軍導師,可以從前十名選手中挑五個走。要是你沒當上冠軍導師,就等於白幫人三個月忙,節目結束就結工資走人。”
“所以你就是為了不讓我挑新人才來當這個導師?”白哲反唇相譏,“我以為你會換個更成熟的方式發洩自己對離婚的不滿。”
“當初是你要離婚的,我連個‘不’字都沒資格說,還不能發洩一下不滿?”杜子驍怒道。
“可以,但你最好別忘了,我是為什麼提出離婚的。”白哲說。
“我說過了那是誤會!我他媽根本不知道那人是誰!”杜子驍大叫。
“誤會?”白哲不屑地笑了一聲,用簡簡單單兩個字表達了自己對杜子驍的鄙視和不信任。
兩人在協議離婚期間為此吵過多次,一提這個就炸。此時此刻,杜子驍又炸了:“就算我跟那個人真上床了,你跟姓季的又好到哪兒去了?”
白哲“啪”的一聲合上了資料夾:“我跟季勤章只是朋友!”
“朋友?摟在一起親得難捨難分的朋友?”杜子驍也不屑地笑了一聲。
“杜子驍你不要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跟季勤章……”白哲說不出那個字,含混帶過,“……過了?”
“我親眼看到的,你的意思是我眼花?”杜子驍冷笑。
“根本沒有這麼回事!我問過勤哥,他說沒有,我自己也完全沒有印象。”白哲氣得咬牙,“你自己出軌理虧,就要編造出一些根本沒有的事情來抹黑我!”
“抹黑?”杜子驍冷冷道,“整個娛樂圈都知道你白哲早晚是季勤章的人,還需要我抹黑嗎?”
“你!”白哲氣極起身,可杜子驍並沒有說錯,整個娛樂圈確實是這麼認為的,“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嗎?我們在一起的第一天季勤章這個人就存在,以前你怎麼不吃醋?”
“當時我愛你愛的不行,眼裡心裡全是你,我管季勤章是個鬼!”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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