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諷地說,“你們就這樣一時半刻都等不了,前腳剛離,後腳就迫不及待地在一起?”
這話太難聽了,白哲再好的脾氣都忍不住:“你的思想怎麼這麼齷齪?”
“我思想再齷齪,也比有些人不顧舊情死活要離婚要好!”杜子驍冷笑。
白哲怒道:“離婚這件事當時你不是也同意嗎?!”
“你給過我說不的機會嗎?”杜子驍怒極反笑,“剛起床,離婚協議書就傳真到我桌上了,到公司,律師都等我半天了,烏眼雞似的恨不得逼我當場簽字。我不同意……呵,我有機會說不同意嗎?你等得了嗎?季先生又等得了嗎?”
白哲不擅長吵架,更沒有杜子驍這樣胡攪蠻纏黑都能說成白的功夫。他氣得臉色煞白,嘴唇激烈地抖動著,很想說些什麼來一針見血地反擊杜子驍。然而從兩人關係惡化到現在,比這更激烈的爭吵都不知道有多少次,白哲的性格註定了他與杜子驍的每次爭吵一開始,就註定落敗。
“我說過,我跟季勤章之間什麼都沒有,我也不是因為他跟你離婚。”白哲狠狠地咬了咬牙,彷彿說出接下來的話時間很艱難的事,“我為什麼要跟你離婚,你心知肚明!”
白哲在感情上有一點潔癖,他很少提杜子驍的出軌,覺得噁心。偶爾提到,最多就是像這樣,說一句你我心知肚明。
這就夠了。
出軌兩個字是杜子驍擺脫不了的宿罪,一拎出來,他再張牙舞爪,也要偃旗息鼓。
杜子驍張張嘴,像是要辯解什麼,可是辯解的話早在很久前就說盡了,如今不過老調重彈。白哲垂了垂眼簾,他不想再聽杜子驍的解釋,他想送客了。
恰在這時,白哲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微微皺眉,從口袋裡掏出手機,螢幕上好死不死,跳動著那個熟悉的名字——
季勤章。
白哲下意識抬頭瞥了杜子驍一眼,很明顯,杜子驍也看清楚了來電的是誰。
沒來由一陣心虛,白哲手指一滑,拒接。
為時已晚,杜子驍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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